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净罚之契

米丽丝特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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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7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下课后,我一路小跑来到厕所,大量冷水帮助我消除了我脸上的证据,我认真的整理了校服,然后给了自己一个严厉的责备。

下一堂课是法语。我准备好了,可以交上练习,或者回答问题。马奈先生清楚的感到他已经完成了校长的要求,奇怪的是,没有人上前。我一点也不开心,我只是希望能够度过这一天,不再受什么灾难。

又一次,课堂被控制了。天使们聚集在一起,那些从未挨过打的,其中的大多数,不幸的是,将要尝试一种全新的感觉。女孩子们匆匆的耳语,等不及的告诉谁在上一节课变成了牺牲品。拉普兰人给了大量的视觉证据—那因痛苦而涨红的面庞和弄皱的校服。没有一个人在楼梯下的小房子中等待。

毫无疑问,英语文学是我最好的课程。普雷布尔夫人和席格勒先生一样,是今年的新老师,她似乎把“最优秀”带给了我,我在她的课上成绩第一,许多次她赞美我的文字,甚至有两次把我的文章当做范文给同学朗诵。她在一些场合会让我在课后留下,认真的帮我复习功课,评论打磨我的文字。

她是个高高瘦瘦的女子,还不到三十,我可以判定,她总是冷静的,不在面对别人的时候挑剔错误。只有在课后的一段时间内,我见过一个危险的,让人紧张的她。一直有小道消息说,只有在一定场合下她才会选择打我屁股,而绝不会再同学面前做这个选择。

所以,我在座位上,我一点都不担心我会我要忍受像受席格勒先生做的那样。我觉得我将要度过这糟糕的一天了。

这堂课围绕着一篇阅读:博斯韦尔和约翰逊的赫布里底群岛访问—那是苏格兰北部的群岛,如果你不知道的话—对博斯韦尔先生来说无疑是夺魄销魂的,我却感到了致命的愚钝。十七世纪的语言实在是太难理解了,我们对此什么也做不了。到处都是浮华的辞藻。

普雷布尔夫人谈及约翰逊博士,好像他是个电影明星,博斯韦尔先生能够与他保持亲密是多么的幸运。她在教室内踱步,让每一个女孩子对约翰逊的言辞做出这样或那样的讨论。我感到,一股冷风吹向了我。很明显,这个问题抛给了我。

现在,我不记得她刚刚问的问题,但是在她说话时我只剩下了虚弱和恐惧。她对于我迟疑于尝试回答而感到惊讶,转而去问另一个女孩子。很快她又走向我,给了我另一个机会,但是,我又失败了。

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出现了,我看到了她从烦恼变成了愤怒。

最后,她问:“彼得斯小姐,你到底思考过这篇课文后的讨论题目么?”

我不得不承认,我没有。

“难道你连课文都没读过么?”

我能做的只有,垂下目光摇头。

然后,又一次,恐怖的声音响起:“彼得斯小姐,请来前面。”

刚才我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我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面对同样的错误,其他女孩子将受到她的惩罚,如果这次放过我,我将被永远打上“普雷布尔夫人宠物”的烙印。

又一次,我走上前。我很惊奇的发现,她没有移动她的桌子,从其中的一个抽屉中拿出来一样东西。她拿出了一只山羊皮的手套戴在右手上,认真的用左手使手套戴好。她看着我,站在第一排与桌子中间,当她把椅子放好时,她的眼睛眯起来。径直走到后面而不是教室中间。她的桌子在我和同学中间。她自顾自的坐下然后招手让我过去。

我又一次无言以对,只是摆出应有的姿势,一言不发。我感到裙子和衬裙被除去,衬裤被脱下,我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彼得斯小姐,我难以言喻你使我多么的难过和生气。因为对你去年表现的了解,我满怀信心的认为你将取得进步,但是你屁股上的证据表明,你在大幅度的倒退。我不能容许这件事发生,彼得斯小姐,我只是不能接受你的退步。”

伴随着话语,小巧的,皮革覆盖的巴掌猛烈地击打,尤其是大腿和屁股的结合部,我整个屁股都被巴掌覆盖了,没有一块皮肉能逃过。几乎是一下接一下,狂风暴雨般地,巴掌毫无停歇,只是一巴掌,又一巴掌……

其他的老师打屁股时还算慢些,通常速度为每分钟六十到九十下,理论上大概两次击打间隔越久,受刑者的痛楚就越强烈。他们同样会为整个屁股染上色彩,从大腿到臀峰,覆盖每一边。

普雷布尔夫人不这样。令人感到惊奇,她的手挥舞的如此迅速,击打如此有力,每一次击打都完美的落在同一块极小的皮肤上。

对于同学,如果只听不看的话,这一定是一台机器;而对我来说,我只感到屁股像一团不断升温的火焰。

我听到自己不断变大的哭喊声“啊……啊……”,我感到自己就像一张弓,头和脚高高的抬起,我试图深呼吸,但却无法阻止从始至终长时间的哭喊和嚎啕。猛烈如火焰的巴掌,连续而有节奏的落下。当我不断地喘息、哭喊,我意识到,泪水早已滑落。

终于停止了。

我一直保持着一个倒转的弓形,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喘息时间。现在,趴在老师的腿上,我终于能松弛一会了。

“起来,彼得斯小姐。现在回到座位上,但你下课后要留下。我们还没有结束,我希望你真正能从这里得到教训。”

我目瞪口呆,仿佛被雷击了一般。惩罚不能再发生了,当我站起来,我结结巴巴的呜咽着:“夫人,我和席格勒先生还有个约会。”

“哦,这不奇怪,是他今天上午的第一节课么?”

“是的,夫人,但……”

“你依旧去赴席格勒先生的约会,然后就直接来这里,明白了吗?”

我能说的只有:“是的,夫人。”

这节课不知是怎样结束的,我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困境。一方面,我对于见席格勒先生不觉得慌乱,我已经把该做的都完成了,但由于他缺乏经验,可能会不知道什么时候该结束;另一方面,普雷布尔夫人还等着我回去。

一幅色彩丰富的画映入脑海,在本学年开始后几个周的一段记忆。我正走在一次课后学习辅导的路上,清楚明白地听到了“课后惩罚”的声音从少数还亮着灯的教室中的一个传来,在会堂阴暗的角落里,我处在一个可以看到一切的位置,普雷布尔夫人让达拉埃利森弯腰趴在桌子上,她站在女孩子的左侧,专注于她的工作。埃利森双腿分开有三英尺,肌肉松弛无力,从她的膝盖背侧,一直到屁股的最上部,呈现出一片炫目的火红色。伴随着普雷布尔夫人武器的下落,痛苦的女孩子扭动着,哭喊着,尖叫着,—十八英寸的苏格兰皮鞭。

或许你不知道,那是一种韧性极佳的皮带,两到三英寸宽,在手柄出分成三股。即使我受过无数的责打,也从没品味过它的威力,但是从一些拥有它的人得知,这种可怕的刑具即将被废止。

那就是在等待我到来的普雷布尔夫人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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