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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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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9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嘉庆十八年间,内阁大学士郑府发生了溺水事件……….

「救命啊!救命啊!」莉晴躺在床上拼命的喊叫着。突然一皱起眉,难过的将肚子里的湖水都给吐出来,慢慢的恢复意识,一旁两人的奴婢马上开心的笑着,心想人可终于脱离险境了。

「小姐!小姐!妳醒醒啊!没事的,没事的!」两个奴婢边擦拭一边安抚着说着

莉晴花了好一会的时间,好不容易才凝聚起自己涣散的神智,睁开眼睛看着这完全陌生的人及地方时,攸地,瞪大的眼立刻起身惊恐说着:「妳们是谁啊!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放我回去,放我回去。」

「小姐妳别惊慌啊!小红快去禀报老爷说小姐醒了。」穿着紫色的奴婢说着

「是」小红尽速禀报老爷。

「小姐,妳醒了,这就是妳家啊!我是小紫,妳不记得了吗?」

「这是我家?」莉睛傻眼的瞪着,简直不敢相信看着这里的环境,竟是古色古香的闺房,眼前的小紫也穿着清朝的衣裳,为什么这会是我家呢?我为什么会到这个朝代啊!。

莉晴思绪立刻回溯….记得是跟家人到北京旅行,游圆明园时不小心跌入湖中,不久之后就被漩涡吸了进去,被湖给吞没了。只是醒来为何会在这里,想到这里心里开始发毛……..。

一对不熟悉的老夫妇身影,迈步向她走来,焦急嗓音及关爱的眼神轻喊着,「柔儿,柔儿妳醒了啊!」

「我不是柔儿,我是莉晴,你们认错人了」莉睛急着辩驳。

但身旁的老爷及夫人听了更是焦虑。他们的宝贝女儿是脑袋被湖水给灌坏,彻底神智不清了吗?

这下心里可着急着,赶紧叫奴才请太医前来,经太医诊断小着姐可能得了暂时性失忆症,请郑老爷及夫人放宽心,日子久了就会渐渐的恢复记忆。

经过了几天的吵闹,莉晴自知无法改变,她的鼻子一酸,眼眶微湿,忍不住就想哭,但哭又有何用,她马上抹抹眼角的泪水,只好认了,要自己振作一点。

面对镜中一个全然不熟的自已,心中是多么的哀伤啊!镜中的脸孔真是个美人胚子,眼光纯净如水,樱桃小嘴,有如出水芙蓉。

「小姐!贝勒爷来看你了」小红奴婢高兴说道

「贝勒爷?是谁啊!」

「小姐!您忘了,再过几天就是妳的夫君啊!」

「什么!我才16岁就要我要嫁人,不会吧!」

「贝勒爷吉祥!」奴婢向贝勒爷请安。

莉晴转头望着眼前这位男子长相俊俏,丹凤眼炯炯有神、气宇非凡,一看就知道文武均有涉猎。

「柔儿!妳记得我吗?」贝勒握着柔皃的双肩,深情款款的问着

「我不认得你,请把手拿开。」柔儿摇头说道

「柔儿,再过几天我们就要成婚了,妳怎么还不认得我呢?」贝勒爷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闷笑说着。

「贝勒爷!你宽心吧!太医说:过一阵子小姐就会记起得,你们婚期可如期完成。」小红见状解说着

「嗯,那真是太好了!」

「慢着!谁说我要嫁给你啊!」柔皃嘟着嘴说道

「柔儿,你以前可是成天黏着我,要我赶紧娶你,怎么!现在又不想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就是不要嫁人,尤其是嫁给你」柔儿听了贝勒爷的话心里有点不服气的说着

听柔儿这么说,贝勒爷觉得很有趣!之前的柔儿是那么温柔婉约,与现在的她孑然不同的两种典型。

「不嫁给我也不成,这是太皇太后指婚的,你敢抗旨吗?」听贝勒这么说,莉睛心想以前看过清朝的电视剧,皇室赐婚是不可违抗的,否则会满门抄斩,总不能害了郑府的人啊!。

「喂!我警告你哦!你娶了我以后可不准再纳妾,否则,跟你离婚,还有,你这几天都要到这里报到,彼此培养感情,知道吗?。」莉晴就算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所以能培养感情一天是一天。

贝勒爷心想现在的柔儿太有趣了,她不准我纳妾,还要我跟她培养感情,哈哈哈!爽快的答应柔儿。

次日一早,贝勒爷依约准时到郑府,园子里,彩蝶尽情飞舞,曼妙活泼的身影,让绽放的花儿更添风情。

「柔儿,柔儿我来陪你了!」贝勒爷边走边叫着,看见柔儿跟奴婢在花园玩躲猫猫,真是不可思议啊!想以前柔儿不曾与奴婢玩耍,成天琴棋书画的,现在好像变个人似的。

「贝勒爷,吉祥!」奴婢见到贝勒爷赶紧问安

「喂!你来了,要不要一起玩啊!」

「不了,这是小孩玩的游戏。来,柔儿你弹琴,我来舞剑好吗?」贝勒牵起了柔儿的小手。

「不要,我又不会弹琴。」柔儿甩脱他的手。

「哪!我们来下棋好吗?」贝勒耐心的问着

「不要,我也不会下棋。」

「哪!我们来画画好吗?」

「画画……好啊!」

听柔儿答应后,贝勒爷赶紧吩咐小红去书房准备笔墨。

「喂!你要画什么呢?」

「山水画、仕女图….」

「不要、不要,我不会,我想画未来的世界给你看,好吗?」

「未来的世界….好啊!」

贝勒爷心想柔儿想胡诌些什么,但看着柔儿有模有样的拿起笔划着从未看过的方形盒子、有轮子的小方盒、一只很大的东西像鸟一样、还有一艘船等等,柔儿一边画着一边介绍着这些东西的用处,原来就是生活起居的东西及交通工具。

「真有这奇异的东西吗?」贝勒爷纳闷的想着,会不会是柔儿失忆后胡思乱想的东西。

「柔儿,你变了…」

「喂!不是我变了,我本来就不是柔儿我是莉晴呀!」

「好…好…不管你是不是柔儿、或是莉晴,过些日子就是我的夫人了。」贝勒爷想起柔儿跌入湖中获救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心庝着拥抱柔儿入怀里。

「喂!你干吗?不要乱抱我好不好!」柔儿不领情推开贝勒爷的拥抱。

此动做惹贝勒爷不高兴,一贯优雅的表情微微一变,皱眉像是在隐忍什么一样。想他家世显赫、以后要承袭爵位,众多姑娘心仪的对象,不知有多少名门闺秀想攀龙附凤,就妳不知好歹,成亲后非好好的管教不可。

「哼”」一声的要离开书房。

眼看他就要转身离开,柔儿竟然脱口而出唤住他。「准格尔你真小气,这样就生气了」柔儿双手抱胸嘟着嘴道。

被喊住的贝勒爷浓眉一皱,没有应声,只是冷峻的看着她,「无知。」他不愿在多费时间与她周旋,淡淡撂下话就走人。

大婚在即,郑老爷及夫人非常的担忧柔儿,虽说准格尔很庝爱她,可是现在的柔儿一点规矩都没有,成天只会玩耍。不然就是胡言乱语讲些未来世界的事情,真担心到王爷府时闯祸,到时候该如何是好啊!

担心也没用,婚期已定,也得如期完婚。虽已交待准格尔多让让柔儿,可是礼让是有限度的,到时候柔儿太过份了,可少不了一顿家法侍候,越想心越庝啊!

唉!……这场婚礼是京城最盛大的喜事,王爷府内张灯结彩,文武百官前来祝贺,贺词曲子四处飘扬好不热闹!

结束拜堂典礼,送进洞房。

而历经一整天繁复的大婚过程,新娘子最后终于端坐在喜床上,等候夫君进房。

柔儿内心想着跟准格尔才认识几天,就要跟他进洞房…想到这儿鸡皮疙瘩全都起来,况且他又是个大男人主义,虽然小红有陪嫁过来侍候她,并教她一些规矩,但…王爷府有那么多的规距要遵守,她又那么不知书、不达理的,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呀!

可是,又没办法回到原来的世界……,想着心头一酸,泪水不知不觉又流了下来……,该怎么办呢?

胡乱着想着,疲惫不堪的眨眼,顾不得凤冠霞帔?都尚未卸下,虚软身子就歪倒在床榻上,两只脚相互踢弄着将鞋袜褪去,这才舒服的逸出一口气,然后阖上浓浓倦意的双眼,沉沉睡去。

准格尔在深夜时踏入内房所瞧见的就是这番光景,新嫁娘还穿戴着一身大婚的妆扮却瘫软在床上,小手抓着衣襟不放,显然担心在休憩时被褪光衣裳,但是裙襬底下露出来的却是一双光裸茔白的足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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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象话。」准格尔微微蹙眉,找来守在门外的丫环问话,「怎么没人伺候者?」

「回贝勒爷,是福晋不让奴婢进入内房……」小红无奈的响应。

准格尔招手示意她进来替床上的主子更衣,看着小红轻手轻脚的替柔儿拿下鳯冠、松开发饰,梳理鸟黑柔亮的长发,跟着解开大婚的礼服,轻轻扯开中衣,那雪白的肩膀顿时露了出来。

「够了,退下。」

他站在床沿凝视着她好半晌后,终于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白嫩肩头,那细腻光滑的触感简直超乎他想象。

准格尔利落的扯开她整件碍事的中衣,娇软的身子顿时只剩肚兜和亵裤。

「唔……」柔儿忽然蠕身躯,两手环抱着身子,显然感受到深夜的凉意。

准格尔坐在床边冷眼看着她的动静,大掌轻拨开玉臂,探进肚兜,覆盖住柔软浑圆的两团。

「谁?」沉睡的柔儿终于睁开眼,看清眼前身影时吓怔,「你放开我啦!大色狼、变态、你要干什么!」柔儿反抗喊叫着。

「这是我和妳的新房。」准格尔提醒她,搁在肚兜内的手没有挪开的意思。

「你做什么脱我衣裳?大色狼…」柔儿连忙推开大掌,可纤细手腕却立即遭到箝制。

「妳说谁是大色狼、谁是变态,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女子有三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妳都不懂吗?还这般的说我,看我不教训妳才怪!」准格尔不悦的冷下脸来,他可是堂堂的贝勒那经得柔儿这么说他,一气之下将柔儿按趴在腿上,褪下裤子,露出雪白的臀部。

「你要做什么!」

此时,柔儿产生了强烈的羞耻感不由得涨红脸,一手挡在臀部,除了伺候她的贴身婢女之外,就没有人看过自己的身体。

「我要做什么,妳等一下会知道了,手拿开。」准格尔拍掉她挡在屁股上的小手,浑圆白晳的臀部敏感的冷凝起来。

「等等…别…」柔儿羞红脸,并感受到准格尔巨掌的厚实,心里既不服气又更加的忐忑不安,紧张得捏着床沿。

准格尔高举大手左、右掌掴着柔儿圆挺饱满的丰臀,心想不给妳些颜色看看的话,看妳以后还敢乱来吗?

柔儿觉得备受羞辱,臀部阵阵火热的疼,全身扭转着、小脚胡乱蹋着、边骂着:「臭男生、大色狼、变态,不要打了,你放开我!」准格尔听了她的谩骂更是生气,不顾她娇躯的抖栗,巨掌更加重力道拍打着,看她求不求饶!

“啪﹗啪﹗”响亮的声音从房内传来,小红在外面干著急,听小姐「啊!啊!啊!」地喊叫着,没有主子的命令又不敢闯入,心有如热煱上的蚂蚁,该怎么办呢?

经过一阵掌掴,柔儿投降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了。」哭泣求饶着。

准格尔停下手,看着柔儿的屁股一片红红的印记,泪汪汪的模样,他不由得感到痛心不舍,放开了她。柔儿忙起身子,泪流满面,不停的揉着红肿的臀部。

此时,他也没有心情入洞房,冷漠的说:「好好在房间反省!」即离开房间,前往书房休憩。

小红一见贝勒爷离开房间后,赶紧入房帮小姐冷敷着,看着微微红肿的屁股,低咕着:「贝勒爷也真是的,新婚之夜,就忍着点吗?还好下手不重,不过,小姐妳也不应该这样骂着贝勒爷,你们以前可是非常的相爱呢!」

话虽如此,但她毕竟不是柔儿呀!心想!趁半夜时逃离王爷府,虽然人生地不熟的,但总比在这边受欺侮的好。

四更天,柔儿趁小红睡着后着便装,吹熄房里的烛火利用月光,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观察了半晌,往那儿去了才能溜出王爷府,管它的天无絶人之路,往前走就是,接着悄悄的遁入夜色之中。

卯时才刚过,小红捧着打了洗脸水进喜房准备伺候主子梳洗。等天亮还要向王爷和福晋请安呢?不过,这门竟然是开着的,小红心急叫着小姐却无人响应,小姐不见了,心想大事不妙…。

「贝勒爷!贝勒爷!不好了,主子不见了」小红脸色惨白、气喘嘘嘘的边跑边叫嚷着。

贝勒爷经小红一叫,立即奔出书房说道:「妳先不要惊动大家,尤其不可告诉王爷及福晋,知道吗?这事由我来解决。」

准格尔心里盘算着,以柔儿的脚程,又身无分文,应该来得及追到人才对。更何况以自己的轻功应很快就会找到她。

果真如此,准格尔飞快的身手,未到一刻的时间,快地瞅见在小桥前的娇小身影。

「想逃到那里去!」才听到准格尔的声音时,一个身影飞过立即挡住柔儿的去路。

柔儿心里一征,她踉跄的往前跌了几步,「这下玩蛋了!」想逃都别想逃。

昏暗中看着准格尔,怒目相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把抱起往他肩上扛着,以飞快的速度回王爷府。

这时天色已露白,鸟叫声不绝于耳。一进府里就看到小红被吊在树上,一奴才拿起鞭子往小红身上鞭去,”啊!”小红背上衣裳立即撕裂,身躯显现一道红痕,令她疼痛而呻吟不已。

准格尔一看就知道已惊动王爷府了。

「住手!住手!不要打了,这不关她的事!」柔儿见状惊慌的叫着,冲去挡在小红的前面。奴才见小福晋挡着,不敢再挥第二鞭。准格尔向奴才们比了个手势,奴才们相继退下。

「柔儿,看妳干的好事,这下得去向额娘请罪!」准格尔怒道着

柔儿自知闯下大祸,用哀求的眼神向准格尔求救,希望所有罪过由自己承担,不要牵连到小红,否则小红的小命不保。

「妳最好有心里准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准格尔拉着柔儿前往大廰。

大廰内福晋怒气端坐在华贵椅上,眼神冷漠,表情僵冷,一旁站着王妈及几位奴才,准格尔及柔儿见状低头双双跪下磕头。

「请求额娘原谅柔儿。」准格尔开口说道。

「准格尔没你的事起来!」福晋道

「额娘…请…」

「住嘴。」

「这事传出去,这可是对王爷府莫大的耻辱,自然要好好的教训这些该死的奴才,让他们往后机灵点。」福晋怒道。犯错的奴婢不教训怎么行。

「额娘我不是故意的,请额娘原谅小红,所有的错由我一人承担。」柔儿饶求说着

「真是我的好媳妇啊!妳别急着替下人承担,该罚的一个也逃不了。大喜之日就闯祸,若传出去叫王爷府的人,脸往那里摆呀!。」佟佳氏边打量边斥责道

对于她任性却又勇于承担的模样,福晋微微蹙起眉,嘴角勾起冷笑说着,「郑府老爷饱读诗书是受人敬重的风雅之士,教养出的女儿却是这番不知天高地厚,任性、为所欲为?今日若不好好的教训妳,他日又不知会闯出什么祸端来!」佟佳氏认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即便是自己的儿媳妇也不能轻饶,否则如何服众。

「来人啊!家法侍候~」

准格尔一听便急忙的跪下求情道:「天热,请额娘别动气,柔儿已经知错了,请饶恕她吧!」又道:「孩儿身为她的丈夫,却没能好好的管教她,孩儿也有错,希望额娘就饶她一次,让孩儿带回管教如何?」

福晋沉思片刻,冷漠的摆摆手「好吧!就依你的意思吧!」

「柔儿,还不快点谢恩!」

「谢谢!额娘、谢谢!额娘」柔儿磕头谢恩!

「今日之事不得走露半点实情。」准格尔转身对奴才们说着,又冷冷的命令道:「王嬤嬤,请准备家法到柔风小筑来。」

柔儿一听家法怔愕了。

「柔儿,还不跟我回房去。」

「是。」

没一会儿,王妈就把榉木做成的藤杖拿来了,搁放在圆桌子上,便退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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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柔风小筑房内,准格尔转向王妈:「等会儿不管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准入内。」他挥手示意她出去。原本他是要叫王嬤嬤拿绳索来,不过,他现在决定自己对付柔儿。

准格尔先把门“哗”地一声闩了起来,一脸铁青对着柔儿命令道:「身上的衣裳全脱掉。」

「什么!」柔儿惊怯得全身僵硬,他是不是疯了要她全身光裸。

「快点,听到没。还是要我帮你脱。」他的眉峰蹙得更紧,威喝着。

柔儿知道准格尔说话算话,予其让他强脱不如自己识相点,慢慢的褪去衣裳。

当她脱了一丝不挂地站在冰凉的地上,不自在的用双手护住重要部位,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彷佛随时会晕倒般。而他自衣橱里抽出一条腰巾,向她走近。

柔儿后退一步:「你想做什么?」她盯着他手中的白色腰巾,脱光惩罚就很严重了怎么还要捆绑她。

柔儿害怕一只手打向他,他顺势抓住,将她的两手扭到她身后,以最快的速度绑住。

「你做什么?!变态,放开我。」柔儿用力地扭动手臂,「放开我!」叫嚷着。

准格尔不理会她的抗议,在她手腕上打个死结,这才满意。柔儿气呼呼的伫立着。

「还愣在那儿做什么?给我跪下!」准格尔怒道。

柔儿张嘴想开骂,却在看到他凌厉的眼神后,只好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乖乖的跪下。

准格尔冷漠地坐着,用那锐利的单凤眼瞪着柔儿道:「妳胆子可真不小啊!要妳好好在房间内反省,妳竟敢趁夜逃走。为了妳的任性,惊动整个王爷府,也差点害了一条人命,妳知不知错?」

柔儿一想到自己的任性差点就害死小红,内疚极深,只好低声认错,「柔儿知错,愿接受家法惩罚!」

「跪趴到床沿去。」

柔儿双手被捆在身后很不舒服,起来时有点不稳。站稳后缓缓地走到床沿趴下,圆挺的丰臀微露出私处,让柔儿瞬间涨红着脸。

准格尔看着她害羞的涨红着脸,紧闭的双眼和肩膀细小的颤抖,都在在透露出她的羞耻与惧怕。

「离家出走该打三十记屁股,未在房内好好的反省十记屁股」他冷冷说道

柔儿一听大惊失色,抬起头来红着脸小声求着「不要啊!准格尔,柔儿知错了。」

准格尔哼了一声﹐淡淡道﹕「我心意已决﹐不必多言,趴好。」

她好像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只好认了。

准格尔拿起了家法──藤杖,“嗖!”榉藤划破空气,打在柔儿的屁股上,柔儿这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挨打,「啊!」地唉叫一声,想用手去触摸疼痛的臀部,但双手被捆绑着,动弹不得。

啪!啪!啪!每一下藤杖都是如此准确地的落下,白嫩的臀部上平行排布着红痕,可怜的柔儿受到这种惩罚,泪如雨下,感受屁股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娇躯不断地颤抖、扭闪着。

「这次还好发现的早,若晚了,要是遇到坏人可怎么办?」话声刚落又是「啪!啪!啪!」的抽打在柔儿赤裸的屁股上。

「哎哟!哎哟!准格尔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嘴里求饶着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泪人儿一样。

准格尔其实心疼着,但这也算是便宜她了,若是真执行王爷府的家法,柔儿可能会去了半条命。

心想!这次非得一口气将柔儿打服不可,免得下回又不知闯出什么祸端!心一横,又加点力道狠狠的抽打着。

房内除了“啪!啪”声及哀叫声外,就没有别的声响。由于准格尔加强力道,柔儿熬不住疼痛,由哀叫声渐渐变成无助的呻吟着,再连续几下的鞭打,总算结束了。

结束鞭打后,准格尔并未前去安抚柔儿,丢下榉藤,要柔儿在房中好好的反省,往后没有他的命令,柔儿不准离开柔风小筑半步,否则后果自行负责,便拂袖而去。

趴在床上屁股火辣辣的痛,柔儿哭红了双眼,内心的痛苦与委曲只有自己知道,但又能怎样呢?

贝勒爷吩咐小红去给柔儿敷药,小红忍着背部的庝痛,赶紧去柔风小筑,一进房就看到小姐白晳光裸的身躯,双手捆绑的跪趴在床沿上,唯一一处红肿的地方就是臀部。

小红忍着泪水赶紧将她解开盖上披风:「小姐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

「小红,错的人是我,我不该如此的自私、任性,都没有想到后果,害小红受到残酷鞭打。」主仆两人相拥而泣。

片刻之后~

「好了,小姐不哭了,奴婢先帮妳敷药。」互相拭去泪水。

嗯~柔儿卧着让小红敷药。

「呦哟!好痛哦!」

「贝勒爷也真是的下手那么重,不过,想想让他执法总比给王嬤嬤执法的好,王妈可不像贝勒爷有分寸,她可是使命的打,旧伤迭新伤的,非得打到屁股都渗出血水来不可。」

听小红一说,还真得要感谢准格尔呢!替我们求情~~。

「小姐,妳是真得不记得妳跟贝勒爷相爱的事情吗!怎么处处跟他作对呢?」小红边敷药边说道。

「小红,我以前真得很喜欢准格尔吗?他是个好人吗?妳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以前的事。」

小红点了点头慢慢的叙述着他们的故事给柔儿听,一直到暮色降临……

听完小红叙说,柔儿对准格尔也渐渐产生爱慕之情,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前几天又痛又累没瞧清楚柔风小筑,此刻柔儿忍不住好奇的打量起这座筑院,雅致的设计与摆设都透露着主人的尊贵身分,这里占地广大,花园种着牡丹,还有小桥流水,屋子的空间比她以前的住所大了两三倍,她还真有些不习惯呢!

「呵……」柔儿伸长了手,嘴张得老大,毫不淑女的打了个超级大呵欠。

她站在小筑的窗台前,让凉风轻轻的吹着。

已仔仔细细观赏柔风小筑,她就无聊得快发疯了。现在又被禁足又没有提供什么玩意儿给她,她被闷得受不了,很想马上回二十世纪。

这天,柔儿百般无聊的走到后庭园,倚着树干发呆,不经意抬起头,发现这棵树枝叶茂盛,颇适合攀爬,她好久没爬树了。

想到就做!她看看四周没有人,兴奋的捞起裙襬就往上爬。不一会儿,她已坐在高高的树上,吹着凉风看风景。

柔儿往外一瞧,看到一位锦衣华服的高贵女子正在放风争,不知那生得什么模样?她好奇心大起,小心的跳跃到树下,往那方向移去。

径自来到后花园,看到她放风争可似乎不太顺利,风争看起来遥遥欲坠。

「妳的手势不对,手臂得抬高点儿。」她忍不住凑过去瞧。

女子停下手边的动作,让风争直直往下落,然后转过身,以鋭利的眸光上下扫看着柔儿。柔儿看她头戴彩绣青绒帽,颈子围着一条白色丝巾,相貌清秀,单鳯的眼跟准格尔有三分神似。

「妳是准格尔的妹妹。」柔儿甜甜笑说着

「妳是大哥新娶的嫂子,庆柔福晋。」

女子微微蹙眉,不置可否,似乎不太想理她。「我叫格研。」

「妳放风争的姿势不对,难怪它老是飞不高。」她说着就过去握着格研的手解说。

格研微愣,扯了扯嘴角,「怎么,妳很会放风争吗?」

「那当然。」柔儿灿笑道,风争一向是她最拿手的,小时候爸、妈常带她去公园里放风争。

「不过,今天不想玩了。」她收回风争,抬高下巴,准备走人。

「妳要去哪儿?」柔儿好不容易遇到跟年龄相仿的伴,当然不肯放过。

「怎么,妳想跟?」格研停下脚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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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里不熟,所以…」

格研停了半晌才道:「那好吧!跟我来。」

这下柔儿可开心了,她紧跟着格研来到池边,池水清澈见底,还有许多美丽的鱼儿在水中悠游,一旁的石头上还放有鱼食。

「哇,好漂亮,还有池塘呢!可不可以喂鱼呢?」

「随便妳。」说完就径自走入凉亭。

柔儿开心的喂起鱼儿,她喂鱼的方式和常人不同。她先是丢一把鱼食在左方,看鱼都游去争食了,下一次她就将鱼食扔在较远的右方,让鱼儿又游回来抢食;看鱼儿随着她丢的方向游动,她就高兴发出咯咯清脆的笑声。

这种喂食法简直就是在戏弄鱼群,她却玩得不亦乐乎。

格研没有出声,在一旁静静观看她的笑靥。仔细打量她,外表漂亮如出水芙蓉,名门闺秀的样子,但行为举止却没有柔弱娇气。她感到十分诧异,大哥喜欢上的女人,果真是与众不同!

格研对柔儿早有耳闻,新婚之夜就逃走的小福晋,今日总算见识到了。也因此对柔儿兴趣更加浓厚,这下她又多了一个志同道合的玩伴。

「格研,妳要不要一起来喂鱼,挺好坃的。」她回过神来,就见柔儿己跑到她身边。

「不玩这个,我带妳去骑马好不好。」格研俏皮地说着

「好是好,但是…我被你大哥禁足了。」她顿了顿,接着又问:「唉呀!不管他,我们走吧?」不在乎的皱皱鼻子。

「你不怕吗?万一看我大哥发现….」格研开着玩笑。

「不怕…反正已经被惩罚过了,所以…没差。」有点羞怯说着。这是她首次可以看到外面街景,心底实是雀跃不已,怎可放弃了。即使回来受罚也无所谓,总比在这里闷疯了。

「那好,走吧!」

两人相视视而笑,友谊的种子在两人的心中慢慢发芽。

格研带着柔儿偷走侧门溜出去,来到府外的马场。格研从马房里牵出了她的爱马,「哇!好漂亮的马儿。」柔儿惊喜的冲向前去抚摸。

「它叫宝儿,是我的坐骑。」格研笑笑向柔儿介绍。

柔儿踮起脚尖,用手摸着高大的白马,它比她在电影、电视上看到的马都还要漂亮。

「想不想骑骑看?」格研提议着。

柔儿毫不考虑的点头但又摇头,看着面前高大的马儿,便有些泄气,「想是想,但我根本就不会骑马呀!」

格研微笑着,利落的翻身上马,然后将手伸向柔儿,「我可以教妳。」

柔儿看着格研的手,虽然有点担心,但想了一会儿,她真的好想骑马,她长这么大,还未曾骑过马呢!好奇心战胜了一切,管他的,真要错过这个机会才是傻瓜呢!

柔儿走近马旁,格研弯身拉她上马,将她放在身前。

柔儿侧坐在马鞍上,直挺着身子,双手有些无措的捉着缰绳。

格研低声笑着,在她耳旁轻语,「坐好,马儿要跑了。」一声吆喝,宝儿就如疾箭般飞奔而去。

柔儿惊叫一声,手不自主的放开缰绳,反转身子抱住了格研,躲入她怀里。

格研看柔儿紧抱着自己,心里喑自窃喜,她也有怕的时候。

马儿在草原上奔驰,柔儿渐渐适应这个速度后,才敢抬起头看着前面,享受这种迎着风奔驰的速度感。

格研让宝儿的步伐渐慢了下来,在草原上缓缓的漫步,闲适地问:「如何?这够不够新奇?」

柔儿拨开脸上的发丝,笑瞇了眼,「我从来都不知道骑马的感觉是那么好,不但新奇刺激,也够好玩。」

「往后,还有更多好玩的事。」

柔儿偏着头看着格研,忍不住有些怀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对我来说,平时只有我一人享乐,现在有了妳与我共同分享,多使一个人快活,我何乐而不为呢?」

原来格研是将她当成知己,都怪自己太多心了!

「格研,谢谢妳…」

***

梳洗完毕打扮好了之后,柔儿只能故作镇静的来到书房。才跨进门坎。就见准格尔坐在主位上,脸上的表情很可怕,除了他,还有王妈。

「老公……」柔儿小声地唤。

「跪下!」准格尔寒声怒道。

「我做错什么了吗?老公……」

准格尔听她叫老公,脸色更加的阴沈,从座椅上起来。

「我不是不准妳离开柔风小筑吗?妳又离开王府做什么?」

「老公,我没有……」柔儿下意识地否认。

「还敢说没有?王妈都亲眼看到了。」

柔儿惊惧地望向站在一旁的王嬤嬤,就见她心虚地别开眼,不敢看她。

「老公,我……是跟格研出去骑马,就散散心嘛!」「我下次不敢了,以后不会再溜出去了。」

「骑马,多危险的动作。以后不准去。」他心想格研自小习武,骑马当然不成问题,但对柔儿来说太危险了,况且又与格研……….。

「为何不行….」

「我说不准就不准,我看你没有认错的心。」

「我没有。」柔儿否认。

她心想古代的男人为何这么霸道,不准这个、不准那个。女人的行动都掌握在丈夫手上。柔儿庆幸自己是活在现代社会,可以*控自己的命运,不必倚*男人。只是不知回不回得去原来的世界。

准格尔瞇起怀疑的双眼道:「不管跟谁出去,妳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偷溜出府去,一直到天黑才回来。这象话吗?」当准格尔傍晚得知柔儿又偷溜出府去,让他颜面尽失,不禁气急败坏。

「我知道错了……」柔儿的声音因他的话,态度极为不满的认错。

「把她抓进来!」准格尔高声一嚷,奴才便把吓得走不动的小红拖进了书房。「说!为何没看好小福晋,让她溜出府去。」

「奴婢该死……请贝勒爷饶命……」丫鬟小红跪在地上,又惊又怕。

「来人!把她拖下去重责五十大板!」其实准格尔知道柔儿心软,只想吓吓她而已。

柔儿面白如纸,马上跪下哽咽求情,「老公,这样会要了她的命……。」

「不关她的事……妳打我好了……」

「妳该有的惩罚也逃不了。」准格尔狠狠地瞪着。

「我……又没做什么……」柔儿心想又没犯什么大错?他干吗发那么大的脾气。

「全部都给我退下。」奴才们一听便快速离开书房。

「好!真是太好了!我娶了一个好娘子!那么妳就给我跪着,不准起来!等会再跟你算帐。」说完拂袖而去。柔儿跪在冰凉的地上有半个时辰,双脚都跪到麻痹了。但心里却一直担忧婢女小红,自己被准格尔禁足还偷跑出去,这下被他发现了,还害了她小命不保?在这时代的奴婢真是命苦,自己主子不知分寸,还连累了她。万一小红因她而丧命,那她会愧疚终生……。

可是,那又如何?现在的她什么也帮不上忙,心中不停埋怨准格尔,一点小事就一定要这样折磨她吗?再说她又不是那个温柔又善解人意的柔儿,而是活泼好动的莉晴,虽然知道他对「柔儿」是有情有爱的,但是他要的是以前的她,絶不是现在的她。

她没有理由凡事都要乖乖的顺从他,或耽误他的幸福,更重要的是,现在的她并不爱他,只是不讨厌他而己。更何况到目前为止,虽有夫妻之名但无夫妻之实,

她想,她应该跟准格尔谈一下,让他了解事情的症结,也许他可以找个像柔儿一样的女子一起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不完整的她,只会拖垮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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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格尔在亭里有些焦虑的走来走去,只觉得有一股莫名的气梗在喉咙里,既不上又不下的,气闷得很。

打从想迎娶柔儿后,面对接踵而来的骤变,可说是他活到现在最为刺激的时刻了!

先是柔儿不小心溺水,救起后却得了失忆症,连带的个性也回然大变,居然忘了所有的事,也忘了他这个人,再来又在洞房之夜逃离王爷府,这…….老天爷还真会开玩笑。

一拳打在柱子上,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也会有这么大的火气,他突然想杀人──而且最好是杀死自己,也免得总是承受过大的刺激。

他怒气腾腾的*在柱子上,慢慢让自己的火气平息下来。

若要说以前的柔儿温柔贤慧,那现在的柔儿是迷糊中带着慧黠,而这样改变,让她多了活泼生气。

这样的改变,并无不好,只是可恶在她老是不守规矩,惹出祸端来。

他心想着,为了她好,他必须狠狠的打她一顿屁股!

一进书房,他看着柔儿一副沉思样,连他何时进房都不知,开口道,「柔儿,知错了吗?」

「贝勒爷….我」柔儿一回神,很自然的说

「等等,为什么叫我贝勒爷?」他皱着眉头打断她的话。他好不容易平息的火气又上来了。

突然被他打断话,让她差点反应不过来。「这….基本礼节…..」他干嘛那样气冲冲的神情。

「你之前不是这样叫我。」

「好…老公我有事要跟你谈。」这样也要计较。

「谈什么?」

「我…我希望你能明白,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柔儿。」

「嗯,然后?」准格尔隐忍住怒意,捺着性子问道。

「我知道你对以前的我有情,但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对你有意的柔儿,现在的我对你完全没有印象,所以我希望你….啊!」

话还来不及说完,准格尔不发一语的逐步*近她,他一手拦腰抱起她,被他压制在书桌上,胸部抵着桌面她才发现自己无路可逃,面对他像只发狂的狮子,她怕得瑟缩,双眸顿时慌乱恐惧。

天………他想干什么?她忍不住害怕的颤抖,莫非……

啪!啪!啪!…

「你刚说什么?再说一次!」他严厉的口气,活像审问犯人的巡查大人。

啪!啪!啪!

「我….我说我对你没…没….」她因屁股的疼痛,结结巴巴的吐不出来。

啪!啪!啪!

「没什么?」他命令道,但巨掌又马上落到她屁股上。

啪!啪!啪!

「啊!没…没感情基础啊!…啊!…」老天,她又说又叫着。

「那妳打算怎么办?」奇怪的,听闻她这样的说法,准格尔停住手放开了她,他非但没有更加生气,凡而兴起一股玩味。

他知晓,柔儿已经不是以前的柔儿,他要她,无论她是哪一种个性的人,这辈子他不会让她逃开!

「我希望你能找到你真正的幸福,这样对你才是好。」

「如果我说不呢?」

「如果你说不…….」她顿时瞪大眼睛。

「不!?」

「对,我不要。」他俯视她怔忡的小脸,就是刻意。「我就是要妳。」

我就是要妳,柔儿几乎快无法反应,直到这五个字不断在她脑海里重复、扩散。

「你……你说什么?你脑子有问题吗?」这真是一场恶梦!

「我清楚自个儿想要什么,怎么说脑子有问题?」他唇角扬起笑得耐人寻味。

「我…我不同你说了,你想怎么就怎么样。」柔儿因为他的话毛骨悚然?心里忐忑不安,这是不妙的讯息。

「总而言之,妳就安份的当我的小福晋,还有该算的帐,是不是也该清一清。」

「不…我….」她霎时心漏跳了一拍,如惊弓之鸟般的想逃离。

「过来!」

「嗯…」

他的气势如一国之君般高高在上,威势逼人,柔儿似乎只有听话的份。

更何况她向来对他也没有什么胆子,自然乖乖的走向他。

「老公,你不要生气….」天晓得,她真的怕他起来了,她死定了。

哦?还会怕他生气?还不错嘛………

「妳还知道会怕我生气吗?」

「我…」她当然知道,她还知道他向来霸道顽劣,教训起她来不手软呢……。

在这种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情在心里开自己玩笑,当真活得不耐烦了。

「既然妳也知道我会生气,为何要一次又一次的伤我的心?」

她闻言,心跳愈来愈激烈。「我….」

不等她说完,他率先说道:「是妳认为我不够爱妳,还是说…这只是妳想测试我对妳有多大的耐性。」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知道自己做错了。

「好吧,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妳知道吧!」

「嗯。」话完柔儿就转身回到柔风小筑。

不到一刻的时间,准格尔踏入房内就见柔儿趴在床上,害羞地把脸埋到了被子里,只把要挨打的屁股露了出来。

准格尔拿着藤杖轻轻的放在她屁股部上淡淡的道:「待会儿挨打时手不许挡,否则把你的手绑起来,知道吗?」话声刚落。

“嗖!,啪!,嗖!,啪!,嗖!,啪!………有节奏鞭打着柔儿的屁股。

一条一条的红痕渐渐在雪白的臀部隆起。

「啊!…」臀部疼痛痛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也无力抗衡。

「鸣….」她不断的哭泣,不断的扭动,就像是想用哭泣来宣泄心里的委曲,却愈哭愈痛,屁股就像是被撕裂开来一样,痛彻心扉。

他脸上严肃生硬,他的心正痛着,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她知晓他一直都在生气吗?

气她的不信任、气她的任性、气她的不守规矩………..可是她压根不清楚自己做错。怕她受伤害的心态…..难道错了吗?

对自己深爱的女人无法了解自己的心意,也无法感受到他的爱时,任哪一个真情付出的男人都无法接受,更何况他还是个正常、有思想、有名望的男人!从昨晚到要晌午,柔儿就躺卧在床上,不发一语地沉思…….

「主子,起来吃点东西。」小红端着养生粥叫着

听到小红的叫声,回过神来,躺卧在软榻之上想动但也不太能动地,她忍住屁股的疼痛高兴的喊道说,「小红,妳让我担心死了,还好没事,真是太好了。」

「嗯,奴婢没事,是贝勒爷故意吓主子的。」小红的双眼透着几许迷蒙,其实她被拖下去后正当要执法时,贝勒爷要奴才停止执法,放开小红。

「厚,他真的很坏吔!故意让我担心着妳。」

小红心想主子调皮归调皮,但总是这么善良,处处为奴婢着想,当下人的主子想怎样就怎样,也不感有所怨言。

「来吧!吃点东西吧!我喂妳。」

「嗯!」

可了太饿了柔儿一口接着一口,很快就把整碗养生粥给吃光。

「主子,我来帮你敷药。」

「嗯!」

「贝勒真是铁石心肠啊!这回打的这么重。」小红看着主子白晳的屁股一条条交错着红肿瘀青,更加心疼着她。

小红正专心的替柔儿敷药,此时冷不防地走进一个不速之客。

「拿去。」格研一脸趾高气扬,但手上却递出一个小瓶子。

「妳怎么会来这儿?」柔儿微感诧异,尽管两人才刚认识不久,她就这么关心的踏进她的院落。

「我不能来吗?」格研冷着脸,示意小红将小瓶子拿去。「这是太皇太后赐的御用膏药,还不拿去敷,妳随便乱擦膏药,小心屁股烂掉。」

「格研…」柔儿先是一楞,之后惊喜万分,「妳担心我的伤势,妳对我真好。」

格研不自在的瞪她一眼,「我是被阿玛骂,妳知不知道就因为私自带妳出府被骂惨了,都是妳害的。」

「我好多啦!不然改天就让我带妳出府好吗?换我被阿玛骂!」柔儿朝她甜甜一笑。

「不用了,妳还是先把屁股的伤养好吧!」格研自顾自的坐在一旁,显然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

「等我伤好了,咱们再一起去城外玩,好吗?」柔儿开心的提议着。

格研原本冷硬的脸孔闪现一丝欣喜,却又有点不自在的扯嘴角,「既然妳这么想到城外玩,那…好吧。」

「太好啦!」柔儿高兴的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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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晋,贝勒爷回来了。」陈嬷嬷匆忙进来回报

准格尔回来了,柔儿心里又开始紧张,不久便看见熟悉的高大影走进,柔儿心儿就忍不住怦怦乱跳起来。

「格研,妳怎会在这?」他一进屋就皱眉,看着这个从来不曾走进他院落的人。

「我拿太皇太后赐的御用膏药来这儿。」格研连忙解释。

「柔儿,有比较好吗?」准格尔没理会格研,问了柔儿这句话。

「她哪有比较好,屁股都被你打烂了。」格研忽然开口。

「妳,妳怎么这样说话?」虽然是事实,但也别说的那么悲惨。

准格尔闻言,转身就走近柔儿,小红掀起她的衣裳,检视了她的屁股,一条一条新旧的鞭痕依稀可见,他确实下手重了一点。

「擦好药,好好休息吧!」准格尔丢下话就绷着脸走了出去。

「柔儿,你会觉得委屈吗?」格研看大哥的行径问着

「不会,我没有委屈。」她知道准格尔对她好,跟他相处这段时间也渐渐喜欢上他。

「哦!反正妳不觉得就好。多休息吧!」完话就转身离开。

呵呵,俩兄妹的行为还真像呢!

翌日晚上,整个院落显得异常的安静,向来活泼爱笑的柔儿闷闷不乐,独站在窗边凝睇黑漆漆的花园,下人们也都不敢吭声。

「妳们都下去吧!」柔儿转向内房。

「主子,得给您擦药了呢!」小红轻声提醒她。

柔儿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便褪下衣裳,最后只剩贴身的粉色小肚兜和衬裙,趴在床上。小红随即上前,轻轻的替她擦药,并取来热帕巾清擦柔儿的身体及脚丫。

准格尔一踱进屋内就瞧见这幅情景,小美人几乎半裸,还光着一双脚。

「贝、贝勒爷!」小红被突如其来的高大人影给吓了一跳。

柔儿则慌慌张张的抓回外衣披在身上,两脚无处藏,只连忙缩进衬裙里。

准格尔示意小红退下,看向睁着大眼的柔儿,接着,他掀开柔儿的衬裙察看,已无红肿只剩一点青瘯。

「好了差不多了。」

「准格尔…..」柔儿忽然欲言又止。

「说。」

「妳真的喜欢我吗?」她无法忘记他之前的话。

有哪个脑袋正常的女人会这么问?他沉着脸回答,「妳担心?」

「嗯!」她立即点头。

「妳就这么不信任我吗?」他语气微愠,想起硬逼她过门,搞得他们现在都还没行周公之礼。

「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我不是柔儿,怎么作你的福晋。」柔儿先是点头,随后却又连忙摇头。

又来了!这女人不是跟她说过,不管她是谁都要定她了,她还不明白吗?

准格尔皱眉不耐烦起来,语气甚差:「做我的福晋?很不好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急急说着。

「那以后就别在胡思乱想了。」准格尔在懒得再跟她扯下去。

「哦,那你是不是可以回去书房?」她本来不想开口的,但实在跟他没话说,倒不如赶快打发他。

「我,妳说什么?」看来柔儿搞不清楚状况,这到底是谁的房间。

成亲后不是该住在一起吗?她还要他离得远远的?

「今晚我要在这房里睡觉!」他大刺刺的出心里的所想的。

「准格尔!」柔儿看着他,「什么,你不回书房去。」

「妳到底是不是我的福晋啊!」他气极说着

「但我习惯一个人睡。」

「妳最好慢慢习惯。」他冷哼。「我是你的夫君,我要做什么都可以!」

「你…」为何他老是这么霸道。

准格尔若有所思的盯着她,脑海掀起无数复杂的念头,锐利的眸子直想把她看透。

他来到床边抚着她的脸,眼神瞬息万变,「自己把衣服全褪去。」

「我已经脱了呀!」

「我是指全部脱下,包括这件,还有这件。」他的大手拉止着柔儿小小的肚兜和衬裙。

啥?柔儿顿时红了脸,「你、你想行周公之礼?」

「妳不想?」准格尔瞥她一眼,心底压根不在意她想或不想,因为决定权是在他的手上。

「嗯…想啊!」上回胡乱对他打骂,还真有点愧疚。

「那就把身上这两件费事的布料给脱下来。」

他动手一件件褪下自已的衣服,袒露结实的上半身。

柔儿两眼盯着他健美的体魄,满脸净是赞叹。

「还不脱?」看她始终呆愣着,准格尔沉声催促。「哦!」

柔儿羞怯的将双手挡在胸前,准格尔轻轻移开她的双手,两团珠圆玉润立即弹跳在眼前,粉色的两蓓蕾也敏感的起来。

「用手环住我的颈项。」他将柔儿揽进怀中,只见她马上闭起眼,僵着娇躯动也不动。

「不敢看吗?」他冷笑,那双巨掌伸在她身后,掂量着圆挺饱满的丰臀。不顾怀里身躯的抖栗,两手恣意妄为的搓揉,感受她粉嫩的肤质感。

静悄悄的房里渐渐出女子娇嫩的轻喘,许久…许久…

她轻柔不停的喘息,「准格尔!」忽然一声惊呼、「我的脚构不到地」。

「妳放心,不会让妳掉下来。」他嗓音深沉,隐约透着冷漠。

然后,又是一阵细喘和粗重呼吸此起彼落……

「准格尔!我的腰快断了….」

「别乱动。」

柔儿顿时噤声,不久又连连娇喘呻吟。

「小声一点。」

又是一阵沉默,但才一会儿工夫又传来踫撞声响。

「桌子、桌子会垮!」娇声惊呼。

「闭嘴!」低沉的嗓音伴随着厚重鼻息,跟着只听见桌子砰的一声,整个房间总算消然无声了。

「准格尔…」

「说。」

「我没力气….走回床上….」

不可否认地,她极吸引男人水嫩的身子模起来柔若无骨,浑圆的地方可真够挺翘。软嫩的娇喘声也够妩媚,若是别乱嚷嚷就更加完美……..

不过,这仅止于床第之事,平时看到这个惹祸精还是让他头痛不已。

「准格尔…」

「做什么!」她非得拚命喊他名字是吧!他边穿衣服边说着,再不走他火气可能又上来。

「可以解除禁足吗?」

「怎么?还嫌玩不够。」没想到她想利用这时机来解除禁足,简直是没礼教,准格尔没再多看她一眼,转身就想走。

「我想要跟格研去城外玩。」柔儿不死心,非得缠让他可意不可。

「我的决定不轻易改变。」他丢下这句话就离开。

难到她的主意又破灭了……时序渐入深秋,整个礼亲王府园子里的花朵逐渐凋谢,清风吹来也开始让人感到一阵冷意,偶尔午后下起绵绵细雨,趴在窗框边缘,小手拨弄着从屋顶滑下来的雨珠子,滴落在柔儿的娇俏脸蛋上,瞧上去就如同美人淌泪,画面美矣,却让人于心不忍。

「在想什么?」准格尔轻叹了口气,将书搁在桌上,关心地探问。

「嗯…想我的爸爸、妈妈及同学们。」

「妳又胡言乱语了,什么二十世纪的人。」准格尔故作轻松的拍了她的头一下。

「不,我没有,我说的是真话,我可以证实。」柔儿突然想起,在学校上历史课,有教到嘉庆十八年间九月将有宫变。

于是柔儿告诉准格尔说:「京部林清领导的一支天理教农民将起义,他利用嘉庆皇帝离宫去木兰狩猎,乘清朝的王公大臣外出迎合嘉庆趁宫中空虚之日,想攻占王宫。九月十四日将扮商贩,私藏武器混进京城,和皇内部分太监取得联系后,

十五日中午发动起义,直扑隆宗门,请准格尔通知皇家护卫关闭大门,起义军必定会转而从养心门,这时请皇次子绵宁率领清兵用火炮将天理教击退,以保皇宫。」

「妳不要胡说。」准格尔听柔儿讲的跟真得一样,但可信度有多少呢?万一不是可是妖言惑众之罪,可要满门抄斩。

「但若是真的呢?可是拯救皇宫啊!」

准格尔看着柔儿认真的表情,陷入两难,要告诉阿玛吗?虽离15日还有五天,但这事关重大非同小可。

左思右想,还是得找阿玛商量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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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过后,准格尔将此事禀报王爷,他也是半信半疑,之前也发生过宫变,所以也不无可能,但这事关重大,非得小心不可。

「这事可怎么办才好……」礼亲王喝口茶,话声也跟着停顿,当他再度开口,「要本王相信她的预言也可,不过有个条件。」

「阿玛的意思是…….」他一脸疑惑。

「如果柔儿愿意接受二十鞭,我就相信她所言属实。」

好一会儿,见准格尔没有应上半句,反倒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不用急着给答案,你先退下吧。」

「是。」准格尔揖身说道后便转身离开。

见他一脸忧愁回到了柔风小筑,柔儿赶紧奉上茶便问道:「怎么了?」

准格尔喝了口茶,将茶碗搁在几上,手肘撑在座椅的扶手上,十指交迭在身前,轻轻地说:「阿玛的意思是,如果妳能接受二十皮鞭的话,他就相信妳。」

柔儿这才明白准格尔为何发愁,她深思片刻后便说,「我答应阿玛的要求」。

闻言,他马上起身来到她身旁,「妳疯了,二十鞭,不死也去了半条命,更何况妳是个弱女子。」

「你不用为我担心,我只想证明我所言属实,更何况为了大清,为了礼亲王府、为了你、能平平安安………怎么一直盯着我?」她吸了吸气说。

「我在想自己比较喜欢以前那个老事闯祸的丫头呢?还是现在这个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准格尔的俯下俊脸。「答案是我两个都喜欢。」

看他眼底的不舍,话里的温柔,还有拥抱特别用力,柔儿总算感受得他的真情。准格尔的担心反倒让她更加难以忍受,「准格尔……」话一落下,男人的嘴已经凑上,给她一个结结实实的亲吻,吻得她小脸胀红,喘不过气来。

她从不后悔自己所许下的承诺,既然如此,就算陪上了自己的生命也无所谓!

清晨的朝阳是如此的灿烂、鸟语花香,但柔儿与准格尔此刻无心欣赏,晌午过后,柔儿将在众人面前接受鞭刑。

柔儿身着白色单衣,深深吸了口气说:「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心痛如绞,解下肩上的披风,轻轻地盖在柔儿身上,「咱们出去吧。」准格尔搂着她的肩头往房门口走去。

两人一到厅外的大落院,就被分开了,柔儿被总管带往到刑架前,她解开披风交给总管,之后奴才将她双手分开捆绑在刑架上、脚尖着地成为丫字形,背对众人。

眼睁睁地看着柔儿在刑架上的身影,准格尔心如刀割。他必须克制着将她解开抱进怀中的冲动,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愿意这么做,她为什么这么傻,傻得让他心痛。

厅外的大落院左右二排站着府里的奴仆,王爷再次确定柔儿真要接受这二十鞭后,便开口道,「执刑」。

命令一出,执刑奴才将手中的皮鞭一抖,鞭梢划破空气打到地上,“嗖!”“啪”的声响十分吓人,闻其声等着受刑的柔儿,紧闭着双眼,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也狂跳不已。

「住手!」当奴才再度举鞭时,准格尔立刻喊道。

「阿玛,可否由孩儿执刑,孩儿认为由奴才对主子执刑有损颜面,日后难在奴才们面前有所威严。」他向端坐在中间的王爷请求着。

「好吧,就由你来执刑。」接着又道「不过,这可关系整个王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的性命,不可心软;若做不到,可顾不得颜面,由奴才来执刑。」王爷扬起犀利的瞳眸叮咛着贝勒。

王爷之所以会这样说,主因是想证实柔儿有无说谎,若准格尔不舍而轻轻挥鞭,必达不到证实之效果。

「是,孩儿遵命!」准格尔心想若由奴才执鞭,柔儿必定会伤及筋骨,由自已执鞭顶多是皮肉之伤而已。

奴才将皮鞭递上,准格尔拿起鞭子走到刑架前,此刻

时间仿佛静止了,整个大落院鸦雀无声,众人只睁着眼静静的看。唯有小红红着眼眶,恨不得自已能代替主子来挨这二十鞭。

此时,准格尔手臂肌肉绷紧着,抽紧下颚,控制着力道,不想让柔儿太过疼痛。把心一横,“嗖!”皮鞭划破空气抽在柔儿的背上,”啊”打得柔儿一声娇呼,背上热辣辣的疼痛。

「一」总管喊数着。

“嗖!”「二」“嗖!”「三」,”啊””啊”

每一下鞭子都是如此准确地的落下,打在柔儿身上,雪白的单衣也因皮鞭抽打而撕裂,“嗖!”「十」“嗖!「十一」….””啊”“啊”…准格尔虽已控制力道,但每挥鞭一下看着柔儿的背上、臀部、腿上形成了一条条鞭痕,渐渐地隆起,心就急剧颤动一下,似乎比打在他身上还要痛。

柔儿此时冷汗淋淋,不敢大声地叫出来,牙齿紧咬着下唇,泪珠不断地滴在草地上,而那种痛楚令人快昏厥。

随着皮鞭的不断落下,一条条鞭痕也在不断的增加、不断的隆起。几个胆小的奴才低着头不敢再看

,“嗖!”「十六」“嗖!「十七」…””啊””啊”…柔儿娇嫩的背、臀和腿上都布满了一道道紫色的伤痕,在一些较重的伤痕根部,甚至也渐渐地渗出血来把雪白的单衣给染红了。

准格尔睇着柔儿那正承受着巨大折磨和痛楚的背影,硬下心肠地再挥鞭,既然棋已经下了,他就不能收手。

这二十鞭的时间,对柔儿是非常的漫长,对准格尔来说又何尝不是,这鞭鞭都让他心碎……。

「二十,执行完毕。」总管大声说着

「阿玛,二十鞭已结束,你可相信柔儿的话了吧!」准格尔眼眶泛红说道

「阿玛相信,来了啊!赶紧将小福晋放下来。」其实王爷看柔儿立场坚定的接受这二十鞭,相当激赏她的表现,也甚为感动。

准格尔及小红赶紧趋前,柔儿无力*着准格尔的胸膛睁开了眼睛,苍白的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断断续续地说道:「这二十鞭…总算…完了,真的…好痛啊!。」

奴才们将绳子一松脱,柔儿立刻瘫软地*在他的身上,染满鲜红的身躯有如破败的布偶,动也不动的昏厥过去……

准格尔见状回头吼道:「都伫着干什么,快叫大夫来。」他奋力抱着昏迷不醒的柔儿冲向柔风小筑,把她安置在床上,只见柔儿的小脸蛋已经惨白,毫无血色。

准格尔颤着手摸向发冷的额头,看着她微弱的鼻息,「撑着点,千万别放弃。」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大夫气喘嘘嘘,匆匆视察柔儿的伤势,说道:「贝勒爷请放心,少夫人只是受了皮外伤,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每日按时敷药,数日后即可痊愈。」随后拿着膏药给小红。

听太医之言后,准格尔宽心不少,送走了大夫,小红及陈嬷嬷连忙擦拭她身上的血迹后敷药,再轻巧的换上衣裳盖上棉被,安安静静的守在床边。

准格尔缓缓的走到床前,瞅着那张正昏睡又承受身躯疼痛苍白小脸,不知过了多久,他就这么怔怔地立在原地,任刺骨的心痛窜过全身……

翌日…….旁晚

「主子,伤口还疼吗?」小红边喂柔儿喝粥边问着。

卧在床上的柔儿轻轻摇头,柔软黑亮的长披散着,脸色仍旧苍白,神情带着憔悴。

「先把粥吃完,待会儿还要换药了。」

「我来帮她换药好了。」低沉的男性嗓音突然响起,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进来。

「准格尔…」,他指示小红退去。

等门关上,准格尔亲自拧了条湿手巾过来,轻拭着柔儿的小脸蛋,待他看见她身上的红色鞭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特别骇人。

准格尔拿了膏药,小心翼翼地为她擦药,柔儿伤口微微泛疼,令她清瘦的身子忍不住直发抖,细眉紧紧皱成一团。「哎哟!哎哟!好痛!」

「对不起!对不起!弄痛妳了,何苦要挨这二十鞭呢?」温柔不舍的眼神说道。

「挨了这二十鞭是为了要证明给你看,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莉晴并非是柔儿啊!」柔儿慢慢侧坐起身子说着。

「信信信,我都信了,不管妳是柔儿或是莉晴,妳都是我的最爱,看着妳的鞭伤痕,妳知道吗?我的心比妳还痛……」搂抱她入怀里。

「准格尔,就这样抱着我,紧紧的抱着我,不要走开好吗?」柔儿此时觉得他的胸怀特别温暖,希望他守在身边照料着她。

「啊!你、你的手压到我的伤口了!」她嘺呼一声,准格尔赶紧松开。

「痛吗?」他察看着。

「一点点而已,没事。」她怕他内疚,连忙解释,不知他说出来的话又让她讶异。

「那还真可惜。」他嘴角微扬

「你……真坏心眼。」怎么觉得准格尔和惜日有些不同了?

他俯首下去,衔住柔儿柔软的唇瓣,这回不是轻吮慢舔,而是充满欲望地撩拨着,吻得柔儿都喘不过气。

她忍不住嘤呢出声,也吸吮他炽热的舌,这不禁让准格尔猛然轻颤,体内掀起一阵狂喜,手臂收繄,将她扎实的搂在怀里,另一手则轻模着他背部的伤。

「妳的伤似乎好很多了。」嗓音透着浓烈的欲念、喘气问着。

「唔……」被吻得不省人事的柔儿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却本能的抬起脸凑近,晶莹的美眸是渴望,毫不掩饰的神情让准格尔再也把持不住,开始利落的褪去两人衣衫。

半晌,当结实身躯覆在纤细白嫩的玉体上,烈火瞬即迅速点燃,前所未有的狂放也席卷了整间卧房………

九月十五日中午林真领导一支天理教农民的果真发动起义(禁门之变),还好王爷已将此事,禀报皇次子绵宁,请皇次子务必率领清兵用火炮将天理教击退,以保皇宫。

皇次子绵宁依王爷之言做了万全准备,所以皇宫未被占据。

之后,嘉庆皇帝大清算,将与天理教联系之皇内部分太监斩首示众,有功之臣也给予奬赏。(嘉庆因心有余悸下令将宫内树木全部伐掉,致使今日故宫古树罕见)而皇次子绵寗(道光皇帝)列入皇位候选人。

「哈哈哈……」拯救皇宫受皇上召见奖赏后,王爷开怀大笑着

「准格尔你有个会预言的妻子,可要好好的对待她、疼惜她呀!」王爷叮咛说道,接着又道:「她的鞭伤好了吗?请大夫开最好的药材及膏药给她服用,可不要留下任何疤痕才好。」

「是的,柔儿已无大碍,感谢阿玛的关心!」他回复道

「不过,下个月皇上要召见柔儿一事,可怎么办呢?」王爷蹙起眉来说着。

她的儿媳妇除了会预言外,基本的礼节都还在学习中,更何况是宫中礼仪。王爷这下可急了,要在一个月内把柔儿调教成知书达理之人,却有点难,但最起码的应对、礼节及诗词、五经也应该要尽快的学会。

「你能在一个月内,对柔儿密集的调教成为知书达理之人。」

「这好像有点困难,不过尽力就是了。」准格尔心想要在一个月内,要她成为知书达理之人,可真难为她了。

柔风小筑里没有任何先进的现代设备,晚上没有灯火她根本就不敢踏出门,而且还无聊到死,对于这样一个陌生的世界,要她的下半辈子真要在这遥远的年代过完一生?她还是无法接受这事实。

但又能怎样呢?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脑海中关于过去的印象似乎也得让它逐渐变淡,好让她不去那么在乎从前,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融入这个世界……

一来到房里,准格尔就看着她那落寞的表情,准格尔的眉微蹙,不懂她到底怎么了,「你的身体上的伤口依旧泛疼吗?」

「不疼,我的心好不舒服…………」准格尔有些沮丧的坐在位上。「我知道,可以看得出来。」

「柔儿,有件事可能要勉强妳。」

「什么事?」

「从明天开始,妳必需学习礼节外,每天必需背诗词或五经,背多少算多少,我每三天会考妳,背不出来可是要受罚的哦!」

「为何要我学那些。」

「因为一个月后皇上要召见妳,总不能让你大刺刺的进宫,不知进退应对,把皇上给惹火了,那可是死罪。」

柔儿闻言有些担心,要进宫去见皇上,她还没熟悉古代人的礼仪呢!不过想想要见当今的皇上挺好玩的,就尽量学啰!到时候只好见机行事了,就当是刺激冒险的古代之旅吧!

况且她也不能再颓丧下去了,她必须有个目标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振作起来,既然回不去二十世纪……

「好吧!,我尽力就是了。」准格尔原以为柔儿会吵闹着,没想到她爽快的答应,

总算让他松了一口气。

窗外鸟声啾啾,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俏俏地穿过窗棂。书房中传来柔儿的背书声。

「……子曰:舜其大知也与!舜好问以好察迩言,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其斯以为舜乎!」

活泼好动的柔儿,要她整日念这些无趣又艰涩的文字,简直是痛苦和煎熬,尤其每日天还未亮就得从被窝里爬起来到书房读书,实在是种折磨。

偏偏准格尔每隔几日就要听她背一段书,要是她没背好就会受到准格尔一顿打屁股惩罚,导致她一听见要背书就厌烦。

「子曰: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

柔儿苦着脸一边背着,一边低浅吟低唱,只觉得书上密密麻麻的铅字在她眼前晃过来荡过去,让她困得不得了,脑袋又开始钓起鱼来了。

「谁在偷懒?」

柔儿赶紧坐正,柔儿眼皮上的瞌睡虫已经吓飞了,一双眼睛瞪得颇大,还好是格研。

「柔儿,咱们俩好久没见了。」格研马上来到她身边,有些轻佻的摸了她下巴一记,「有没有想我啊?」

「讨厌,妳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轻薄你嫂子。」

「哈哈哈……」俩人相视而笑

格研想起十天前那场鞭行风波,闹得整个王府人尽皆知,当晚她赶来探望,看着卧在床上的可怜儿,她的心可疼死了。还好大夫说没有大碍了,才让她稍稍放心。

「格研、格研,妳在想什么,是不是来带我出去玩的。」

「呵呵,妳确定妳可以出去吗?」格研故作轻松的拍了她的头一下。

「妳别乘机乱打人。」柔儿水汪汪的眸子瞪了她一眼。

「咦?今天精神还不错吗!」

「我本来精神就很好,比一般姑娘有活力。」

「是啊!妳确实和正常的姑娘家不同。」可不是人人都能生得这般娇弱外表,却配上直率活泼的性子、还能预言未来。

「我知道,我比一般女子粗野,不懂礼教。」

格研露出诡谲笑容,「粗野要是用对了地方,还是很多人会爱死妳。」

这话柔儿听不懂,只知道准格尔不喜欢他太粗野,还要她学礼仪呢!

「依妳这般好玩、调皮,读书不专心,在哥的面前只怕常挨戒尺吧?」格研眼底却不知不觉的多了几分笑意。

「唔……」她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点头。

「格研想听真话吗?」柔儿可是把她当成知已。

「戒尺的确挨得不少,不过也累积了经验,从中学到了不少事,要是见准格尔发脾气的话,就得学着怎么见风转舵,懂得将注意力岔开,再投其所好,自然就少一点皮肉之苦,如此一来也可以顺便练练脑力。」她的反应教格研觉得好笑。

「柔儿,妳真是活宝一个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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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王府里规矩多,烦都烦死了,都不能乱跑?还叫我背什么书、写什么诗,累死人吶!妳倒好,习惯了又在自家的府第,谁也不会管妳,不用像我一样被管得死死的,多好,多让我羡慕!」柔儿一边哀怨,一边忍不住碎碎念。

「柔儿,妳真的想玩。」

「嗯,我都闷坏了,真的想去放风筝。」

「哪妳不怕我哥……」

「被打总比闷死好,我不怕。」

「好吧!那就别闷在屋里,咱们去城外放风筝。」格研拉着柔的的袖子往外走去。

「嗯。」

随后,格研安排马匹和随行的下人,拿两只彩色大风筝,然后出游。一行人来到了郊外,准备乘着风势放风筝。

柔儿走在布满石子的小道上,看着眼前的农田村舍,不过浮现在她脑海中的却是清境农场的广阔无垠,无数的牛羊像白云般,一朵朵点缀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永远晴天的湛蓝色天空,来到京城一个月,还是忘不了自己出生的地方,总想着有天要回去。

「咱们现在来比赛,规则很简单,谁的风筝放得高,谁就赢了。」格研拿出一只蝴蝶风筝给柔儿,自己一只黄鹂鸟大风筝。

两人站在草地上比赛,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黄鹂鸟和蝴蝶风筝随风飞起,两只漂亮的大风筝越飞越高,原本还不相上下,但渐渐的蝴蝶已高过黄鹂鸟。

「妳赢了!放风筝还是妳行,那只蝴蠂风筝就送妳吧!」格研笑着看向柔儿,一步小心跌了一跤。

「呵呵……格研……居然摔得……四脚朝天……哈哈……」柔儿看格研跌倒的表情好可爱哦!

「妳,有什么好笑的….」格研嘟着嘴说着

「不能笑……要忍住……不行……格研没事吧!」她笑着问道,连忙扶起格研帮忙拍掉她身上的草。

「哇!风筝飞了。」

看着风筝离她们越来越远,就这么翩然飞舞,转瞬间风筝越来越小,在天空中飘来荡去。

「格研,妳真是天才!回去在请人做一个。」柔儿眨了眨眼说着

「免了。」格研凉凉的回应。「天喑了,好像要下雨,咱们回府吧!」

「啊!这么天色暗得这么快?」柔儿这才发现天色已然要变黑,待会铁定会下起大雨来。

「嗯!咱们要快点回府吧!」

一行人回府时已是下午,个个全身湿漉漉的,柔儿可没有忘记当务之急就得沐浴更衣,否则被准格尔撞见,可就死定了。

「贝勒爷,你今儿个真早回来。」小红瞧见都很晚归的准格尔,不禁感到诧异。「福晋在内房?」他朝里面走去,哪知小红却慌张的欲拦住他。

「主子正在沐浴……」

「谁在里头伺候着?」他倨傲的示意小红闪开。

「没,福晋说要自个儿沐浴,可格研格格刚入内。」

准格尔倏地变脸。「谁让她进去的!」

「是,是主子…..」小红看到准格尔脸色骤变顿时吓住,他没等她回话,用力一甩袖就走进去,气势慑人。

内房里,柔儿开心的泡在偌大的木桶澡盆里,格研帮着柔儿洗背、洗脚,二人开心边洗边聊着。

「妳给我出去!」准格尔沉声低吼,那双厉眼几乎要将格研给碎尸万段。格研瞬时吓得刷白了脸。

「怎么了?」柔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吓到。

「大哥……我、我不知道柔儿正在沐浴,我正要退出去……」

「还不走……以后再让我逮到妳腻在柔儿身边,我就宰了妳!」准格尔暴怒大吼,格研只得狼狈的转身逃离内房。

「你为什么非得对格研这么恶劣?」柔儿也扯着嗓门对吼,脸蛋却气得泛红。

「她可是你唯一的妹妹,咱们礼亲王府唯一的格格!」

「唯一的格格又怎样?」准格尔恼怒

「她有磨镜之癖…」

柔儿顿时傻住,随即一个疯狂的念头占据她脑袋—格研总是喜欢抱着她,用眼神意淫她?有一回模她脸蛋后甚至立刻脸红的缩回手………

「迷糊蛋想清楚了吗?」准格尔横她一眼。

「我竟然还让她帮我洗澡!」柔儿讶然大喊

「你有很多下人伺候着,格研干嘛帮妳洗澡?」准格尔气得额青筋凸起。

「因、因为我们跑去城外放风筝,把身体淋湿了….」她眨着大眼,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你们两个能玩的把戏还真多。」

「以后你们别想踫面!」他暴怒的撂下话。

「你、你怎么能这样,他是你妹妹,我和她交情好也不行吗?」柔儿有点不舒气,即使格研有同性恋癖好,也无所谓。只要她不爱她就好。

「妳就非得见格研不可?」他脸庞满是恼火

「都是一家人,当然得见面。」

柔儿和格研交好是因为一家人的缘份故?他这才缓缓舒展蹙紧的浓眉。

先前,府里传着她们的流言,就算修养再好的人,也会忍不住抓狂的,准格尔当然是觉得受够了,他不想让柔儿继续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话题,所以他决定要让格研彻底清醒,不再对她有任何非份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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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了,穿上衣裳到书房等着。」完话他便转身离开

听到书房等着柔儿有些心虚,这下可惨了,没有在书房背书,还溜出城外玩,心里越想越发不安………。书房内的气氛沉闷,柔儿犹如紧绷的弦,大眼睛偷瞄坐着的身边人,只是这一看更加慌张,因为准格尔锐利的双眼竟然也正在盯着她,而修长的手指在膝上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敲着,俨然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妳好大的胆子。」聴不出情绪的平淡嗓音说着

「什么!」柔儿被突如其来的话给吓得几乎跳起来。

「妳今天又溜出王府去玩!不读书。」

啪!….

他忽然硬是将柔儿按趴在她膝盖上,巨掌拍了一下她的臀部。

「我、我…」柔儿心思百转千回的想着该怎么搪塞。

「现在才想着该怎么撒谎,会不会太迟了?」准格尔低沉的声音带着冷怒,大掌猛然使劲的拍打。

啪!啪!啪!啪!……柔儿痛呼一声,娇瘦的身子立刻扭动着,他并没有停止拍打,反而以另一手紧紧的箍住她的腰身,无助的柔儿被箝制得动弹不得。

「说,为什么不听话。」

啪!啪!啪!……

他的大掌还继续打着她的臀部,而柔儿根本无法扭动半分,她想挪动被打痛的屁股却是徒劳无功。

「我只是觉得在书房很闷…..只是想…..心情快乐点。」她困难的说出

「谁找谁去玩。」准格尔眼眸闪着一丝火气

「格、格研…」柔儿发抖回复者

啪!啪!啪!……

「敢做却不敢承认是吧!」手臂更加用力的挥打在她柔软的臀部。

「老公,你先住手…….」她被打的臀部着实痛麻。

「先前就警告过妳,不准骑马,在家好好的学习礼仪、诗词。妳偏跟我作对老是偷偷溜出府,妳当我瞎了还是死了。」他只要再施加更大的力道拍打着,这个软绵绵的屁股,肯定让她痛昏过去。

「我没有。」柔儿奋力扭动身子抗拒着。

「妳果然受的教训还不够!」他重哼一声

「我没有,我只是想放松心情而己,没别的意思!」她没见过准格尔气狠的表情。

「妳想出城外玩前,是不是也该想想怎么对我交代?」他巨掌再度拍打在柔儿的臀上。

「老公!…对不起…我…」柔儿自知理亏,还是认错好了。

「太迟了…这笔帐得算清楚。」他冷冷的说着,他一手抓住柔儿的两个手腕,另一手开始敏捷的扯下她的亵裤。

「准格尔你停手,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柔儿急急哭喊

「怎么,这后果不是早就该想到了吗?起来。」他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沉怒,大手在酡红浑圆的臀部又拍了一下。

柔儿起身娇瘦的身子冷不住发抖,她被准格尔前所未见的狂怒给吓坏了,不住

的哽咽着,「老公,你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以后会好好学习。」她还存着一丝丝渺小的希望,渴求准格尔会原谅她。

「妳三番两次的私下偷出府去,存心跟我过不去,让人忍无可忍。」他气她离进宫的日子近了,还贪玩也不好好的学习,万一有些闪失可是会出人命的。

准格尔起身拿起戒尺及短绳,先将柔儿细瘦的手腕牢牢的绑住,再将她上半身按压在桌子上,柔儿只剩双脚能奋力踢着,原本被扯下的亵裤滑落于地。

「不要….」柔儿骇然痛哭起来,因为准格尔毫无怜惜的举动重创了她。

「这事还轮不到妳作主!」完话,戒尺便挥落在柔儿已泛红的屁股上。

啪!~啪!~啪~

书房内啜泣声回荡着,还伴随一声又一声扎实的啪打声,过了许久才停止声响。

此时,柔儿光裸的丰臀,已红肿不堪。准格尔脸色依旧冷怒,看着掩面轻泣的小美人。

准格尔烦燥的撇开头,不想看她无助啜泣的模样,会让他心疼又心痛。

柔儿撑着身子站直,两手颤抖得厉害,可手上的细绳怎么也无法扯开,她想去揉着发疼的臀部,可小手被绑住怎么也没办法。

「不用扯了!」越看越心烦,准格尔索性帮她解下绳子,拿了红色的大披风罩住柔儿,一把将她整个打横抱起走出书房。

柔儿深怕下人瞧见这狼狈样,连忙将披风盖住脸,身体蜷缩着不敢乱动。准格尔将她抱回那柔风小筑时,沿路上所有下人远远瞧见都立刻闪避,不敢正面看向脸色不善的贝勒。直到踏进柔风小筑,小红及嬷嬷全都傻眼,红色大披风露出一只白细的足部。

「傻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过来伺候。」准格尔将柔儿放在床上,眼神复杂睨了一眼笼罩在披风下的红臀,浓眉狠皱,随即甩袖离开。

小红等贝勒走了才缓缓*近床铺,「主、主子…」轻轻拉开披风,却见柔儿紧闭双眼满是泪痕,屁股红肿不堪身子不住的发着抖。

「这次怎么打的这么重啊!」小红立刻请嬷嬷准备冷水及热水,扶她卧趴在床。

「主子,不哭了。」她边安慰边审视她的臀部,白嫩的肌肤已全然变红,甚至还有几处是紫红色的痕迹。

「主子,擦好药后,好好休息就会没事了。」

柔儿没吭声,忍着屁股的疼痛任由下人们替她擦洗敷药,最后疲惫不的沉沉睡去。

那日过后,柔儿变得很乖,成日闷在书房里,认真的读书。除了每日去跟福晋请安外,其余时间就在书房阅读诗书。

时间飞快,明日就是万寿庆典也是皇上召见的日子……

隔天,柔儿穿着香色精致的绸缎所制成的公服,看着准格尔穿绣有九蟒五爪朝服,顶戴花翎,英挺的五官,显露出独有的贵族仪态,他神态内敛稳重,瞳眸总是散发出敏锐的光芒。

「老公你好帅哦!」柔儿忍不住赞美着。

「哈哈,别贫嘴,走吧!」他笑着轻点柔儿的俏鼻。

王爷一行人就在王府侍卫的护送下,坐着马车向皇宫出发。

柔儿心想,这时代的男人三妻四妾就像吃饭喝水般平常,皇帝,后宫养了三千佳丽,他一定是个超级大色狼。

到了皇宫到处张灯结彩,耳边传来南腔北调,营造出歌舞升华的景象,不少王公大臣全都带着家眷进宫祝寿,无不想趁这机会见识一下富丽的场面。

走在金碧辉煌的长廊下,柔儿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东张西望的。

远远地,就觎见身穿天蓝色织锦缎有九蟒五爪公服的太皇太后和蔼地笑,各各王公大臣都向她祝寿。

之后,太皇太后聚精会神,看着那极尽奢华的三层大戏台,正在演出辉煌热闹的「封神榜」。因为皇上午宴想要在养心殿与准格尔及柔儿共进,他们纷纷举步踱开。

橙黄色的琉璃瓦铺天盖地地绵延而去,在如此广大深邃的皇宫里,人显得异常渺小。

柔儿随在准格尔身后走进养心殿,等待皇上召见。她的心情紧张不安、微颤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别怕成这样,冷静一点,你不要害怕。」准格尔看她睑色苍白,柔声地安抚着她。「等一下进殿,我会回皇上的话,除非皇上问你,否则你什么话都不用说。」

「嗯,知道了。」她心中还是有点恐惧与兴奋,真的要见清朝的皇帝耶!

「礼亲王贝勒、福晋进殿!」

随着太监的一声传唤,准格尔握住柔儿的手,缓缓地踏进正殿。

「臣弟给皇上请安。」准格尔拉着柔儿跪下。「皇上,这位是内人,闺名叫柔儿。」

柔儿只到见到皇上要低着头,不可抬起来头来,只是他感觉到有两道目光朝她射过来。

皇上一抬头,就看见准格尔身旁端正地跪了一个美如沉鱼落燕的女人。赐坐后,

柔儿感觉皇上并没有令人震慑的威严感,所以不再低着头,尽看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不自觉的脱口而出,「这就是满汉全席啊!」

「柔儿,不得无理。」准格尔低声警告着。

「哈哈,无妨…不用拘束。」

皇上盯着眼前这张灵活生动的白嫩小脸,神情不见半点卑微胆怯,大胆慧黠的模样,有股说不出的魅力,可偏偏只是别人的妻子……

皇上既然不在意,柔儿更大胆拿了一杯很像葡萄酒杯子,对着皇上,「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虽然咱们这里没有夜光杯,但葡萄酒的美味一定很吸引人的,我就请敬皇上吧。」

皇上有些讶异的瞧着她,「你懂王翰的诗?」

王翰?这谁呀?她只知道这是唐诗三百首里的诗,谁作的她就没注意了。「啊,呵呵……随便读读罢了。」

「哈哈哈…」皇上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来,对柔儿的表现觉得有趣极了,游玩的兴致一转,他现在的注意力倒是全都放在她身上。

在一边的准格尔,随即瞪了柔儿一眼,要他闭嘴,可是皇上却跟她的互动良好,有说有笑的,不管皇上问什么,她都先阿谀奉承一番,因为柔儿电视戏剧看多了,都知道皇上喜欢听好话,坏事自然就不会落到自己身上,大胆着跟皇上对谈。

皇上微些的愣住了,自己到底是想到哪儿去了?怎么会对个她产生兴趣了?莫非为了太皇太后寿宴真是太累了?看来今晚还是好好睡上一觉。

午宴就在这种欢乐的气氛下结束~~~~~自从面圣后,皇上三番两次借故要柔儿进宫,进宫频繁的她也渐渐感到异状,皇上对她都投以爱慕的眼光,莫非皇上对她生情了吗?她并没有迷惑他、勾引他?但皇上却垂青于她,她越想越害怕,万一……。

「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妳真的要变成皇上的人了。」准格尔对愁眉不展说道

「我不要,我不要。」柔儿扁了扁小嘴,双目含泪。他心疼不已,忙安慰柔儿,「我也不想失去妳啊!,可是……。」他感到皇上对柔儿的态度有点暧昧,心中极为不悦,但他是皇上又能耐他何?

「准格尔你不会不要我吧!我真的很害怕。」柔儿哭叫着,双手紧紧抱住他。

「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是我最爱的人」轻声温柔说着。

「可是我最近心里常常感到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事情要发生一样。」

「小傻瓜不要想太多,不会发生这种事的,绝对不会…」他紧紧的拥抱着他说道。

「准格尔,如果有一天我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请你不要伤心难过~~」柔儿心里早有盘算,若皇上得寸进尺的话,她会结束自己的生命,以保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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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妳胡乱说话。」

「我是认真的,若有来世愿意再嫁你为妻…」柔儿缓缓说道。

「真得吗?柔儿」

「嗯!」

「若真有来世我也会娶你为妻的…」

「只不过,来世我们应该不会记得彼此吧!」柔儿低头感慨说着

「不会,我会让你永远记得的。」他拔下柔儿插在头发上的翠绿簪子,拿到烛火上烤,并卷起了左手的袖子,便往自已手臂上烙印。

柔儿见状,惊吓之余含泪说道:「你在做什么,何苦要这样呢?我看了会心痛啊!」

「柔儿,妳要好好的记住这个烙印,不管几生几世妳一定都要记得它,这个烙印就是我们相认的标记,不要忘了它,知道吗?」手臂上的烧痛,使准格尔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也冒出些许的汗水。

「我会刻骨铭心的记住它,永生永世的记住它。」柔儿此时泪水己潸潸落下,原有计划在她心里更加的坚定……。

当她再度进宫陪皇上游圆明园时,皇上将她拥入怀抱,她眉头不禁一攒推开他,

皇上将目光朝柔儿脸上逼去。

他的手一放上她的肩膀,她竟使不出半分力气好推开他,柔儿的脸色更加苍白,她下意识地揪紧衣袍,咬着嘴唇不让眼泪落下来。

但是,皇上唇朝柔儿的脸上逼去,让她几乎无法承受。再这样继续下去,她真的要变成皇上的人了。

「不要──」柔儿惊慌地大喊,「我不要,请皇上放尊重点。」

「一定要.妳别无选择!」皇上强硬地不理会她的反对。

「你想干什么?」柔儿惶急地嚷叫。

「殿想要爱谁都不需要理由的,你敢挑战皇权吗?」柔儿吓得心惊肉跳,「我情愿去死也不愿受你污辱。」她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于是她使命的将皇上推开,迈步往湖里跳,结束自已的生命是最好的方式。致于跟准格尔的情感就等来世再续前缘,准格尔对不起……来世再见。

柔儿此动作让皇上满脸错愕地看着湖中,良久良久….。

这意外的转变,让礼亲王府陷入愁云惨雾中



「柔儿……」他紧握着她的手,死都不愿放开,只要她的手还残留有温度,他就不会放弃,他不要就这么一个人活在世上!

「柔儿,所有问题都已经解决了,只要妳醒来,咱们俩就能相守在一起的。」

准格尔不厌其烦的在她身旁说话,一遍又一遍,不管柔儿她听不听得到,他只想把心底的话告诉她,完完全全的。

「柔儿,我爱你,所以妳绝对不能离开我,妳一定要回到我身边,一定……」低哑的嗓音渐渐的哽咽,但准格尔还是不放弃,挣扎痛苦的嘶叫出声,「柔儿,我不准妳就这样离开我,快回来……」一句又一句悲痛的呼唤让旁人听了心口忍不住泛起疼来。

他们俩好不容易身心都契合、感情又稳定,以为从此就可以白头到老,没想到此刻却成了这副光景,为什么……他好不甘心、好恨,恨上天这样捉弄他,让他眼睁睁看着她在他面前香消玉殒,而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好茫然、好无力、也好恨……

******

柔儿身体轻飘飘的,像是浮沈水面上一样。陆续传来一句又一句呼唤她的声音,

紧接着,她又像是沉入水底一样,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压力挤压着她,让她难以呼吸,就在她拚命挣扎,好不容易终于可以大口喘气时,全身突然有种强烈酸痛感,像是骨头全都散了一样,让她想继续喘气,却又没有任何力气,只能虚弱的微喘,连眼睛都睁不开。

「莉晴?」

耳旁熟悉的嗓音继续响起,张妈妈拚命地在她耳边喊着,「莉晴,你听得到我说话吗?莉晴!」

她听到了,但是她连开口回答妈妈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继续在黑暗里挣扎,然后心急不已。

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她想睁开眼,想看看妈妈,她第一次听到妈妈这么脆弱的呼喊,她不想再让她担心了……

莉晴努力了好久,眼睫毛终于慢慢动了几下,之后才缓缓睁开双眼,原本无神的眼眸渐渐有了焦距,就放在妈妈的脸上。

「莉晴,你终于醒了!妈妈可急死了。」

她终于看到妈妈了,但是妈妈憔悴狼狈模样一映入眼帘,她不由得难过的心痛起来,她想伸手触碰她的脸颊,却使不上任何力气,连一点安慰都无法给她。

她到底昏睡了多久?难怪她会听到妈妈那急切不已的呼唤,好像她即将离世上那样的……恐惧害怕。

她蠕动非常干燥的唇,发现自己居然连想说个话,都是那样的困难,她试了好久,却还是只能虚弱的唤着「妈妈……」

「别勉强自己。」眼眶中的泪越积越多,妈妈摸着她早已消瘦下去的脸颊,额抵着她的,哽着声柔声轻喃,「谢天谢地,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她的脸蛋沾上妈妈温热的泪水,源源不绝,这让莉晴眼眶也忍不住泛红,见到妈妈让她非常非常的安心,情绪也变的稳定。

张妈妈望着女儿,心里感激菩萨的保佑,在众人把莉晴从湖里给救上岸之后,她就一直陷入沉睡当中,任她怎么唤都唤不醒。

一日、两日……好几日过去了,她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连恢复意识的迹象都没有,这不禁让她开始担心,莉晴会不会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一星期的阴霾总算结束了,等医生检查若无大碍就可回国。

一个月后~~

午后的阳光很慵懒,暖暖地照着花木扶疏的校园,让人很想打起盹来。

莉晴发现自己整个不对劲了,不但心情无法平静,思绪也无法集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眷念着准格尔吗??

她越想准格尔就愈爱他一分,这种一颗心都悬在一个男人身上的感觉令她难过,因为现实中什么都没有,但她控制不了那种排山倒海而来的情意思念。以致原本成绩优秀的她,却一落千丈。

坐在教室内望着桌上的惩罚单,让莉晴又增添了些许的焦虑感。因为学校有着十分严格的体罚制度,成绩未达标准或违反校规者,放学后都必须到训戒室接受打光屁股惩罚。

等待也是一种折磨,好不容易挨到放学时间,她带着沉重的步伐前往训戒室。依规定进训戒室后,受罚者要自行作好一切准备,把标准姿势摆好等候训戒室轮值的老师来执罚,惩罚单上写执罚老师为韦志宾,听同学说他是这学期新来的男老师。

推开训戒室的门,把惩罚单放在桌上后,将内裤脱下来折放在一旁,然后趴在桌子上,高高的翘起了屁股等待着。

莉晴心想真是倒霉,新学期被罚就遇到男老师,待会还得光着屁股受罚多丢脸啊!

不久就听到开关门声后,莉晴听到脚步声渐渐的接近在她身旁停住。

韦老师拿起惩罚单看了一下,便说:「趴着是张莉晴同学吗?」

「是,老师。」

「名次退步十名罚50下藤条,准备好了吗?」磁性的声音说着。

「准备好了!」

莉晴话毕,老师就掀起她的百褶裙于腰际,顿时莉晴满脸通红,羞死人了。

冰冷的藤条轻轻拍了她的屁股,接着「啪!」一下用力的挥打下来。

「哎唷!」莉晴忍不住大叫一声。

「啪!啪!啪!……」

韦老师有节奏的挥动藤条,朝她屁股由上往下打,一条一条的棱子渐渐的浮起,此时莉晴因为疼痛也忘记了害羞,不停的扭动身体甚至于想用手去挡。

「不许动、也不许用手挡,否则加罚!」听老师这一说,莉晴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像被准格尔打她的感觉是一样,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啪!啪!啪!……」「啪!啪!啪!……」

莉晴强忍着火辣的疼痛,直到处罚结束。

「起来,把衣物穿好。」

莉晴忍着屁股的疼痛轻轻将裤子穿起,韦老师则拿起桌上的惩罚单到办公桌上签名,当莉晴把衣裙整理完毕,转身要领回惩罚单时,无意间看到他手臂上的胎印像是翠绿簪子时,她的心就要跳出来了,蓦地抽气,脑中一片空白。

接着在四目相触的那一剎那,两人的心灵都被深深地震撼了,彷佛跌入时光漩涡中,他们都从彼此的眼睛中读出了那份沉寂已久的思念……。

这一瞬间,她的眼眶微热,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是他吗?真的是他吗?他会是自已日夜所思念的人吗?」她心中吶喊着。

而他也感到震撼,对这女学生竟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似乎是他等待以久的人。

看着她眼眶尽是流不住的泪水,自已彷佛刚从梦中惊醒,她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梦中人…。

彼此缓慢地*近并读出他们为了一个前世的约定──而在这世相遇~~。

时钟声响起,彼此都回过神来,「你…」「妳…」两人同时出声,「嘘!」韦老师用手指轻轻的按住莉晴的唇,莉晴心尖幽幽地疼,无限深情环抱住他,把脸颊轻贴在他的胸膛上,他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而莉晴静静地享受他抚着脸的柔情,此时无声胜有声,彷佛已成了相识多年的情人,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紧紧的拥抱着对方,彼此的身心沉浸在这小小幸福之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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