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净罚之契

查尔斯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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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3 10:47: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阿曼达•史密斯和露易莎•惠灵顿从马车上下来,慢慢地向查尔斯•惠灵顿家楼房的楼梯走去。露易莎隐约的记得它;她在这里时还是一小女孩,在她的父亲死前。然而,看着那精美的白色大理石柱子,阿曼达敬畏的张大了嘴巴,宽阔高大的柱廊,乔治王时代的窗户全部镶着明亮的玻璃。她是一个贵族的女儿,但是她家庭在帕富普里森的乡村。她从没有住过这么优美的大厦。

大门打开了,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姑娘出现在惠查尔斯。灵顿面前,前面那个穿制服的人显然是管家。后面跟着她们,马车嘎嘎响着进入后面那个卸货的入口。

“快进来,姑娘们。进来吧。”他微笑着张开双臂欢迎她们。

阿曼达和露易莎两人怯怯地走向前并且接受了适当的,脸颊上的吻。“进来,向前来,”她们的新监护人重复说着,她们跟着他进入豪华的房子里。

“送茶到房里,快点,特雷弗”查尔斯低声对管家说,他领着他的两个被监护人进入光线明亮,装饰豪华的房间。他小心地研究着她们外表的各个方面。在他看来,作为少女,她们的衣服太复杂了一些。裙子一直垂到地板上,这是成熟女人的衣服,由于走动,裙子在她们周围发出沙沙声。他不想看她们穿着这种风格的衣服,只要她们不参加社交活动,他需要她们穿的单纯些并不让别人找到毛病。

虽然有些家庭明确的允许少女穿拖到地板的长裙子在地板上拖来拖去,而且允许十六岁的女孩子把头发扎到头顶,但是在伦敦仍然有许多传统的父亲不允许进入社会前的女孩子具有这些特权,他肯定属于后者的团体中。

他完全可以按他的爱好行事,不害怕来自社会的任何责难。当他的受监护人由她们的女家庭教师看管时,她们穿什么样的女生服装当然需要获得她们那思想保守的保姆的批准。

除此之外,查尔斯注意到,由于不喜欢的原因,她们早就脱去了原来服丧的黑色衣服,改穿淡紫色的长裙,一种减弱了哀痛的色调。根据传统,为父母服丧的日期应该持续一年,阿曼达母亲死了只有几个月,他发现这是不合适的,但是没有提到它。

他们三个人开始闲谈,大约说些关于旅途的事,当他们等着茶水时,仆人先送来了一些食物,查尔斯看着女孩们大口的吃着点心。她们的上一顿饭是在中午,已经是四小时以前,她们确实已经饿了。最后,她们的咀嚼和饮茶的速度减慢下来,查尔斯感到该把早已准备好的小演说全部讲给她们听了。

“嗯,姑娘们,”他开始讲话。“我们终于来到了这里。我知道那随后的几个月对你们是困难的。这决不是我有意这样做,或是我想给你们造成损失,但是我决定暂时让你们呆在家里,而不是把你们送到另外一个寄宿学校里。你们将会进入全日学校,然而,你们还要用一年的时间好好预习你们学业,做好开始进入你们的社交圈的准备。”

阿曼达和露易莎惊讶的看着彼此。她们刚刚放心的听他说过不打发她们去寄宿学校,没想到又要把她们送到另外一所学校。他提到了一个日校,总之。这与她们等待着走入社会有什麽关系?

“大哥”,露易莎开始慢慢地说,“我们已经准备好马上就去新的学校。为什么一定要我们等到春天?”

查尔斯用居高临下的宽容态度扫了他年轻的非亲妹妹一眼。“你真是会开玩笑。阿曼达是在她服丧的第一年中,而你,露易莎,论道理你也应该对罗勃特服丧,我觉得他既是你的监护人又是你的大哥,我感觉你应该像阿曼达为父母服丧一样……更适当。”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带。“我们现在是在伦敦,姑娘,在这里对这种事情是很重视的。因此你会发现,在这种环境下,在明年春天前你外出参加任何的社交都是最错误的。”

露易莎看着她的非亲的哥哥,头晕了。“大哥,除此之外……我已经十九岁了。在最近,许多姑娘她们在十七……十八岁就出来了。当然,说起来我的服丧期只有六个月,没有人会认为这不合适……”露易莎打住了,对她哥哥的脸色已经变得那样难看感到惊讶。

“露易莎,我已经决定过了……”。

“但是,大哥,”露易莎打断,“在发恩斯沃思小姐那儿的另一个女孩在她爸爸去世后,她仍然在当年出去了。我知道很多人,都是并不那样严格服丧的……”露易莎知道她的声音是非常尖锐的,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这一切与她所预期的是那样不同,并且这样突然,以致於她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对待。

阿曼达紧挨着她的朋友坐着,默不作声。她丝毫没有感到震惊,根据她的情况,她已经丧失了父母,又没有一个哥哥。她必须在家等候一年,这一点也不令人惊奇。这事也并非特别重要,即使一年以后,她也比露易莎的年纪小一点。于是她仍然不开口,静静的看着查尔斯瞪着眼和露易莎争论,这是任何一个姑娘都忍受不了的。阿曼达精明地管住了自己的舌头,如果露易莎看到了这些肯定会感到惊讶的。

查尔斯猛的站起来,脸上的神情异常严厉。他毫不关心一个少女是多麽渴望尽早的完成服丧期。对于他来说,这是把女孩留在他家里的所有的办法,在他的领导下,实质上作为女学生,额外的呆上整整一年。

他大步走向他的非亲的妹妹,抓住她的手臂。“露易莎,如果我们是这样情况,那么这将会是你在我家处于不幸状况的第一天,但是你会很快地适应的,无论如何,我亲爱的,我所说的话就是法律,而且我不会宽赎犟嘴的孩子。在我有这些感觉之前,还是让我们放下这个不幸的话题。”

查尔斯看着两个姑娘,对于她们会怎样接受下边的打击感到暗自感到有趣。这些都是他计划好的,他打发施瓦兹夫人在姑娘后面隐藏在卧房中。假如每件事都已经根据计划进行,那女人现在甚至应该在门厅中等候着,听候他的召唤进入房间。

他清清他的咽喉。“现在,我想你们可能想恢复一下旅途的疲劳,洗洗澡,在晚餐之前休息一会儿,我们八点钟在这里再见。姑娘们,你们将会得到你们的新女家庭教师的帮助。”他大声叫着:“施瓦兹夫人……”

随着声音,格特鲁德施瓦兹走入房间。她的白围裙盖着她的黑长裙,看来非常符合查尔斯希望的那个女家庭教师,身材高大,年龄成熟,并且相当严格。查尔斯和施瓦兹夫人毫不理睬两个姑娘的惊讶的喘气。

“我愿意向你介绍我的受监护人,我的异母妹妹露易莎小姐,和我哥哥的养女,阿曼达。史密斯小姐。姑娘们,这是你们的女家庭教师,施瓦兹夫人。夫人,我把她们交给你教育。我会让她们立刻换上她们的制服。我们在八点钟用正餐,以后我们再慢慢地矫正她们。”

“女家庭教师?”还有另一个吃惊的事……。“制服?”露易莎的声音猛地提高了三个八度。“但是……但是……”

露易莎惊骇地说不出话来。查尔斯•惠灵顿,她原来根本不认识的哥哥,她大哥就这样将一小时前还毫不知情的年轻淑女用巧妙的手段控制了起来。她闭紧嘴吧紧张地眨吧着眼。

“跟我过来,女孩们。”阿曼达和露易莎被一个有力的手臂推着向前走去。“你们现在才开始懂得这些,是吗?”

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露意莎和阿曼达就被被那个穿着一身黑的大个子德国女人怒气冲冲的押送到自己的卧房里。

“这是……我想……我不相信这真的是我大哥的意思……”

“我向你保证,露易莎,这肯定是他的意思,他想叫你穿着这种特别的制服。”

露易莎震惊的跌坐在椅子上。十分钟后她们又震惊地看见另一个可怕的事情,那种绝对可怕地儿童式制服摊开在她们的床上。刚刚在查尔斯和女教师之间进行的那个关于服装建议的交易,无疑的已经全部按照查尔斯的意思确定了下来,包括确定普通简陋的内衣和黑色的长袜。

刚见面的事实已经表明,那个家庭女教师。既不是女伴也不是朋友,而就是一个家庭女教师。接着,她们没有被送到二楼上优雅的私人卧室去,而是由施瓦兹夫人直接送到三楼,进入一间最传统和严峻的私塾。

她们进入的第一个房间明显是被做为教室用的,然后穿过一个敞开的拱型门,进入睡觉的内室。里面放置有两张床,床头板上带有简单的描画,伸展着朴素的棉被。每一个东西都是新鲜和干净的,并且散发着新油漆的气味,经过宽大的窗户,午后的阳光倾入室内。由于缺乏浪漫的想象,所以这不是个愉快的房间,而且这无疑地是一间私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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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3 10:47:26 | 显示全部楼层
那里没有优雅的装饰物,女孩们预期进入社会所想要的东西:带罩盖的床,长毛绒的布娃娃,流畅的窗帘,华美的私人化妆间和盥洗室等等全都没有。只有低矮的床,雪白朴素的墙壁,铺着小块地毯的硬木地板,和一个独立的小衣橱。

随后,施瓦兹夫人到一个衣橱里拿出一些简单的黑色服装,大部分衣服的风格都很简单。她根本不理睬两个女孩震惊的反应,“这是你们的制服,你们的保护人希望你们穿上它。你们现在试试这些制服的大小。”

它明确的证实了露易莎的关于她哥哥的意图的意见。施瓦兹夫人继续说。“他发现你们的衣服不适合于还没有出门的女孩。现在让我看看你们的屁股。请你们脱去长裙让我检查你的内衣。”

“什么?”这次连阿曼达也不能保持平静的语调了。

“我要看看你们的内衣。现在马上把你们的外衣脱掉。”

她们非常的惊骇,根本料想不到她们的生活会出现这样的事,阿曼达的手指不由地伸到她的咽喉那儿,开始解那时髦衣服的高领上的钮扣。露易莎发现她自己也是同样的茫然,同样地开始做,一会儿工夫,她们时髦的外衣已经全部脱了下来,全身只剩下衬衣和衬裙,勉强的遮盖着身体。

女家庭教师绕着她们转了一圈,她的脸蛮横的对着她们。“是的,你们的服装需要再简单些,”她在衣箱堆里翻寻着那个著名的紧身衣制造商的产品,找到二个同样的草地牌衬裤,这种传统的灯笼裤在裤裆处是彻底分开的。两个女孩知道许多女人都穿着这样的衣服,这种衬裤由两个单独的衣片组成,女孩们到了十岁或十二岁就开始穿它。但是那些新潮的女人嘲笑这种开裆的样式而改为穿合裆衬裤。阿曼达和露易莎一直到现在都从没穿过这种开裆灯笼裤。

突然,露易莎狂怒的用她的小靴子跺着地板。“我可不穿这种可怕的衣服。我说我不穿。我决不会穿这种像小孩一样的女生服。”

施瓦兹夫人脸显然地变强硬了。“好啊,那你等着瞧吧。”她转过阿曼达的身体。“现在我问你,阿曼达。你会服从你的新监护人,穿上他给你安排的衣服吗?”

阿曼达由于有比她年龄大的朋友的带头。态度也变强硬了,当然,她们是互相支撑着的,并且她有充分的理由,她幻想着查尔斯•惠灵顿能变的更宽容,会认识到自己的想法确实有些荒谬。于是她看着她的新女家庭教师。“不。”

施瓦兹夫人上下打量着女孩们说,“呆在这里别动,谢谢”。她不再作更多的解释,便转身离开了私塾。

“那是……”阿曼达看着女人走开的身体,她的脸上带着惊奇的表情。

“相当不愉快的事。”露易莎帮她说完。她看着她朋友。“哦,曼达。我完全被打蒙了。我不知道他是这样……可怕的人。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能怎么办?”阿曼达反问。“我们没有钱,没有办法养活我们自己。我们只能依靠查尔斯生活,直到我们进入社会找到丈夫。”

露易莎不耐烦的跺着脚,心里非常焦燥。她受不了这里的这套规矩,绝对不行。“我们必须说服他。也许我可以同一个老同学的母亲联系上……谁能限制他如何对待我们。会有人的……我想。”

就在阿曼达和露易莎试图在伦敦找到可以帮助她们,改善她们生活景况的人的时候,施瓦兹夫人已经直接来到查尔斯惠灵顿的书房。敲敲门,走了进去。

“先生,你要求我,当我想打女孩屁股的时候要告诉你。现在这些女孩已经拒绝穿上这些制服和内衣并且不听从告戒。我必须对她们进行打屁股的处罚。你能许可这初次的体罚吗?”

查尔斯把他的十个指尖按在一起沉思着问她。“你是不是要她们露出屁股责打,施瓦兹夫人?”

“先生,这是这些女孩头一次受处罚必须的方法”。

“你准备使用什么刑具?一个板刷?”

“是的,我使用板刷。这是我的丈夫为我定做的,我常常使用的大发刷。”

查尔斯赞许地点点头。“欠帐必须偿还,施瓦兹夫人。你可以着手进行。”他安静地再次拿起他的钢笔让她离开了房间。

当她离开书房以后,他从他的书桌后迅速跑到门后,全神贯注地听着她的动静,直到确定再也听不到她的脚声。然后,他打开门悄悄地去观看在他家里进行的第二个故事,他监听着施瓦兹夫人并偷偷跟在她的后面,就像他希望避免她了解他是否留在他的书房一样。

他早先曾公开地告诉女家庭教师,他希望去私塾里看她们挨打,但他仍然想要这个偷窥的计划。如果他公开的观看教室里的教育,那他只能安静地站在旁边绷着脸看。还要很费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如果他的感兴趣的表现越过了礼貌的范围,就会使女家庭教师到觉得惊奇。

实际上查尔斯•惠灵顿虽然非常想看发生在他家中的每一次体罚,但是他已经设计了一个私下的方式用于观查大多数的体罚女孩。

查尔斯•惠灵顿已经准备好用另一个方法观看他的受监护人挨打。在那豪华住宅里找到一套平时不用的客房,他溜进房间内并且锁住他身後的门,然后迅速地穿过那间更衣室。他再进入并且锁那扇门,很快地打开上面的煤气灯。在更衣室的中心查尔斯准备了一个梯子,他把它很快地架到天花板上,打开天花板上的一个盖板门,他从更衣室天花板上的方洞钻到上边,然后掂起脚尖,尽可能静悄悄地从那里穿过。

查尔斯现在来到了他家的三楼上,是在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里,这里邻接着私塾。储藏室的门通向大厅,很安全,他已经在那门的里边装好了门锁,查尔斯慢慢把可靠的大锁合上。也许这时正好有一个女仆来储藏室取东西,他很不希望发生这种情况。但是他也充分地作好了准备。如果当他在里面的时候一个女仆试图努力打开门,她会敲门并向下压门柄,但是她最后肯定打不开,只好去外边找人。这时,他会趁机打开房门并从脚下的盖板门钻回去,并细心的在柜子顶上撒上灰尘。当姑娘同男仆回来后,会发现房门是打开的;于是只能使那个困窘的洗衣女仆感到非常困惑。

查尔斯把这个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作为秘密的窥视点有他的理由:私塾的卧室和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有一面共同的墙壁,把这面共同的墙壁钻一个窥视孔,查尔斯可以清楚的观看到私塾的卧室,并可以通过敞开着的门看到教室里的情况。虽然他的窥视孔是隐藏在角落里,但是两个房间大部份地方都可以从他站着的地方被看到。

整个的发明是个最聪明的设计。小洞被一个可以滑动的小嵌板遮盖着,像是个煤气灯座上的盖板。当他溜到墙壁旁边,把脸趴在小百叶窗的石膏框上时,他可以看见他的两个受监护人。女家庭教师则在外边的教室那边,查尔斯估计她应当在那里。

这是一幅值得看的美丽景象。两个姑娘在那儿只穿着内衣站着,她们的腰部被衬衣勾勒出纤细的曲线,丰满的乳房在衣服顶端溢出外面,饰带下边,宽阔的臀部撑开了衬裙。她们的腿几乎完全被藏在她们的长衬裙里。两个姑娘看来非常地不安,但是等到施瓦兹夫人走进房间里,查尔斯看见她们的脸上的表情变了,他觉得这很滑稽,她们的眼睛一起盯着她的手里:一个板刷。阿曼达脸开始发红;露易莎则变得苍白;两人全都不说一句话。

施瓦兹夫人拉了一张椅子放在离墙壁比较远的地方。“现在,该打你们的屁股了。”她简短的说了一句,把板刷放在壁炉架上,接着把她的黑袖口卷起来,露出健壮的手臂。然后,她并不作更多的解释,一把抓住露易莎的手臂把她拖向椅子。露易莎惊骇的不知怎么办,茫然的被她拉着走。

接着,女家庭教师在方椅子上坐好,露易莎的手臂也从被用力扯拉的痉挛中恢复了过来。“把你硬拽过来的感觉怎么样,女人?你当然不想这样……”当她说话的时候,露易莎感到恐惧在紧紧抓住了她的胃。施瓦兹夫人外表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尽管她刚刚做的事像是在开玩笑。露易莎在学校时,从其他女孩子那里听到过她们在议论如何挨打。这类事情她曾经听说过许多,知道很多女孩子曾经在家里经受过比她挨过的打严厉地多的鞭打。许多女家庭教师使用桦树条抽她们的屁股;这种事已经在女孩们中被谈论过许多次,现在这个坐在她面前的女人,显然地也是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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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3 10:47:4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已经十九岁了,施瓦兹夫人,并且……”

露易莎还没有把她的抗议说完。就被迅猛的扯过去,身子整个的趴在施瓦兹夫人的大腿上了。她穿着靴子的小脚在地板上来回踢蹬。

“如果到了将来,露易莎,你可能是正确的,但你现在别想和我争论……。”

施瓦兹夫人的手伸到她的大腿后面,去掀她的衬裙,露易莎张嘴大声尖叫着,声音尖的像汽笛一样,。那重重叠叠的衬裙复杂的堆挤在一起,勉强才露出她的衬裤,气得女家庭教师嘘声连连。“冥神也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她把露易莎从她的大腿上用力拉起来。“去把你的衬裙和衬裤全都脱下来。”接着扭头看着阿曼达。“你,也同样。我不能隔着这么多衣裳打屁股,这个衬裤的后面是封闭的,我甚至不能把你的屁股露出来。”

露易莎面容歪扭的看着施瓦兹夫人。“你疯了吗。我肯定不会……”

“你会的,要不然我把你的监护人找来。他告诉我,对于严重的情形,他会使用桦树条的。也许你愿意头一天下午就尝尝桦条抽屁股的滋味。”

少女们睁大眼睛,交换了一下恐惧的眼光。两个人都在迅速的盘算着,她们都知道桦树条抽屁股是怎么回事。阿曼达有一次跟着她的保姆散步,经过森林旁的一座房子,她们看到一个农村姑娘尖叫着,在她的父亲肌肉结实的手臂下转动着她的身体,她的屁股赤裸着并且高高撅向天空,承受着桦条的抽打,那捆柔软的小枝条飕飕的抽在白屁股上,姑娘的两个丰满的屁股蛋一会儿就布满了可怕的条纹和伤痕。

那时阿曼达只有八岁左右,但是她忘不了那个情景。她从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这种刑具会用於她的屁股……施瓦兹夫人说“他”会使用桦树条。那查尔斯•惠灵顿会真的用它抽我们?但是一个大姑娘怎能在一个并不熟识的男人面前裸露出臀部!这未免太不不合礼仪了。

查尔斯看看她们恐惧的面容,奇怪她们在想什么。虽然他很想在这个下午就用桦树条抽她们的赤裸屁股,但是他不希望不得不让一个女佣把她们按在椅子上才能动用刑罚。他现在只想马上就看到她们被女家庭教师打屁股的样子,过後,再使用“狼和小羊”的手段,迫使她们一步一步的接受他的支配,直到她们自己都认为抗拒行为必须挨一顿桦树条,这像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合理的结果。

露易莎和阿曼达两人的脑子迅速地飞转。虽然她们不可以跟彼此说话,但是两人最后都得出了相似的结论。

对于这个梦魇般的情形她们还是倾向于在最简短的程序中解决。服从这个高大粗暴的女人去承受一次打屁股的经历。仍然两人在小时候都被保姆打过屁股,她们都记得挨打是个很不舒服的事,但是它至少将不会是一顿桦树条的拷打。

她们还能做什么选择?她们无法身穿内衣从私塾里跑到大街上向过路人请求怜悯,以免除自己被女家庭教师打屁股。并且施瓦兹夫人向她们说明,如果这样做就是挑衅和蔑视,只会让她把查尔斯叫来。

很快地,两人同时达成了难以置信的丢脸的结论,她们必须舍出屁股去挨一顿板子以结束这件事情,并且穿上那些样子可恶的荒谬的校服。这是她们摆脱这个针对她们所制定的密谋或计划的唯一的途径。

“女孩”,施瓦兹夫人用粗暴的声音呵斥,“我给你们的要求只有一个,服从我并且脱光你们的衣服。如果你敢反抗,我就会叫来你们的监护人并在他面前处置你们。”

露易莎尝试运用拖延的战略。她双手合十,柔顺的向施瓦兹夫人低头鞠躬。“夫人,你一定能理解这对我们是多么的震惊,我向你道歉。我会穿上制服……希望你饶了我们这顿……这顿……打屁股。”她从阿曼达轻微的呼吸中知道了她的想法,知道阿曼达一定完全明了她所做的尝试。

施瓦兹夫人看着阿曼达,她的像铁板一样毫无表情。“你穿不穿,阿曼达?你能服从的穿上这个制服吗?”

阿曼达慢慢地点点头。“是的”。

查尔斯屏息以待。心里很紧张,这会不会使那女家庭教师宽厚的取消了对她们的体罚?

施瓦兹夫人慢慢地点点头。“很好。由于你们后来决定服从,我现在只需要处罚你们的蔑视。你们以后会像现在这样经常被打屁股,像今天这样打你们屁股还是轻的。然而,你们自己现在就应该学会以后不要犟嘴,不然我就把你们的监护人叫来。你们清楚吗?”

两个姑娘知道今天这顿板子是无可避免的了,由于对脱光下身感到非常的羞愧和困窘,低垂着羞红的粉脸轻轻点了点头。

“请把你们的内衣,衬裙和衬裤全部脱下来。”

施瓦兹夫人面无表情的盯着姑娘做这些事。片刻工夫,两个姑娘已经脱了衣服站在那儿,处在几乎完全裸露的情形中,两张脸困窘的通红。她们上身只穿着一件几乎盖不住屁股的亚麻布衬衫,下身只有吊带长丝袜及小靴子。

查尔斯几乎不能相信他看到的极其迷人的展览,她们的赤裸的丰满大腿暴露在系着吊袜带的长袜上面。他一年到头经常可以看到这种打人的场景,主要是在他的女管家处罚女仆的时候,那些伺候人的女孩们,心理上和肉体都很顽钝。对于在主人和管家面前脱光屁股并打板子,她们通常都是采取忍受接纳的态度,这几乎使他厌烦了对她们的处罚。

虽然毫无疑问地,她们全都都害怕桦树条的鞭打,但是体罚已经是她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多数人在当女仆之前已经经常挨桦树,或常被她们父亲鞭打,一些女仆在其他家庭中已经挨过棍子。虽然打女仆的现场也是非常迷人的,但还不能与两个长得很漂亮的姑娘挨打相比,她们穿着可爱美丽的内衣,红着脸,惊悸的等着她们的第一次被打屁股。两个少女偷偷地在屁股后用力扯拉着她们的衬衫。

姑娘们现在开始嚎哭,而且他看到,施瓦兹夫人把露易莎猛拉过来按在她的大腿上。刚巧,施瓦兹夫人把她的椅子的位置放得让露易莎的白屁股正对着查尔斯藏身的地方。当她撅起屁股趴下时,短衬衫一点也遮不住她的大臀部,让查尔斯第一次见到了他那非亲妹妹的大白屁股。这是他曾经看到的最性感的肉体,她的两个屁股蛋长得很结实,臀肌发达饱满,长长的双腿,大腿越朝上部越浑圆。施瓦兹夫人紧紧地控制住她的身体,她的背部笔直,她把手压住露易莎脊背的中心。女孩的腿在空中上下踢腾着,找到了地板后又踢腾了一阵。

“把你的手和脚都放到地板上,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准乱动。”

慢慢地,露易莎平静下来,用手掌撑住地板,把靴尖也伸直放在地板上。露易莎抬起脸,向后看着她的女家庭教师,不停的辩解着,她的面容混合着难以置信的恐惧和耻辱的表情。施瓦兹夫人把她的板刷举到肩膀处。停了下来,这情景像是一幅生动的图画。

随后,施瓦兹夫人的刷子背从高处结结实实的落在露易莎的一个高耸的屁股蛋上,“啪”的一声,非常响亮。姑娘全身痉挛了一下,板子的“回声”穿越她的肉体回荡在整个私塾内外,露易莎张大嘴尖叫一声,还没等叫声停下,刷子背一次又一次的落在了她的光屁股上。

查尔斯立刻看出施瓦兹夫人打屁股与布鲁尔太太打屁股的方式有实质上的不同之处,虽然在查尔斯朋友的家中早许多年就实行这种相同的处罚方法。布鲁尔打屁股的节奏缓慢并且讲究方式,而施瓦兹夫人打的很快很凶,使受刑人完全没有机会说话,哭叫,甚至呼吸,在结实的拍击之间。在查尔斯的眼里,这种处罚似乎比较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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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3 10:47:58 | 显示全部楼层
他发现他很喜欢她的板刷,同样喜欢板刷在两面屁股蛋上留下的矩形红印,显然压痕屁股蛋当它之时落下。露易莎的屁股蛋很快地变红,最后姑娘叫出了声。她嘶哑的尖声嚎叫响亮的穿过私塾。

露易莎的屁股疼的实在忍受不了,她甚至想去死。她一生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疼痛。每一次板刷落下肉上,就出现一条新伤痕像一条烙铁在烧她的臀肉……而且由于在打屁股时没有间歇,她没有一点时间恢复,哭,辩护,解释……她在大脑意识的一个角落中,她想起了女家庭教师刚刚说过的话,“像今天这样打你们屁股还是轻的……”怎么可能打得再重?臀部上火烧般的疼痛难忍,她认为自己快要昏厥过去了。

露易莎开始不顾一切的挣扎。只有阿曼达的两脚离开从打屁股,在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里,查尔斯可以看见那,当痛苦变成无法忍受的时候,露易莎已经顾不得试图保护她的局部禁区。她的两条长腿胡乱的踢腾并且狂野地叉开,查尔斯可以清楚的看到姑娘美丽的小肉缝,丰满的阴唇复盖着卷曲的黑毛。他忍不住在裤子里靠摩擦消耗着精力,从那非比寻常的第一次,他已经多次见到这样的暴露,当他看到了圣•马丁•哈丽特趴在扶手椅子上顺从的叉开腿接受桦条鞭打,而暴露她的丰满阴唇的时候,他发现了打屁股处罚的最令人愉快的一面:那些平时连脚踝露出来都会脸红的年轻女人,当她们趴下挨桦树条或挨板子的时候,会被脱到这种完全暴露的程度。查尔斯激动地完全喘不过气来。

施瓦兹夫人的手臂不断举高再落下,板刷火辣辣的打着光屁股。露易莎的屁股很快被打成血红色,火烧般的赤热,在重复挨刷子背的地方出现了明显的暗斑。查尔斯可以看见他选到了一个很好的女家庭教师。不只是她打屁股风格令人完全地惊异,而且她确实非常强壮。在她打露易莎的时候可以看出这一点,她用胳膊勒紧露易莎的细腰,但是除了这之外,她把握住苗条的露易莎好像非常的容易。

她最后的朝露易莎的屁股上打了一板子,这下子比前几十板都打得狠,打完后,她唐突的把露易莎从她的大腿上扯了起来。露易莎立刻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屁股并且不顾一切的揉着屁股蛋,她向后弓着身子,脸对着天空,嘴张大成“O”型,在地板上跺着脚而且大幅度地前后左右扭着屁股,简直像只狗在摇着尾巴。

施瓦兹夫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她身上投去厌恶的眼光。“够了,露易莎。简直像个小孩一样。现在你去站在那里,炫耀炫耀你的光屁股,我要处罚可恶的阿曼达。”她把露易莎推到墙角里,那里正对着查尔斯藏身的地方,因此他仍然可以看得见她。“对不起,把衬衫提高,不准摩擦屁股。”作为结局,她在露易莎红肿的大屁股上尽力的掴了一巴掌后才离开了女孩。露易莎把头倚靠在墙壁上,用一只手在她屁股后面提着细致优雅的草地内衣,另一只手揉擦着她的眼睛和鼻子。这个画面真好看,查尔斯想,这是个受罚年轻女人的好照片。

转过身来,施瓦兹夫人用严厉的眼光固定住阿曼达,并向她走过去。姑娘恐惧的一个劲向后退缩,她的眼睛在女家庭教师的脸和她手中的板刷之间来回扫视着。“不,不,求求你,对不起,我请你原谅,求求你……”

但是,查尔斯高兴地看到,姑娘的哀求对于女家庭教师没有任何作用,甚至没有引起她一丝的表情变化。施瓦兹夫人只管抓住姑娘的浑圆的的光胳膊向椅子上拉她。一会儿功夫,阿曼达就发现自己已经趴在露易莎刚刚腾出的位置中。假如查尔斯发现他的非亲妹妹的为了受罚而赤裸的屁股令人惊奇,那么他现在发现阿曼达的裸体更加迷人。姑娘长的非常美丽,她雪白的皮肤使他想起最高级的精细磁器。查尔斯知道,他刚刚知道,板刷将把这个美丽的臀部殴打出惊人的伤痕。除此之外,露易莎的身材是成熟女性类型的,而阿曼达具有少女的丰满,她赤裸的丰臀,现在完全地暴露在她掀开的衬衫下,臀部的曲线柔和美丽。使藏在储藏室里的查尔斯脸上浮起了微笑。

他仔细的观看她那绝妙的屁股在板子下挣扎。第一板子在她的两个屁股蛋上清楚的烙下一条长方形的红印。尽管她的皮肉是那样的娇嫩,施瓦兹夫人仍然像打露易莎一样用力的打阿曼达的肉。

如果露易莎挨打时还稍微有点勇敢的精神,阿曼达则表现的毫无承受能力。她尖锐的叫着,嚎哭,狂喊,哀求,强烈地诱惑着查尔斯的耳朵。就像她的裸体刚才诱惑他的眼睛,偷看阿曼达。史密斯被打屁股,是难以置信的值得看的情景。

阿曼达比露易莎低的多,她的脚趾还够不到地板,她趴在她女家庭教师的大腿转动着身躯时,看起来就像个小女孩一样。但是,明显的她不是个孩子了,在那重重落下的板刷下面,不顾脸面的阿曼达把她的肥美大腿叉开踢腾着,大屁股也在大幅度的摇摆。

查尔斯可以清楚地在大腿间看见她的轮廓平坦的粉红阴唇,金发的卷毛什么东西也遮挡不住。她有个多么漂亮的小阴部!查尔斯毫不怀疑他想看的都看到了。尽管他在享受露易莎暴露的私处时稍微有点懊恼的感觉,因为她毕竟是他的非亲的妹妹。而看着阿曼达的光屁股他只有享受的感觉。

刷子背渐渐将她的丰满屁股蛋打成那种只能被称为红宝石的颜色。每当刷子背打在她的柔软肌肉上,她夸张的痛苦样子好象是假装似的,特别是当板子刚敲到曲线显著的屁股蛋的时候,她的整个身体猛地抽搐一下,嗓子里发出一声刺骨的尖锐叫声。她的双臂向前高举,手在空中乱抓,她的头朝后面不顾一切的仰起来。

像打露易莎一样,施瓦兹夫人打阿曼达屁股时,最后的几下落下的位置非常的低,以致於查尔斯感到这几板子可能打在了她的阴户上。但是,他不能从她的哭声里肯定她的反应,等到她停止了挨板子产生的反应。就对像露易莎那样,板子一打完,她立即把姑娘从她的大腿猛的拉起来,把她推到角落里,完全不理睬她在狂乱的揉摸红肿的屁股,燃烧的皮肤和跺脚,任她尖声叫喊。

“你挨着露易莎站好,阿曼达,”施瓦兹夫人说,当她放好阿曼达后,几乎挨着露易莎耳朵问:“现在姑娘,下次我问你时你会记得该怎么回答了,是吗?”她停了一会儿,没有听到答案,又重复的问一遍,“是吗?”同时用手里的板刷朝露易莎白热的光屁股狠狠地揍了一板子。

露易莎大叫一声,不由地把手不顾一切的伸到背后掩住屁股。“是的,是,是的,对不起,”她急急惶惶的回答,没有等到问她,阿曼达赶快跟着露易莎说出同样的话。

施瓦兹夫人满意的点点头,查尔斯同样的关注着最后的情形。看到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站着那里,身上只穿着短短的衬衫,套着黑丝袜的白白的大腿衬托着红彤彤的两个屁股蛋。来到他家里还不到一个小时,她们的屁股已经挨过了小板子。他盼望着这样的机会尽量多的出现在他的成年生活中,但是既然她们被掌握在他的手中,他可以有这个信心。

他留恋的最后看了一眼后,查尔斯•惠灵顿打开了储藏室的门溜到外边,然后悄悄地穿过地板门回到下面的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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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3 10:48:2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4章
查尔斯•惠灵顿看着他的面前的两个大白屁股。那丰满的屁股从扒开的开档裤中间裸露出来,黑裙子和白衬裙掀到脊背上,正等着挨他的桦树条。屁股的拥有者向前弯着腰把双臂撑在他办公室中的椅子上,胳膊肘拄在椅子厚厚的海绵垫子上,小肚子放在椅子背上,白白的大屁股撅向天空,正在等候他的惩处。他让两个女孩彼此对着脸的趴在高背椅子上,两条大腿叉开,形成一个的生动美妙的集体鞭罚场景。

一个姑娘羞愧的用手捂着脸,撅着光屁股在等着他的严厉鞭打;另一个向后扭着头看着他,通红的脸上充满了恐怖的惊惧神情。在房间的墙边上站着身穿黑色长裙的女家庭教师,双臂抱在胸前。

这两副屁股绝对是不一样的。一个拥有者是个高个子,比较瘦,她的臀部宽大,肌肉结实,皮肤的颜色比较深。尽管这种赤裸的臀部和传统的处罚姿势是打孩子的方式,但是屁股的拥有者绝不是一个孩子。她的臀部结实而年轻,这是个成熟的女人。

另一个屁股,像精美的白磁瓶那样雪白光滑,屁股蛋肥大,甚至是丰若有余,两条腿比较短。总之,这是个十八岁的女孩,身体还带有少女的特征,她们因为不同的理由要接受处罚,但同样都是犯了令人无法容忍的错误。两人的屁股蛋还在发红,上面仍然看得见上一次挨打留下的伤痕。

昨天,她们两个已经被她们的女家庭教师打了屁股……今天她们又趴在他的桦树条下。这是又一次受罚,并没有出现其他的必需处罚的情况。没有,这期间所受的处罚都是由于直接的蔑视事件引起的。因为拒绝穿朴素的女生制服,昨天,姑娘们在旧式的私塾中已经受到了传统的打板子处罚,她们趴在女家庭教师的膝盖上,光着屁股踢腾着穿吊带袜的大腿,那之後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今天,监护人需要她们的……屁股再次裸露出来,等候他的惩罚,这次肯定是一顿残酷的桦树条,惩罚她们的真正地彻底的反叛行为:她们居然敢逃跑。尽管现在,她们已经趴在他的面前等着受笞刑,查尔斯仍不能相信他已经完成了它,她们已经进入他的圈套,并且这样顺利这样迅速……

“我的……你知道,我的……屁股还是这样疼”趴在床上的阿曼达对离的很近的邻床上的露易莎悄悄的说。私塾里黑洞洞的,只能看见含糊的影像。那女孩子感到孤独无助,但是她们仍然知道应该小声的说话。她们被告知在关灯之後不允许说话,因为在第一天的抗拒事件后,施瓦兹夫人警告她们不要再次因为违抗被抓住。“你们知道会怎么样?”

露易莎肚皮朝下趴在床上,她的头放在枕头中,双臂抱着枕头。她试验性质的把屁股摆动几下,屁股蛋摩擦着她的睡衣的布。肉上的伤痕确实一碰就痛。“真是”,她嘟囔着。“屁股还是很疼”。

这真是一个梦魇!

在下午被打了板子之後,她和阿曼达,带着满脸的泪水和打红的屁股被迫拿起了床上的衣服,那是为她们特制的制服,开始慢吞吞的穿它。穿在她们的身上的衣服,每一点都显得那么难看。紧身胸衣一直长到脖子,胸部一点也露不出来,裙子的下摆仅到膝盖下面,裙子的下面穿的太简单了,幼稚的针织毛长袜,在……里面,一件朴素的衬衣和灯笼裤。甚至睡在床中,露易莎都驱逐不掉那简陋衬裤的影子,这种传统的灯笼裤在裤裆以下是完全分开的,只在腰带那儿合在一起。施瓦兹夫人选择这种风格的内衣是为了让受教育的姑娘更容易裸露屁股,她对这一事实已经完全不加隐瞒。在那里什么也不需要脱去或者解开;一个姑娘一旦弯腰撅起屁股,她的屁股就会裸露出来部分,只用不费事的把裤裆向两边扒一下就能使屁股全部坦露出来。施瓦兹夫人并不打算隐瞒这个事实,她准备用传统的方式打她们的屁股。

她们一件一件的穿着。黑色的裙子外边套上朴素的白色围裙,围兜包着她们胸部并且带子越过肩膀在背后中间交叉。然后,在穿上她们的衣服,长统袜之後,最后穿上朴素的鞋子。接着收拾她们的发型。在女家庭教师的严密监视下,她们被命令除去她们的发夹,散开头发,之后她叫两个姑娘梳直头发,把头发平均分开编成两条长长的直辫子。这是一种露易莎早已不用的老发型,那时除了上床之外永远是这个样子,几乎有四年之久,阿曼达也有两年。她沉重地叹口气,再次动了一下她的大屁股。“我恨他,阿曼达。我非常地憎恨他。”

“我们该怎么?我们不能留在这里。刚才的那些真是太可怕了。”阿曼达声音嘶哑的对她耳语。

露易莎表示同意。在流浪了两、三年後她们几乎完全成熟了,她们被女家庭教师监送到晚餐桌旁,仍然红肿的屁股上坐在椅子上,然后被严格地提醒,如果弄脏她的白围巾就会被另外打一顿屁股,这些所有的耻辱确实是不能忍受的。

“我有一个想法,阿曼达,”她在黑暗的房间中降低声音说。“你记得克洛伊•汤姆斯吗?她以前和我同班,在你上一年级的时候她仍然在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里。”阿曼达承认她确实记得那姑娘,露易莎继续说。“她这人谦恭有趣。她在几个月前嫁给了领主哈德逊,并且他们就在伦敦这里生活,至少大部份时间在这里。我有她给我的信中的地址。明天,看我们是否有这个机会,让我们偷偷的离开这里。我们去找克洛伊并听听她的意见。谁知道?也许她的新丈夫有一些他平常不去的房子,这样我们可以去乡下的住所,隐姓埋名的在那里住一阵。”

阿曼达感觉到恐惧紧紧抓住了她。“但是如果我们被抓住……?”

“他们怎么能抓住我们?克洛伊是不会出卖我们的……她将会从老监护人的残酷虐待中庇护着我们快乐的生活。就像那些浪漫故事一样。”

“但是最终,我们必须还得回来”。阿曼达保持着低声并且努力隐藏她的恐惧的感觉。她被盖在朴素的白睡衣下的臀部疼得厉害,她是真的害怕再一次重复今天的经历……何况她们已经收到另一种威胁:桦树的鞭打。“夫人说他会用桦树条狠狠的鞭打我们。你了解那种刑罚吗,露易莎?”另一个姑娘沉默不语,阿曼达继续说。

“一次,许多年以前,我看到一个农民用桦树抽他的女儿。他是一个庄园的铁匠,我记得那,他有力的双臂用了非常大地力量打。它是可怕的,确实很可怕。女孩是十八岁左右,我肯定,她已经在家里抗争过了,然而那男人用一只手把她按在一个装满谷粒的麻袋上。她衣服和衬裙全部向上翻到她的肩膀上,她根本没有穿任何衬裤,这样她……屁股是完全赤裸的,正像我们今天那样。并且那桦树条……你过去见到过吗?它一般有六或七根粗的小树枝,有我的手臂那样粗。他一再地用它打她。就在他们屋子前面中的院子里,我们刚好从那个地方路过,顺着小路走到那房子前面……好吧,我发誓我们离他们还不到六或八尺。它是,他对于我们的观看好像根本不在意,他甚至从不顺便的朝我们的方向扫一眼……所有其他的孩子都在围观,一些邻居女人趴在围墙上看。我发誓我能看见她们还在笑,听到那些树条飕飕的划过空气。但是我仍能记得她尖锐的叫声。

记得卡拉丽特吗?她从马上跌下来摔断了手臂,跟那个情形很相像……她好像是快被打死了。”

阿曼达战栗着,她不想向露易莎描述她回忆起的另一些情景:那在女孩踢腾的大腿间,丰满的屁股缝,卷曲的黑毛已经完全地露了出来,并且所有旁观者的两只眼睛都在盯着那带哨的桦树条;她看得很清楚,在她们来到这里之前,那姑娘的肥白的屁股和大腿上,已经被打得全是一条条的紫红色伤痕和青紫色的斑点;她们又在那里看着那女孩挨打很长时间。更重要的是,整个的事情给一个八岁的孩子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想到那些如果发生在我身上……对我们……”她停了一下。“我也认为克洛伊可能会在某些方面帮助我们,但是我不敢去尝试。”

“但是如果我们不去试试,还能怎么办?你说我们不能留在这里。你说得非常正确。我会宁可……宁可……”露易莎试着选择最坏的可能“……去当女佣也比留这里好。他准备打发我们到个可怕的学校并且把我们留在这间私塾中至少一年。我应该在其他地方过两年,到了我成年,我再去领受我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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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3 10:48:34 | 显示全部楼层
“但是我怎么办,露易莎?我要再三年才到二十一岁……我一点遗产也没有。如果查尔斯先生不安排我……资助我进入社会,我将什么也没有。那时我只能去给别人做女仆。”她知道她们正在进行的交谈是在讨论她们不可以停留在这个家里,但是现在她发现她自己失去了信心。“也许我们应该继续留在这里,服从查尔斯先生和施瓦兹夫人……”她的声音软弱无力。甚至当她说话的时候,她就认识到了她不可以当真的采取行动。

“不要担忧,阿曼达。我的遗产并不少。即使得到最坏的结果,我也能资助我自己……在我二十一岁之後。谁知道?也许克洛伊会有一些更好的想法。但是我仍然认为我们需要去试试看。”

不情愿的,阿曼达抽着鼻子,“如果你这么说……那么早晨我们应该少说话。我们现在应该安静一点。今天不要再和施瓦兹夫人发生冲突。”阿曼达在狭窄但舒服的床上翻翻身,试图从她的脑子里驱逐那个村姑在她铁匠父亲的手臂下接受残酷处罚的图像。但是很难,她的梦仍然被带着可怕哨声的伤人的树条和高高撅起的光屁股的图像所困惑。

第二天早晨姑娘们穿上她们的制服,又被她们的女家庭教师迅速的押到那私塾去服刑。这种把她们当作小孩子对待的方法,最羞辱的管教和幼稚的打扮,只能更坚定了露易莎的已经定下的决心,而且她相信阿曼达会抛开那个惊扰着她的恶梦,会跟着比她年长的女孩一起行动。

要完成她们的计划是很容易的。施瓦兹夫人已经告知了她们,她们来到伦敦後的头一段时间里并没有明确的计划,他们并不想在下个星期一就送她们到新学校去。这意味着在这之前她们的日子是很散漫的,并且可以明显的感到,夫人看起来并不准备在家教她们学习功课,这种状况肯定将持续一段时间。除了早晨用一点时间阅读圣经之外,女孩们发现她们在一天里的其馀时间是自在的。

她们早就计划来到伦敦后,前几天先在市内转一转并买些东西,但是自从她们被强迫安排在这里以后,就被迫整天穿着统一的外衣和制服,看来她们是不会有这种游玩购物机会的,唯一有意思的事就是有客人来共进晚餐或者去教堂的时候。

露易莎这天请问了施瓦兹夫人,她们可不可以到附近的摄政者公园去散步;施瓦兹夫人同意了。于是她穿着朴素的黑色服丧服,戴着寡妇的传统首饰;姑娘则裹着朴素的黑斗蓬和黑色的软帽,一起来到了公园。

一到公园中,施瓦兹夫人立刻坐到一张长椅子上开始与其他的女家庭教师交谈,看着风筝在春天温暖的空气中飞舞。当阿曼达和露易莎请问她们是否可以走得稍微远一点去看看那个泉水的时候,她同意了。露易莎和阿曼达老练的不向后瞥视,平静地走到那公园的泉水那儿后又从附近的另一个门走了出来。一出来她们立刻叫了一辆双轮出租马车,露易莎给了车夫汤姆斯的住址,那是克洛伊在她的信里留下的,现在她是哈德逊太太。出租马车的车夫惊奇地看了她一眼,告诉她这个地址很远,决不是五分钟的路程,但是露易莎要求他无论如何也把她们送到地方。

这样,短短的几分钟之后她们就把女家庭教师撇在公园上的一个长椅子上,露易莎和阿曼达突然来到了一个豪华住宅的前面。在她们进行下一步骤之前,她们又动摇了,阿曼达比露易莎更无信心。这件事谈起来好像是容易的,甚至做到也容易,但是现在一旦成了可怕的事实。如果克洛伊恰好不在怎么办?她们能够再马上回到公园去,彻底的骗过施瓦兹夫人,相信她们从未离开吗?露易莎突然想到这点,转身呼叫出租马车的车夫等候她们,但是他已经叫他的马走开了并且已经走到了街角;他没有回头,假装没有听见她,她看着他的马蹄踏着鹅卵石喀哒咔哒的离开了。

但是当时……克洛伊刚好在家。她们敲门后,一个管家几乎立刻就答应了。他斜着眼瞥了她们一眼,姑娘心里清楚他是奇怪为什么年轻的女人穿着女学生的短裙子又没有任何人陪伴就去拜访别人,但是在他知道了自己是哈德逊太太在发恩斯沃思学校的朋友之後,马上接过了她们的斗蓬和软帽,把她们护送进入一个华美的卧房。

克洛伊猛然看到她们,惊奇地睁大眼睛,有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露易莎!”她喊着。“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还有……阿曼达。史密斯,是吗?”她上下看了看她们,露出惊异的表情,就像在对她们的打扮和辫子进行评价。“你为什么穿着这样的衣服,露易莎?”

露易莎和阿曼达已经在饶有兴趣的盯着克洛伊的长裙每一点,就像看她们自己的衣服那样仔细欣赏起来。不像她们,克洛伊穿着流行的高领服装,她的华丽的长裙完全拖到地板上,她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美丽的贝莎饰带。与她相比,由于她们的裙子短得几乎还不到膝盖下面,她们俩都觉得自己简直像一只可笑的脱毛的乌鸦。

“哦,克洛伊。”露易莎走向前去,双手紧紧抓住她朋友的手。“这真是最可怕的事情”。她把这段时间里发生的全部事情简单概要的对克洛伊讲了一遍,让她了解她们是如何被送到伦敦一个单身汉监护人的家里去的。

“我听说过了,”克洛伊低声说,“有关发恩斯沃思小姐的事,虽然没有人告诉我有关你大哥的情况,露易莎。我仍然请你原谅。”她再次上下打量了她们一番,咬了咬嘴唇说,“我不了解关于你们衣服的事……头发。当然,你的新监护人是知道你的年龄大了……”

露易莎发出了一声感激的叹息,打断了她。“他毫不知道,显然地。克洛伊,他给我们一个女家庭教师……宣称我们必须等一年服丧期以后才能让我们进入社会……并且说他要把我们送到伦敦这里的一个日校里。我们现在被控制在一个私塾里。今天早上,我们是被我们的女家庭教师监视着出来的。这是多么可怕。”

克洛伊的脸变阴沉了。“关于你拜访我,他说了什么?”

“他不知道”。露易莎的声音提高了。“我们……我们……”

“是逃出来的,”阿曼达帮她说完。

“什么?”由于震惊,克洛伊的声音立刻提高了。“你们是逃出来……到这里?”

“是的。求求你,你不能帮帮我们吗?我们想不起来任何其他人。”露易莎迅速走上前去抓住她的老朋友的手,悲哀的紧紧握住。

然而,克洛伊,脸色非常震惊,她的手都吓的战抖了。“怎么帮?我能怎么帮助你?我的丈夫……,”她神经紧张的看着,“……如果你的监护人不知道,他是决不会让你在这里停留的。他真的是相当……传统的。这只是你的提议,不是吗?”

“坦白的说,克洛伊,我并没有搞清楚我们的提议……或问题。我们希望你能给我们找到一些办法。在学校,你总是又快乐,又敢冒险,并且我想……”

阿曼达抓住了克洛伊的衣服,因为她看见露易莎已经犹豫支吾了。“你不知道它是多么的可怕,克洛伊。女家庭教师已经用……打了我们一顿,并且是我们到家里的头一天。还威胁我们要用那……桦树条。”阿曼达觉得她看到克洛伊脸色变白了,但是稍微停了一下,她又开始继续说。“露易莎想你可能掌握着你丈夫的一处乡村住宅……那你可以悄悄地把我们送到那里,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抓住克洛伊的手,对年长的姑娘进行解释。

克洛伊面色苍白的在两个姑娘之间来回地看。“多长时间?”但她并不等她们回答,就自己回答她自己的问题。“很长的时间?你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把你们送走并且隐藏你们几个月……甚至一年?我的亲爱的,露易莎,你怎么可能产生这样的一个计划?我现在已经是结过婚的,但是我像所有的女孩那样是刚刚得到一点空间。舒伯特……”她停了下来,好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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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3 10:50:18 | 显示全部楼层
露易莎眼光离开了她。“我们是不顾一切的来到了这里,”她喃喃自语。“我们预期来这里后能得到快乐的安排,原来只是得到另外一个可怕的震惊。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希望能够立刻进入社会,加入一个社交圈,然後找到对象。难道你没有方法可以帮助我们,隐藏我们直到我的成年?”

克洛伊又一次被震惊了。“你多大了露易莎,十八岁?十九岁?”露易莎点点头,她继续问。“这要超过两年哪?这么长的时间我怎么可能藏得住你们?也许,”她的牙齿咬进她的下嘴唇里,犹犹豫豫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她突然抬起了头稍微地侧向旁边,一副深思的样子。

“也许,露易莎,只能说也许,如果我花费更多的时间,我可以给你找到工作……去当育婴女佣或女家庭教师……去其他城市的朋友那里。我可以把你们当作堂妹介绍给他们,”两个姑娘点点头;这是一个美满的大团圆故事,“并且对我的推荐。他不会知道,舒伯特从来不检查我的信件。”克洛伊看着她们。“我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少钱。”

露易莎摇头。“我只有从每月的津贴中私下藏起来的几个英磅……再多一点也没有了。当然无论到哪里去旅行这点钱都不够。”

克洛伊打消了她们的想法。“咳,这等于没有。你们只有等到你的新老板寄钱给你们才能走,不管怎么样。你们肯定只有回去。”

阿曼达和露易莎齐声高唱。“什么?”

“你们也许可以呆上几星期,甚至几个月。但最后你必须回去面对你的监护人。”突然,克洛伊变得很诅丧,她的声音变低。显然,她刚才想起了一件事。“惠灵顿。我的上帝,是吗?”阿曼达和露易莎点点头,她们被克洛伊态度的突然改变感到震惊。“哦亲爱的,他和我的丈夫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还是一起搞投机的合伙人。我决不是编造这个关系,并且克拉德威尔男爵可能根本不了解我也是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生。哦,露易莎,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帮助你。舒伯特是否曾经……”

“我听到我的名字,克洛伊吗?”姑娘的话被门厅中的一个强壮声音所打断,随后一个三十多岁的高个子男人进入了卧房。他相当英俊,穿着一身骑马服,留着小胡子,头发从前额向后梳着。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马鞭。“吉姆说我们有客人”。虽然他嘴上说的客气,但是他向露易莎和阿曼达扫视的眼光,表明了他的疑问。

发恩斯沃思学校从没有讲过军事史的课程;然而,露易莎懂得撤退。“我们正准备离开。”

舒伯特。迪克富德,领主哈德逊审视着他的妻子。“我亲爱的,怎么不介绍一下?”露易莎和阿曼达胆寒的看见克洛伊在她丈夫的注视下脸色变得苍白了。

“她们是我在发恩斯沃思的两个朋友,舒伯特。阿曼达。史密斯和露易莎……”克洛伊结结巴巴的停住了。“请你原谅,”她咕哝着努力地咽下。“我不能隐瞒你的姓,露易莎。”

露易莎窒息了一下。然后喘了一口气。“史密森”。

舒伯特严肃的点点头。“史密森,和史密斯。”一条黑眉毛挑高。“那好像是……非常方便的。”

露易莎向卧房的门走去。“我们正在准备离开,”她重复着。“谢谢你,克洛伊,为了我们。”我们只要能离开,露易莎想,只要如果……刚刚能离开这里。

虽然舒伯特。迪克富德并不是一个时尚的行家,但他立即知道了在他前面的年轻女人,穿着女生制服,显然还没有进入社会。如果把她们的打扮完全撇开,在两人中那个高个姑娘绝对是个美人;如果在婚姻市场上,他会考虑她。假如她们还没有进入社会,那么在一大早就跑到外边来找已婚的女人游荡,则几乎是不可接受的……

“你是在陪伴女孩们吗?”他突然的发问,以打击这两个陌生人。三个人立刻就像全世界所有的由于欺骗老师被抓住的学童一样。这肯定是个奇怪的事情,他妻子的一个非常亲近的朋友,在一大早来找克洛伊,她居然会记不清她的姓。Hmmm.“克洛伊”,他狠狠的瞪着他的年轻新娘,“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舒伯特•迪克富德看着他的朋友,查尔斯•惠灵顿坐在他书房的书桌上。克洛伊•迪克富德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里,她低垂着头。

“似乎全部的事情就是这样的,查尔斯。尽管早先她事实上试图像你的受监护人那样欺骗我,但我不认为她现在还在说谎。是吗,克洛伊?”

回应的声音非常小。“不,舒伯特。”

“还有什么事你没有告诉我吗,克洛伊?”查尔斯问。

“不,先生。”

“并且你完全确定在露易莎。惠灵顿今天来这里之前,她从来没有与你连络过?你从没有给过她任何鼓励来找你?”她的丈夫重新开始询问她。

克洛伊摇摇头,抬起她睁大的眼睛,脸色苍白得像牛奶。“我发誓我不知道”。

舒伯特点点头。“非常好。”他向查尔斯露出抱歉的微笑。“我想你会愿意收留你的逃跑的人,你现在怎么办,克拉德威尔。”

“把她们接回家好好给她们一顿桦条鞭,我可以向你保证”。

“这是最有效的处罚。最有效的。遗憾地是,鲁克提亚•发恩斯沃思小姐,似乎她对年轻淑女的个性形成没有起什么好作用。自从我们结婚以后我就发现了这个情况,是我们,是这样吗,克洛伊?”他不等她回答。“虽然出现这些事情,但是我们已经作了补救,”他的态度突然变得更严峻,“我的妻子也会因为欺骗的行为而再得到一次教训。”

克洛伊•迪克富德对她的丈夫抬起恐惧的眼睛。“哦,求求你,舒伯特……”

舒伯特根本不理睬她的哀求,他和查尔斯走向书房的门。“我把我们的客人送到门口,然後我们再回到这里进行讨论,克洛伊,请你准备好自己。”他关上了门,让他那不幸地妻子非常沮丧的在椅子中抽泣着。

“不诚实的小贱妇,”舒伯特嘟哝着和查尔斯向关着露易莎和阿曼达的起居室走去,她们已经被管家牢牢地紧盯在那里,管家得到明确的指示,年轻的淑女们除了上厕所外不得以任何借口离开房间,如果她们尝试这么做,可以采取任何必需的手段制止她们。“我想我不应该让她再次出现这种事,看来我们仍然需要回去再好好上一课,我刚好有一个新鲜的桦树条在等着她顽皮的屁股。”

查尔斯明白了对于妻子也是同样可以加以笞责的,他过去总是认为这种教育方式只是用于仆人和那些未成年的孩子。它是充分的,他认识到了这一点后,便开始一再考虑结婚的问题。然而,他不想表现出过分地感兴趣,因此他对舒伯特的议论没有发表意见。

男人们来到起居室的门口。“阿曼达,露易莎,”查尔斯阴沉着脸说。“我们现在该回去了。你们应该行屈膝礼并且谢谢领主哈德逊的款待。”

阿曼达站了起来并且按照他的吩咐做了,但是露易莎带着满脸的反抗表情四下看着。“克洛伊在哪里?”

“我的妻子,惠灵顿小姐,她现在就坐在我的书房中,正在等着挨她的桦条,她受到这顿桦条是因为她和你一样试图欺骗我。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显然这是为什么她自己不来与你告别的原因。这几天,如果你的监护人许可,你可以继续来找克洛伊陪伴你,当然,这要由你的女家庭教师。还有,惠灵顿小姐?”他向查尔斯点头。“克拉德威尔来决定”

查尔斯粗鲁的点点头作为回答,然后抓住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的双臂,紧紧拉着她们向外面走。“要强制,哈德逊。”由于没有进一步的麻烦,舒伯特打开了他的家门,看着他们离去,然后在他们身後关上了沉重的橡树嵌板大门,紧紧地向上挽了挽袖子,向他的书房走去。

在乘坐着四轮马车阴沉的回家的路上。露易莎和阿曼达总结了不少的教训。计划的不幸失败是一个;还有另外一个令人吃惊的发现:活泼可爱的克洛伊。迪克富德已经习惯于被她丈夫用桦树条抽屁股了。

查尔斯沈默的坐在车上直到马车到达了他的豪华住宅,下车时他平静地发出了一个命令。“你们使你的女家庭教师严重烦恼,并且让我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你们两个必须一块儿被教训一顿桦条。请去我的书房并在那里等我一会儿,因为我要去女管家那儿去拿处罚的刑具。”

两个姑娘顿时露出恐怖和抗拒的神情,好像她们会拒绝从马车下来,他又说了一遍,声音仍然很安静。“如果你们比较喜欢让几个强壮的男人把你用力拉到书房并把你们按在那儿抽屁股的话,我可以安排。我不会在我的家中放任两个放肆无礼的粗野女人。”他等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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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3 10:50:33 | 显示全部楼层
她们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两个姑娘知道她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如果她们试图奋力跑开,将会在大街上在人们的脸前丢脸的把她们抓回来,决不会有人来解救她们的。在家里反抗则只会把那些壮汉叫来按住她们。她们只好从马车上迟缓地,胆怯的下来,她们的保护人则紧跟在她们后边。

她们看见狂怒的施瓦兹夫人正等在门口,明显的,她是在专门在守侯着她们回来。她一手抓住阿曼达的手腕,一手揪住露易莎的耳朵,推着两个姑娘很快地通过走廊,完全不管一些仆人正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们,走进了高大的房子,把她们拉进书房。

“现在该请你们尝尝这个桦树条了,好吗?好像你们的屁股对吃板子已经不过瘾了。也许以后要请查尔斯先生为你们做这个工作。你们还想从我的眼皮下从公园中逃跑吗?我要看看你们还敢不敢再次干这事。”那女家庭教师的脸色气得发紫,她的眼睛愤怒地闪烁着。

阿曼达和露易莎吓的浑身发抖,露易莎是因为完全地不知道这种体验而害怕,阿曼达是因为她早就有这个概念而害怕。在进行了一顿激烈的长篇大论的说教以后,施瓦兹夫人打开了房门,姑娘们看见她们监护人的高大身体在书房的门口出现了。他的手中拿着一把桦树条,完全像阿曼达回忆和描述给露易莎的那样:六或七根长长的细枝条,大约有男人的手臂粗。被一条黑色的缎带扎绑住。

查尔斯虽然对如此嚣张的抗拒确实感到愤怒,但也对这样快的得到一个好机会高兴的发狂。他想起了他第一次目击年轻淑女挨桦条,当时圣。马丁。拉尔夫先生用桦条鞭打他的三个女儿,打完一个再打另外一个,然後让她们展示她们被打得一条条的通红的屁股,形成一个非常生动迷人的画面。他也可以用相似的方式处罚她们,使一个女孩看着另一个女孩被抽屁股,但是他的脑子里突然又出现了另一个图像。他见过有一次女管家用桦树条同时抽两个姑娘,她的结实的棍子在两个颤抖屁股之间一替一下的打着。这是多么完美的教育方法啊!

突然的,他一声不响的拉过二只豪华的椅子彼此面对放好,让它们离的很近但又分开一点。然后,他命令姑娘们去自己趴在椅子背上并且为了即将来临的惩罚裸露自己的屁股,重复说,如果她们不愿自己去趴那儿就要把男仆叫来把她们按在那儿。他保持沉静的表情注视着她们,叫姑娘们的双臂放置在椅子座位上,自己掀起自己的裙子,然后把自己衬裤的后部分开,把她们雪白的屁股蛋剥离出来。

他凝视着那奉献在面前的饱满的白屁股。两个姑娘因为耻辱和恐惧而哭泣,但这仍然不够彻底完美。他看着她们伸直的腿,她们赤裸的大腿正紧紧地夹在一起。“你们的姿势,”查尔斯开始要求,“对于挨桦条是不正确的,姑娘们。请分开你们的腿,把你的脚尖尽力向内旋转,把你们的大屁股好好的交给我。”

阿曼达把她的脸埋在手中,羞得不敢看他;露易莎扭头盯着背后,大声地喘着气。“求求你,不要这样,先生。我们不该得到这样残酷的对待。那带子会划伤我们的。”

查尔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胡说。这只是一顿私塾的桦树条责罚。再说,你上小学时就应该看到过用桦树条打屁股。这个棍子什么伤害都不会有,只会叫你厚脸皮的小屁股火辣辣地疼一阵子热一阵子,并且变成漂亮的蔷薇色,这就是我想达到的目的。现在,我不愿听到任何的更多关于这个事的讨论。我不会让你合上腿保护你们自己。快点。”他从背后不用力的抽着两个姑娘的大腿,因此她们只是感觉到被桦树条刷了几下。“大腿好好地分开,脚尖着地,膝盖伸直,并且把屁股撅起来。立刻姑娘,不然我们将会把你的脚绑到椅子腿上。但是,我要劝告你们,一位年轻的淑女如果顺从地接受她的惩罚将会使我手下的力量轻很多。我现在需要用绳子吗?”

由于已经绝望了,两个姑娘捂着她们羞愧的脸不再对他哀求,并且迟缓地分别叉开她们的腿。查尔斯完全知道女家庭教师在监视着这次全部的私下惩罚,所以小心地保持着他的面部不露出感情,即使那情景是无法抗拒的。

“再叉开点。姑娘,脚尖向里转,”他严厉地说。两个姑娘服从了,并且完全拖曳着分开她们的膝盖并且把脚尖向里转。

开裆型的内裤,查尔斯感到,用于打屁股最理想。它能使姑娘一件衣服都不必脱就能完全地把屁股露出来,并且衬裤不会阻碍两腿的充分分开,如果衬裤是封闭式的,鞭打时只能被脱到膝盖那儿。两个姑娘是现在摆好了笞臀所必需的姿势,并且完全地暴露给他眼睛,她们的两面大臀高高的耸着,稍微裂开的缝里,露出微黑的肛门,下面,丰满的阴唇上复盖卷曲的毛,露易莎的毛的很黑,而阿曼达的毛是金色的并且如丝一般柔软。里面可以窥见到细致的粉红色内唇。在女家庭教师打她的屁股的时候,他已经见识过了阿曼达的屁股,由于她的皮肤白,如丝的阴毛更加明显。她的腚眼儿真的很小并且是粉红色的,从他的眼睛方向可以看到她毫无保护的半开着的私处.非常地迷人。

他努力保持他的声音镇静:“你们应该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把桦条打完,姑娘。你如果尝试爬起来,我就会把你的腿绑起来,如果你用手捂住你的屁股,你的手也会被捆住。”他决定不事先宣布责打的鞭数,虽然绝大多数的处罚都会这样做。他发现两个少女展示出的赤裸下体那样娇嫩,具有简直无法抗拒诱惑力,以致于他决定第一次桦条要轻一点打,只把她们的白屁股充分打红并叫她们疼一阵就行了,他确信,这决不是放纵姑娘们而使她们失去控制。

对于查尔斯,他是要求整体处罚场景的。肯定的,对那种他在一些妓院见过的完全人工排练的表演,那种全是假装的体罚,他是没有任何兴趣的。在他看来,打人就要把屁股打得通红,并且要打得她惨痛的叫喊和乱扭身体。但是,他也见过一些他认为有些过于残酷的体罚,有一次在一个妓院里,还有一次是经他的女管家的手。他并不想看见姑娘由于受罚而受伤,以致于她们被打得趴在床上不能起来,或把屁股打得皮开肉绽。他非常想要她们傍晚和他一起坐在晚餐桌子旁,显然,她们会是满脸通红的并且蠕动着屁股。除此之外,应该轻轻的打她们,并且责打的时间长一些,这样他就可以更加充分的享受她们的完全肉体展示。

他带着终极性的神情。伸出树条的梢头,迅速的在阿曼达的阴部扫了一下,同时感到他的公鸡悸动了一下。不知为什么,他感到这样的行为对他的非亲的妹妹不太合适,但是阿曼达就不同了。他不希望女家庭教师看见他裤子前面被高高顶起的布摺。同时,他对“脚尖朝里”是不是在家庭里常见的体罚姿势暂时有点怀疑。这个姿势使姑娘的私处完全失去了保护。假如女家庭教师认为它是有伤风化的怎么办?并且,为了保护姑娘,使她被迫说出来?圣•马丁先生是必须这样的,但是他的女管家只是把反抗的女仆按趴在厨房桌子上,用强壮的手臂抓住她们,站在旁边抽屁股。

查尔斯耸耸肩摆脱了担心。当他用桦条鞭打她们的时候,他想要看着她们私处和肛门,想要看见精致的爱唇开着,并且想要在抽屁股的时候,找机会至少用梢头残忍地“搔”一下那个敏感部位。如果女家庭教师反对,查尔斯感到,他可以在其他地方另外找一个女家庭教师。

“把你的肥屁股好好交给我,阿曼达。好好的撅起来。在这楝房子中有些私下处罚要使用桦条的,毫无疑问的你应该为了这次惩罚主动地把你的屁股奉献出来,并且一定要用你的处罚姿势表现出来。”姑娘哭泣着按他的吩咐做了,顺从的高高耸起她的白光光的臀部。

他离开阿曼达的身后走到她的左边站住。他从这个位置可以打到两个屁股,在露易莎的右边,并且处于两个受罚女孩的中间,这样鞭打会平均地分配给两人的屁股,同样地姑娘们会从他那儿更多的接受痛苦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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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3 10:50:53 | 显示全部楼层
鞭打开始了,他先用树条轻轻的朝阿曼达的屁股抽了一鞭。树条嗽的一声落在她的雪白的屁股蛋上,打得姑娘尖叫了一声,并且使对面的姑娘也痛苦吃惊的摇摆了一下屁股,但是,他满意的注意到,她没有站起来或把手放在她後面。他伸出树条更猛的朝露易莎屁股上送上同样的一鞭。两个白屁股立刻清楚地显示出桃色的条纹。

“从你的女家庭教师那尔逃跑,你还会逃跑吗,你这粗野的小荡娃?你还会吗?”两个姑娘又挨了一鞭,他一边抽着一边问她们。

“不,先生,不要,我们是抱歉的。我们不是故意的,”两个姑娘大叫,查尔斯觉得她们这时说这句话确实是真心的,但同样也是完全不真实的。

他开始认真地用桦条抽打这两个白白的屁股。他特别注意不要使处罚过于严厉,然而他需要她们好好地感受到疼痛。毕竟她们藐视了她们的女家庭教师,而且是极其嚣张的。面对这样强烈的抗拒,在任何一个家里的桦树条都不会饶恕她们。他的抽打基本上都是用中等的力度,用手腕的力量快速坚定的轻抽,很快两个姑娘都开始辩解和哀求,扭动着身体,她们的屁股红成一片,热辣辣的。

露易莎向前弯着腰,她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趴在椅子背上。开始她觉得第一次挨鞭打并不是完全那么可怕的;事实上,她发现比起女家庭教师的板子火辣辣的拍击,她们还比较容易忍受树条的抽打,并且她相信挨桦条最可怕的是她们的私处是完全暴露的,她们必须作出奉献屁股的姿势还要一直保持着。

但是后来,后来……是鞭打变得严厉了,还是那屁股的伤痕积累的越来越多?反正树条的抽击变得剧疼并且火辣辣的,一下比一下疼,直到她的屁股火热的好像它真地是在火上烧。“呼—呼—”她咬紧牙关忍受着,羞怯的扭转着她的大屁股,猥亵的扭来摆去,但是她疼的顾不得这些脸面了。

“求求你停下,嗷,嗷,先生,我求求你,哦!停住吧,先生,我是,呼,请你原谅,求求你……”她含糊地知道下一鞭该到她了,阿曼达同样嚎哭的更厉害。

查尔斯有条不紊的一下一下的用棍子向下抽,交替着打在那两个扭摆着的光屁股上。经过三分钟飕飕的结实鞭打,每个姑娘都受到二十或三十下鞭笞,他走到那两个姑娘的另一边,他想以阿曼达所能接受的桦条作为完成标准。由于同时费力的打两个人并且由于情绪很激动,他身上开始出汗了。他知道施瓦兹夫人已经稍微移动了一点,现在正站在他的身后,整个的观看着他抽打那大屁股。

他注意到,在她的眼睛中想看执行体罚的欲望闪烁了一下?他想她是有的。他重新开始鞭打她们,并且他满意的看到姑娘们此时已经开始大幅度的扭屁股了,不顾体面的从这边扭到那边,甚至抬起了她们的脚,她们明显的是在尽力保持着那叉开腿,撅高屁股的姿势。

“阿曼达,露易莎”查尔斯更沉稳的保持着语调,“你们的处罚已经完成了一半。我不想总是提醒你们,你们的屁股应该一直保持着突出并且撅高。”他看起来比较满意,尽管她们俩都在啜泣,但还是顺从的弯下了腰并且撅起了屁股。然后,查尔斯•惠灵顿重新开始那桦条鞭打他的受监护人,比早先的鞭打稍微轻一点。

根据阿曼达的经验,这时候停止鞭打可能是已经完结了,但是她的愿望落空了。又一鞭落在屁股上,抽击再次开始了,疼痛和失望使她无法不大声哭叫出来。她觉得,开始的几下鞭击并不比施瓦兹夫人全力的打板子更厉害,但是她现在知道了,她的监护人的目的显然是想加大处罚的力度。这是一个残酷的打屁股刑具,尽管她没有看见,但是她感觉着,他用的力量没有她在十年前见到的农民父亲那样大。尽管如此,对她那高耸着的可怜的光屁股上来说,那不过是让强烈的疼痛稍微减小一点。而它的暴露程度是绝对地难以置信。树条在各处落下……各处,包括在她的臀缝里的最敏感的皮肤上。

阿曼达清楚的想起那个农村姑娘挨桦条的情景,并且可以记得那个女孩究竟被暴露了多少。阿曼达认为,毫无疑问的查尔斯•惠灵顿可以清楚地看见她们的每一点私处。感到这一点是令人震惊的,同时,两个人都是穿着全套衣服却又彻底的展示着。

她开始悄悄的合拢她的大腿,试图保护屁股沟里的敏感部位,但是她的监护人并不想马上停止这些恶作剧:“唰!”,非常重的一鞭,抽在她的大腿内侧,不出声的提醒她要保持她的姿势。阿曼达不能帮助自己,她只能在飕飕的鞭子下尖叫哭喊。

查尔斯知道这顿桦条差不多算是打完了。她们的屁股已经被打得一片通红,除了明显的比较轻的鞭引和伤痕之外,还有一些发黑的瘀伤,那是被树条凶暴的抽打的地方,到处都是刺眼的紫红色。

确实打够了,即使按真正的桦条惩罚标准,也和大多数的鞭打效果接近了,在别处估计也是这个标准,他想起了他早先的设想:在那个不平常的傍晚,他很想要她们刚挨完打就坐下来吃饭,当她们在他的晚餐桌子旁的凳子上坐下时,他肯定她们的臀部一定痛苦难忍。进一步的证明这顿屁股对于用桦条刑具已经是适度的了。查尔斯见过女管家用大号桦树条打屁股时还常常把树条打断;而他的棍子仍然是完好无损的。慢慢地他放下了他的手臂,并且用他的衬衫袖擦擦他眉毛上的汗水。

开始姑娘们明显的还不知道这顿屁股已经打完了。她们还在继续的跺脚和呻吟,把臀部扭过来扭过去,从这边扭到那边,一会儿撅起来一会儿放下去,但是过了几秒钟後,等她们知道了责罚已经完结了,她们的身体马上不再紧张;柔弱地软瘫在椅子上。

“姑娘们”,他清了清他的喉咙。“你们要保持着这个姿势别动,这也是对你们的惩罚,”他迅速举起桦树条并且朝阿曼达的屁股抽了一鞭,然后,突然不寻常的关照了他的妹妹,朝露易莎的私处抽了一下,“把你们的大屁股耸高并且好好地叉开大腿十分钟。你们的女家庭教师将会是安排这时间。不准说话,不准摸屁股,或把你们的屁股放下来。你们懂了吗?”

两个带着沙哑低沉的哭泣的声音回答他,“是的先生,是的。”两个不幸的少女好不容易熬过了严酷的体罚,却还要把伤痕累累的臀部继续展览着。

查尔斯•惠灵顿走到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的身后仔细看看她们的屁股。布满鞭痕的大屁股从她们宽阔分开的衬裤中间伸了出来,整个红通通的,在她们的分开的屁股蛋中间,可以看到肛门和下面的私处,她们的大腿上仍然整齐的穿着白色的衬裤和黑色的长丝袜。

查尔斯•惠灵顿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参加家里的肉体处罚了,但是现在这两个少女的肉体是他的了,并且还要享受她们好几年。露易莎会居住在他的家中至少再被他控制一年,而阿曼达……也许还要三年。突然,查尔斯又想起了舒伯特。迪克富德的可爱的小媳妇在等着挨桦条鞭的情景,垂头丧气的坐在书房中。一个妻子,形成自己的一个规矩,已经习惯了丈夫对她的体罚……他抬起一条眉毛盯着这个圆鼓鼓的大屁股,又热又红,屁股的主人正在平静地来回地摇摆着。可以做更坏的事……很多更坏的事……

他平静地把小号的桦树条放回橱柜里,然后向施瓦兹夫人转过身来。她在观看着打屁股的场面时脸同样红着,查尔斯肯定她有些情绪激动并且呼吸好像也有些急促。查尔斯很快地把眼光移开了,他不想让这个女人感到困窘。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进一步肯定了他早就下过的判断,他可以让各特鲁德。施瓦兹夫人替她的雇主在那里作一点儿工作。

“请你看住露易莎和阿曼达再继续保持她们的姿势九分钟,夫人,”他平静地交代,然后在受罚姑娘们的像唱歌似的轻声哭泣声中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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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们早上好吗?姑娘们。”查尔斯走进早餐的餐厅,看见他的两个受监护人露易莎和阿曼达,正在安静地吃早餐。她们两个穿着提供给她们的朴素的黑衣服;今天早上,她们都在裙子外边围上了皎洁的白围裙。

“早安,大哥,”露易莎低声说,而阿曼达则羞怯的微笑着。

“今天是去新学校的第一天,有什么话说吗,姑娘们?”他问道,一边坐下来并且在他的衬衫的胸前塞上大餐巾。他知道今天早上她们就要去塞德格里学校报到了,这是他精心为她们选择的好学校,他想鼓励她们和他交谈一下。

虽然他想按照他定下的坚定的原则严格的教育她们,这个原则将对她们两个的个性形成有好处并且使他自己得到满足,但他也不希望她们把他当做一个怪物或是一个食人魔鬼。这一段时间,他在她们生活里的角色是属于父亲型的,非常严厉,但也是仁慈的;非常坚定,但也是公正的。基于这个理由,自从他几个月前那一次用桦条打过她们屁股以后,他就一直以特殊朋友的态度对待她们,带她们出去旅游,去野外进行野餐,还到过一个博物馆。

虽然他知道自从两个女孩来这里以后,几乎每天都要被施瓦兹夫人用巴掌至少结结实实的打一顿屁股,但是他经常离开家去他的俱乐部而不在家观看她们的屁股挨打,并且他尽量避免不得不使用桦树条的任何情形。他已经意识到,她们在头一个礼拜受到的鞭打造成了她们的一些心理伤害,这完全背离了他的原有意图。于是他对于由于“犯了错误”而受处罚的场面兴趣也减少了,他不愿形成强迫她们服从于他的公正处罚的局面。经过一段时间的培养,他的策略现在已经产生了效应:两个姑娘开始对他亲近一些了,虽然他那非亲的妹妹改变的比较缓慢。

这是个好现象,因为他喜欢上了年轻活泼的阿曼达。

一个仆人为他端上一盘腌鱼和煎鸡蛋,他知道作为“父亲”可以得到许多。自从两个姑娘在几个月前逃走,使她们第一次受到桦条鞭打后,在他的脑子里就深深的印上了阿曼达的圆屁股的形象,那个打得红溜溜的屁股蛋,一条条的鞭子印。还有一个摆脱不掉的图像,也在紧紧缠住他:迪克富德的年轻娇媚的新娘紧张的红着脸,眼睛里充满泪水,因为她知道为了自己的不诚实要受到公正的惩罚—露出屁股吃棍子。想到这些,他打了个寒颤,唤醒了冰封多年的愿望,查尔斯•惠灵顿开始想结婚了,此后,他开始经常考虑这个问题。

他知道,如果他最终娶了一个住在他家并受他监护的年轻姑娘,社会上的妇女界是会被震惊的。但是查尔斯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他并不太在意来自社会上的责难,就像现在这样;他早已获得了贵族头衔并已得到确认;无论如何他想得到这个小姑娘。如果他不对她作任何资助,她就只能去做一个教区牧师或农村小地主的妻子,那么她还怎么还能够进入上流社会?不,查尔斯知道有时候可能会发生些丑闻,它会在当时流传上几个月,一直到有刚发生的新丑闻取代了它为止。并且,他认为,无管怎样,大部分责难应该由他承受。但是在非常严格的保守社会里会把大部分的过失算到年轻女人的身上,通常的舆论会认为是因为受监护人的堕落。也许为了保护她的名誉,他应该把她留在他的家中一年,然后在与她结婚之前,再将她送到学校呆几个学期…如果一旦发生了丑闻,他会把她送到别处去保护她。

于是他再次注视着她们,她们吃饭的姿态娇媚优美,露易莎静静地好象要说话了,也许她不说。

他如何能超过一个礼拜不看见她们赤裸的,丰满的屁股蛋并用巴掌,板子或桦条把屁股打红,让它滚烫赤热。并且,他发现他自己所得到的全部东西已经超过他所想要的,他可以很清楚看见那丰满的屁股蛋中间的一切:她的动人的小肉缝,粉红色的阴唇,在那丰满的阴唇之间可以窥见阴核,尽管很小但是完全成熟了。查尔斯提醒自己,女孩已经十八岁了。许多少女,十八岁就已经结婚了。虽然还是有些年轻,但已经没有人会认为她们还是小孩子。

查尔斯看到少女们已经吃完早餐并且准备站起来。

“夫人将会护送你们到学校并且等到你们今天放学。在天气变坏的时候,你们会坐在马车中回来。我将在晚餐时再看见你,阿曼达,露易莎。”

他的态度变得比较严厉了。“我再提醒你们一次:你们在塞德格里不要做任何坏事,不要对我们家的好名誉带来伤害。如果我接到任何你们在学校受到处罚的通知,你们将会在家里再次被责罚。”他耸耸肩膀。“这样打你们也许太苛刻了,但是它也会对你们有好处,我希望,这能使你考虑双份的疼痛,而不作任何坏事。”他严厉地看着她们两个。“你们懂了吗,姑娘?”

阿曼达和露易莎点了点头,露易莎稍微带着挑衅和不情愿的态度,阿曼达则是一副迷茫,恐惧的神情。查尔斯还隐藏着一点娱乐:他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姑娘第一个在学校与老师发生冲突。

阿曼达和露易莎走在摄政者公园对面的树阴下,跟在施瓦兹夫人的后面,她们的速度稍微慢了一点儿。“我不相信真的就这样进行下去了,”露易莎发出嘘声。“但是我想并且想…我没有看见别的路子可走…”

“我们是无路可走,”阿曼达宣称,跟她年龄大点儿的朋友一起行动常常使她更多的受到结实的责打,使她很害怕。“至少我一点也看不见。从克洛伊家回来後,我几乎不可能再去作尝试了。”

她想起她们挨过的桦条鞭打就吓得浑身发抖,她非常害怕那种臀部扒光,弯腰撅腚,耻辱的叉开大腿的姿势,以及飕飕响的疼痛难忍的树条。事实上,她们的屁股和大腿的白皙皮肤上仍然带着鞭打的明显伤痕,红色的鞭印破坏了肌肉的洁白。当施瓦兹夫人不在附近的时候,两个姑娘曾经在大穿衣镜前掀起衬衫。背对着镜子检查过自己的鞭痕累累的大屁股。

而且她们也知道了那个克洛伊,虽然是个已经结过婚的女人,显然仍和她们一样要挨打的,她们只不过比她挨的多一点儿。“为什么你还不放弃这个主意,露?”阿曼达以请求的口气低声的说。“如果我们再去试一次,你大哥会更狠地鞭打我们。毫无希望。我们除了接受它之外没有选择。毕竟,过去几天他是这样的仁慈。事情不会永远是这样坏的。”

“胡说”,露易莎小声说。“我宁可去任何地方都不能呆在他家里。无论何处。我不能相信你变成了这样的一只鹅,曼达。”

“我不是一只鹅。我们可以逃跑,毕竟我在上一次跟着你一起跑过。但是我们失败了。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想与他再次冲突了。想想我的情况,露。他不能把你扔掉;你是他的妹妹。但是至于我…你没有考虑过我吗?如果我也是那么挑衅的…或,”阿曼达思索着寻找合适的词句,然后冲口说出,“…坏的,会什么样,他可能会把我抛弃。把我送到一所孤儿院里,或着让我去当女仆。我真的没有其他的选择。”

“你还有一个叔叔和婶婶…”。露易莎反驳她。

“他们是传教士。远在缅甸,”阿曼达接口说。“不是你可以想像到的一个在缅甸一般的组织,加入他们会比较好些,无论你的大哥是多么的粗暴。”

实际上,露易莎也赞同她的意见。关于缅甸,她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国家,除了印度之外哪个国家也不与它相似,无疑的那是个丛林地狱。但是,她还是强词夺理的嘟囔着,“总比必须受制于他的残酷管制要好。”露易莎压低了声音。“还有她的,”她悄悄说,并向施瓦兹夫人点头。“自从来这里以後,我的屁股一天也没有好过。”

她的嘴愤怒的撅起来,但阿曼达坚决地摇摇头并且把她的脸转向一边,清楚地表明她不愿继续进行交谈或者扯进挣论里。她的屁股同样也还是红着的。她们两个曾经在一个礼拜里三次受到体罚,并且,在她们俩一起挨桦条的那天晚上,在她们屁股正在疼的厉害的时候,又被她们的女家庭教师重重的打了一顿屁股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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