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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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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4 12:27:1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条陈旧的长板凳上,趴着两片嫩白的屁股……

陈家正院中心,小香静静地趴在那条长板凳上,一声不响。身下的长板凳是她自已搬出来的,虽窄但沉重结实;长板凳上鲜露着的白屁股,是坐在回廊里的陈家大少奶奶用无声的眼光逼视她自已从衬裤里剥开的。陈家二少爷也在一旁看着,目光里有怜惜,还有一线不易被别人察觉的无奈在闪烁;几个丫环畏缩而夹带着庆幸的目光、二个男仆无情中透露着猥琐的眼神……在这一片目光的交织里,小香将趴在长板凳上的身子勉强移动着,腚儿一蹶一蹶,扒拉着自已的衬裤,将裤摆和衣角小心掖紧了,压在身子底下,把一个完完整整的屁股交出来,完完全全地供在板凳中间后,便不敢动弹……没有人说话,大少奶奶瞥了一眼那供在板凳上的屁股后,发话下人们去忙活,午后再来收拾这个小贱人。三六九等,人都走光了,院落空落落地,小香的屁股失去了裤子的遮掩,被惨淡的光芒影射,早已失却了羞怯。

小香,十八豆寇年华,沦落陈家婢女,便把屁股毫无保留地交给了陈家家法。记得初来乍到那天,老爷在对她宣读了陈家家规后,对她例行“试刑”,好让她知道家法厉害,以后循规蹈矩。羞涩的小香迟迟不愿脱裤试刑,硬被老爷唤来家奴,摁翻身子露出粉臀,一百竹蔑,据说只是小小的惩诫。然小香的屁股却犹如毒蛇啮咬,细细密密的痛爬满了羞臀。也亏得她,因羞涩无比,泪眼噙痛,硬是没有一声叫唤,打完提裤,透过泪光瞥了一眼那软囊囊竹蔑,心里悄悄怕了它。以后,小香在上厨下房中穿行,处处可见墙头壁角挂放着竹片板子,心儿便涌上一阵惊悸,但稍不留神,眼光便会与它不期而遇,陡生畏惧。尤见那墙头挂着的红漆板子,厚实宽重,想那竹蔑笞屁股的痛,也不过如此了;屁股还是小心为妙,不要惹祸上身,屁股遭殃。

小香本是一个十分乖巧的女孩子家,秀丽的脸蛋,在陈家从不敢露出一丝笑意,这使她的美色给人一种异常清香的感觉。有次眼见一丫环小红,一不小心摔破了一只瓷碗,当即被管家呵斥,伏至管家一腿抬起的膝上,掀衣褪裤,红漆板置于白臀,喝问该打几下,轻重如何。小红的屁股挨着凉飕飕的板儿,一脸哀戚之色,无济于事。屁股打到与涂漆板儿一样红,哭声竟不敢高过板子落在屁股上的声音。小红痛饶了几次:“下次再也不敢了,呜呜”,管家还是狠狠追加了几板,才放她过门。与小红不同的是小娟,粗嗓门,直性子,屁股也肥大,只是最吃不了痛。就算家常小打,小蛮腰被陈嫂夹在腋下,屁股露开扇手板,至多抽上几竹片,也会嗷嗷直叫。有次说三道四,东家长西家短的,被三少奶奶知道,也气恼了老爷,要动家法。也在这院中,秋天,落叶儿一天要扫几遍。小香不想瞧见这场面,起先躲在佣房,被陈嫂拎着耳朵撵出来的;陈嫂平时对小香最好了,瞧这姑娘出落得不错,能嫁个好人家,常告诫她说:你的屁股不经打,嫩嫩地一汪水,小心出错。陈嫂有时也要因小错给小香屁股扇手板、打尺子,不几下就会通红,但陈嫂说,这样也好,常给你敲敲,以后要是不慎落入家法,屁股也会经打一些。而小香每当被打屁股的时候,希望还是让陈嫂打的好,最讨厌管家和老爷以及男丁打她的香屁屁了;那种羞,何止是屁股红呢。

有次,好色的陈二少爷,见她长得水灵透明,故意找茬要她脱裤子打屁股,从不敢正眼瞧他的小香羞得满面通红,越发激起了二少爷的“雅兴”,坏坏地笑着,逼她自已动手,要不少爷亲自动手,屁股可是没面子了。香香退缩了几下,见一边冷笑地站着几位家丁,想起姐妹们无辜挨打的情景,只得约定俗成般地转过身去脱裤,将屁股怯生生地趴上已坐在太师椅上的二少爷腿上。但那二少爷不是真打,只是百般调戏那袒露眼下的玉臀,一旋一摸一打一拍,令她屁股分寸全无。想把屁股扭开,巴掌便噼哩啪拉打下,令她不敢动弹,她怕捆绑吊打,死去活来。她曾亲眼看着小红因吃痛不过,屁股落下板凳,后被捆绑于树杆,屁股打得狂扭乱跳也是枉然,三天起不了床,三天后又是一顿竹蔑补偿怠工。小香在二少爷膝上,忍着屁股的难言之隐,一声也不敢吭。待二少爷“打”够了她的屁股,看着香香低眉垂眼地提裤遮羞,觉得眼前的香香刹是可爱,而温顺的香香也在心里忐忑不安地感到,二少爷对她别有用意。事实上,以后二少爷经常来看她,并对她表露出爱意,令香香不知所措,最后被控于二少爷的股掌之上。

话说回来,小娟被唤到院中,趴上那条长板凳后,肥大的屁股超出了板凳的三分之二,吃力地调整着身体的平衡,以免打竹板时,屁股把持不住,掉下凳来,捆绑吊打,奄奄一息。果不然,一家丁过来,手持竹板,令那白生生屁股肉波涟涟,板板有声,啪啪连响,尽管打得小娟拉直了嗓门急吼,屁股左颠右荡,但双手紧抱凳脚,不敢松懈,生怕掉将下来,屁股没命。也亏得她偌大屁股,在窄狭板凳痛得急急颤动,起伏动荡中几将落马,连小香在一边看着,也为她捏了一把汗,提着一颗心。但她大呼小叫,令爷奶们心烦,遂让奴仆堵了塞嘴布好生吃痛。

可怜小娟,大肥屁股被打得俞显高涨,红肿不堪,却再也有苦难言。说不出的痛,聚集在裸臀;三少奶恨她口舌生非,仍无歇手之意,家丁无令罢手,大竹片儿,板复一板。终因受痛不过,小娟从凳上跌落,吓得跪着连连磕头,以求饶过。然陈家规矩难以违背,三少奶也本有重打不饶之意,当即起座叉腰,怒叫吊打!陈家是个体面人家,大场合责打奴仆,只露该打屁股,即使捆绑吊打,也不浑然脱裤,不是为了保全奴仆体面,而是有妨体统。因此,令小香与另一女婢跟随,押解小娟回仆房换上开档裤,以行吊打时裤不脱落。一路上,小娟哀哀泣泣,小香满心同情助她脱光了裤子,重又穿上屁股开衩裤。回得院中,一高高门板已竖立恭候,小娟见状,魂儿全无,任凭摆布,两手从腋下吊起,绑缚于一横杠,两脚晃晃已然离地。男丁把她开衩裤往两边一分,红肿屁股不脱而出,一付痛悔之态,叫人不忍。裤片扯开,系于门板,屁股便拉开帷幕,沾水皮鞭流着馋涎,虎虎扑往那失去控制的屁股,沉闷的鞭响裹着哀嚎在院落里回荡不已。

小香见识了几次这样的大刑,越发规矩,不苟言笑。然自从风流成性的陈二少看上她的美貌,时常到下房调戏小香,小香既怕羞又不敢过于违抗的姿态,令陈二少越发垂涎。几次被陈二少借口要打屁股,脱裤露臀,轻打重摸、重打痛抚之中,竟也情窦萌生,但又怕自身一下人身份,怎能跟二少有所苟营。但是,被陈二少摸着屁股的感觉,令她芳心异动,那是与被主子们脱了裤子打屁股的感觉绝然不同的感受。而陈二少借打滋情,那羞羞的脸、羞羞的屁股是与别的女婢不一样的。两人都有点畸恋的感觉,慢慢儿,两人的关系便向纵深发展了;然而仍离不开打屁股这个借口,只有这样,一个觉得理所当然,一个觉得唯命是从。后来,陈二少每次来打她屁股时,总要香香露出两圈奶子,嫩晕晕地袒露出来,捏着奶子打屁股的温謦感觉,令人陶然。不敢言语的香香也哼哼唧唧起来,煞是迷人。

有时陈二少有恼事,也拿香香的屁股撒气,香香的屁屁觉得很疼时,总是含着一片衣角,默默地忍;但陈二少很快从那香臀上得到发泄,捧起香香的奶子轻含啮咬,痒痒时,香香也咯咯轻笑。但有一次,香香露着奶子,屁股趴在二少腿上欢快地颠动,这情景被老妈子撞见,悄悄领来二少奶观瞻,这不同寻常的一幕,终于暴露了。一个下人,无耻勾引二少爷,一场轩然大波在陈家爆发,最后落到了香香欠打的屁股上了……

香香孤苦令仃地趴在空无一人的院落里,屁股片儿一只蚂蚁在爬,枕着脸儿的两条玉臂不敢妄动,悄悄牵动几下粉嫩臀肉,蚂蚁不要脸似地往屁眼儿里去,香香恨不得一巴掌儿拍死它,禁不住痒背过手去抹掉,正好被二少奶午休后出来瞧见,二少奶奶一脸愤恨,扁着嘴怒道:你这小贱货,轮到要打了,屁股还在发骚?是不时痒痒得等不及了?好啊,今天我好好收掇收掇你!说完,拧住香香屁股,发起了私愤。拧了不算,还连抓带戳,弄得香香咬牙低泣;明明香香的屁股蛋儿没敢乱动,只是稍有扭动,二少奶奶却恨恨骂:怎么?到此时屁股还不老实受罚?啊?

你要气死我啊!屁股还敢躲开?给我把屁眼儿自已撑开,我要捣烂你的搔穴!捡了一颗树枝儿,见香香没有照办,恨得要用大力旋扭,逼着小香背过双手掰开了自已的屁眼儿。二少奶见粉色的小穴似桃蕾含苞,恨道:我叫你用屁股勾引人,看你屁股有多贱,给我扒开一点!香香掰着自已的两片屁股,不敢放松。当细细的树枝儿,刺入她的屁眼儿,香香的屁眼害怕得直打哆嗦,但她不敢叫喊,怕引来了杂人,更是丢人现眼,硬忍着二少奶的树枝捣得她花枝乱颤,二少奶一边捣,一边骂,老爷少爷、太太小姐们闻风赶来,见这一幕,大为诧异。陈二少说:你做什么这样作践她啊?放手!被二少奶推至一边,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老娘要她好看,你也没好日子过,一边呆着去。还是老爷出来讲话道:好了好了,鸡飞狗跳的,成何体统?!小香犯了陈家大忌,当然得狠狠罚过,但打也要讲个礼教规矩,不能乱来!你给我退下!二少奶虽正在气头上,见老爷发话,也不敢顶嘴,狠狠盯了一眼不知所措的陈二少,扔掉树枝退回。香香合拢屁眼儿,陈老爷发问:香香,平常你是最守规矩的,但谁也看不透你的心思,竟然会跟少爷调情,可是败坏了陈家门风,这是万万容不得的,看你楚楚可怜,出落得花容月貌,本也想给你找个般配的好人家嫁了,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主意儿打到少爷身上,作出那等龌龊事来,你说你该不该打?今天让你屁股好生吃痛,也让你知道个青红皂白。言毕,招手示意,开打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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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4 12:27:39 | 显示全部楼层
家丁带着毛竹片儿奔着香香屁股而来,将那凌乱了的衣襟裤腰重又掖紧,死死裹住,整张屁股羞态毕现,栖息着二少奶手印留下的浅浅红痕。那家丁朝手心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宽大的手板,握起竹板,啪!地一声打下,那从未尝过的大痛特痛,终于令香香打破了以往打屁股时从不呤叫的羞僻。噼噼啪啪的大竹板,实笃笃地往那屁股上落,小香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叫,双手死死抱紧了凳腿,屁股左摇右摆,身子就是不敢放松。屁股红了又紫,紫了又红,直打到屁股象熟透了的紫葡萄,老爷见状才摆手停打。二少奶不服,说罚不当罪,要吊了再打,老爷长叹一声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她的屁股够受了,你也平息一下冤愤吧。

二少奶不依,说:她犯的是淫罪,没体惜之处,她在不争气的少爷面前竟露开骚奶子来,让她自个把骚奶子露出来,让下人捧着,用针刺烂才算!老爷恨恨地看了一眼二少奶,提高喉咙训道:再大的淫罪,也是打烂屁股送妓院,这是我改的祖宗规矩,难道你想违背?竟说出这等话来,要不看在你在气头上,冲你这样的言举,我看你的屁股片儿也想来一顿竹片?!见二少奶眼神低落,气焰收敛,有些委屈,老爷又说:不错,对小香的惩罚好象并不与罪相当,但也还不算特大的淫罪,这样吧,屁股打烂,但送妓院就免了。香香闻言,忙求饶说:各位开恩,我服打,不要送我上妓院啊。老爷道:好,服打就行,小四、阿五去磨药,准备给小香止血,管家、老六、小青、小红,你们把她拖至二少奶后花园,再给她屁股好好抽几遍竹蔑,打到皮破血流,屁股烂掉为止。

二少奶一伙驾着小香往后花园去,肿胀不堪的屁股被摁在石桌上,二少奶哼哼笑着,将香香玉奶儿剥露出来,香香在男女几人面前,羞耻地闭上了眼,二少奶命她睁开眼瞧着她,开打。细竹蔑份量很轻,但一遍又一遍地给她的屁股火上浇油,痛到极处,苦苦呻吟,被痛震颤了的奶子,被二少奶命小青捉住。二少奶指挥着一切:给我把屁股抽遍了,要是有一寸没打到,拿你们的屁股顶罪!小青,把她奶子捏紧一点,重重捏!胆敢动一下,我可不管老爷说什么,在我的地方,由我作主,哼哼,好受吧。下人们哪敢懈怠,紧紧密密的竹蔑令熟透的屁股渗出了血花花,可是,二少奶说还不够,哪管小香痛得呲牙咧嘴,摁住的身子激烈打颤,直打到屁股皮卷肉裂,血珠流淌。二少奶哂笑着问小香:还要不要打了?小香连连摇头,苦苦哭饶。此时,一旁不敢作主的陈二少,终于在母老虎面前开口说:算了吧,让她回去敷药,打得太过了,要出人命。这一下,母老虎又发威了,你的账我还没给你算,呆会我好好给你算!你心疼了?好,来,让我瞧瞧这屁股还有没有可打之处了。说完,起身转到香香血淋淋的屁股后,也觉屁股已无完肤,命人抬了回去。

后花院刚平息下来,二少奶便唤来贴身丫环秋雪和冬梅,命俩人伺候陈二少脱裤子露屁股,到厅堂搬了长板凳,绑于闺房。陈二少见要打,软骨头想溜,被俩受命丫环当即捆了。二少奶到房中等候时,陈二少哭丧着脸求两帮凶:你们敢?放了我吧,让我逃吧。秋雪道:有二少奶撑腰,我们怕什么?老实一点。冬梅也说:没办法,你还是听命吧,你又不是第一次挨二少奶奶打了,呆会我打板子时,我打轻一点,你叫响一点吧。陈二少怕老婆是两丫环十分清楚的事,陈二少的屁股也常常成为秋雪和冬梅的板下可怜虫。但这次陈二少屁股被打得委实厉害,不亚于香香,终被老爷得知。陈老爷在恨铁不成钢的同时,也好好弑了一下二少奶的威风,于是,陈家上下,屁股声声,演出了一幕狗咬狗的闹剧。

拈花惹草的陈二少,受二少奶传唤,被二少奶贴身丫环春雪和冬梅绑缚,搡入内房,在一条光亮的红漆板凳旁停下,春雪和冬梅相互配合,纤纤玉手给他解裤,春雪提住他前面的裤腰,不让落下;冬梅在他屁股后将锦锻扯下,露出屁股。不敢抬头、怕碰见二少奶严厉目光的陈二少,只看到凳光漆影中,照出自已的身影,威风扫地。他听得二少奶发话:把他摁下。语调平静温和地让人心颤,陈二少知道,别看二少奶在他不安份时,总是恶声恶气,但每当临打时,却出奇地温情;但也只有陈二少才知,愈是如此温情,屁股就会打得愈伤,甚至不可救药。陈二少抖了,但随即被摁下的身子,在红漆板凳上得到了一丝冷静。他抬起眼,用十分软弱的眼神,瞅着二少奶;见二少奶冷艳的脸上,淡淡地浮着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眼睛还对他透露出一线柔柔的询意……陈二少怀着一点点冀望,呐呐求饶:饶我吧,那不是我的错啊,是香香,她、她……我、我……。终于他说不下去,也不知怎么求情了。

她见二少奶,眼眉在冰冷的脸上飘忽了几下,一层冰霜洒了下来。见他不敢再开口狡辩,她才换了一个坐姿,轻轻问他:知道为什么要打你了吗?自已说说,这次你的屁股要打多少痛,才对得起我?跟你的香香一样,好吗?陈二少垂头丧气地说:我真的不想对不起你,你打多痛我都服,只是……怕我的屁股受不了,千万千万看在夫妻情份,不要让我痛不欲生啊。二少奶冷冷一笑,训道:你这个死不悔改的畜牲,你说说你瞒着我干了多少对不住我的事啊。你在外风流快活,屁股要被老婆收拾了,一付熊样!平日的打,都太轻了,你记不住,今天不打到你一辈子都记住,我就再也不管你了。

说完,命春雪和冬梅,着实狠打,自已在一边督阵。活该陈二少,屁股被两丫环扇起了鸳鸯板,屁股都来不及痛!不敢大叫,怕让更多人知了被笑话;嘴里象吃了烫似的,喔喔呀呀,含住了痛叫。春雪、冬梅一左一右,把两片愈来愈红的屁股管得死死的,颠过来啪!地一下,颠过去又是啪!的一下,打得二少爷直想求爹爹拜奶奶。两丫环打得十分起劲,借二少奶之淫威,行给香香报仇之机。这陈二少因惧怕老婆,对两丫环从不敢动非份之念,虽然春雪长得水灵,冬梅长得丰瘐,都是姿色过人,但只要她们丢给二少一个白白眼,二少马上噤声。再说了,屁股常常被老婆交给她们两人处置,也不敢得罪她们,相反还得巴结讨好。这时,春雪和冬梅的板子,虽说还是啪啪有声,但速度明显降慢了,二少奶见状,责令继续痛打,说要将他屁股打得跟香香同等,方才歇手。二丫头内心何尝不想,但暗想毕竟打的是二少爷,动的也是闺房私刑,若是让老爷知了,恐怕主仆三人,谁也脱不了干系。便劝说二少奶道:留待明后再打,也好让他屁股有个复元,倘若打得过伤,终会被老爷得知,他的宝宝子打成这样,岂容交待?

但二少奶一时消不了气,说:多少次给他饶过了,今日若再轻轻放过,他实难知轻重。不行,重打!陈二少听罢,急求二少奶就此放过,以后绝不敢放荡,边求饶,边支起痛极了的屁股。二少奶面无表情,暗地痛下决心,对他说:别抱希望了,今日饶不过你,好好受痛是你唯一的悔过机会。又对春雪和冬梅说:你俩也打得手酸了,先歇一会。说完,二少奶坐到少爷屁股旁,命其屁股摆端正,对着印满板痕的屁股数落起来,语重心长,说到愤恨处,纤纤玉手横扫臀峰,痛上加痛。陈二少趴着,吱吱唔唔,一脸惶恐。臀部偶尔受到轻抚,聆听二少奶轻言细语,与屁股所受剧痛,在心理上形成极大反差,屁股也越加可怜起来。尔后,春雪、冬梅重振旗鼓,直到那屁股打出血花,二少奶才准歇夜,抬至锦床,对其屁股盐水消炎,轻纱盖捂。入夜,二少奶上床,施以柔情满怀,令陈二少忍着刺痛的屁股,服服贴贴,十分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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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4 12:27:54 | 显示全部楼层
两天没有起床的陈二少,令老爷叱骂,以为其贪恋温柔乡,荒业伤神。经追究,方知二少为了香香,也受了二少奶家法,且屁股重伤。不禁勃然大怒,一怒二少惧内,竟失男人刚勇,受制于婆娘;二怒二少奶如此责夫,有失温良妇道。遂将两丫环唤来,问明私刑经过,再将二少奶请来对质。老爷被二少奶一付不以为然,夫不教妻有过的理论气恼,当即要开堂审打二少奶,来人,岂有此理,给我捆上吊打!

春雪冬梅,挺身而出:老爷,要打就打奴婢,你也知了,少爷的屁股完全是我们打烂的,不怪二少奶。老爷大怒:你们这两个贱丫头,一同收拾!两丫环见众家丁赶来,摆出了阵势,怕被拉下暗房责打,受到侮辱,一使眼色,便主动搬过两条长板凳,显出十分服打的样,趴下,并将裤子褪得恰到好处,两张屁股相距不远,各有特色,一张

雪白,一张丰润。家丁们很少能打到这两个精怪丫头,露出裤子的美色,平日里太显高傲,现在只等老爷吩咐,给她们点颜色瞧瞧。

老爷见她们如此作乖,语调里带着些许怜惜问道:你们对二少下手如此泼辣,可曾想自已的屁股能否承受?你们就好好受过吧。对家丁说:打到与二少一样。转而见二少奶花容失色,叹息道:你也真是,平日你管二少,我也觉二少是得有个贴身的人管着,行为才不至过于放浪,但妇人毕竟是妇人,要讲究侍夫为德,不可过于凶悍,现你要与两丫环同等受罚,还有何话可说?

二少奶自知这次家法难逃,屁股之痛不可小视,用哀怜的声息说:二少虽该打,就算我也有责任分担吧;就是有一不请自求,为免我在下人面前露肤之羞,能否免脱小衣?老爷沉呤不语,对家丁们挥挥手道:你们先把春雪冬梅抬到大院责打,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停板。两丫环抱紧了各自趴着的长板凳,屁股摇摇晃晃地被抬出厅堂。老爷对二少奶说:你虽有情可原,我也不想把你屁股打成怎样,但起码得打得象模象样,令你好生吃痛吧。我也不会在下人面前让你失去脸面,这样吧,我去请衙役差使,专门为你打屁股,免你在下人面前有损体面。你就此等着,好自为之。啊?天呐,请衙门里的人来打屁股?二少奶糟了。

外边院子里,已然开打了。只听得春雪、冬梅啊呜乱叫,板子声声,煞是嘹亮。一下一下,象响在二少奶心窝里,乱七八糟,痛更痛、理还乱。二少奶独处厅堂,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全没了往日端丽中透露威严,干脆独倚门扇,放目望去。见俏丫头春雪,屁股蹶在两家丁面前受苦,屁股上桃花盛开,怎经寒痛摧袭;脸上泪如雨露,屁股噼噼啪啪,难禁泣诉谁人知。再看冬梅,两片屁股本已关不住曼曼春色,此刻正值百花争艳,被打得姹紫嫣红,绚丽斑斓;只是痛含住眼泪,倔强地蹙着眉、咬着嘴,每一下响板,都为之一颤,板子替换间隙,都会痛嘘一口菲香……

这时,老爷来了,先见春雪屁股被打得血红晶莹,示意家丁罢手,饶她悔过,叫小香、小红来扶下,跪至厅堂,等候教训。走到冬梅身边,看见冬梅的屁股,肉多吃打,坐下命人再打。也委屈了冬梅这丫头,屁股圆圆满满地被露出,更显肥沃,也许皮肉弹性比一般人好,被打了同样多的板子,硬是肿胀了七分,却没有破皮处。然而,接下来的板子把她屁股打到了极限,终于,冬梅咬不住嘴唇,开始张嘴哼叫了,屁股上随着板子来回凹陷的肉波,很快就要飞溅开来。老爷见状,及时制止说:够了,谅她们细皮嫩肉地,要痛上好几天了,让她也跪着去吧。二少奶见两贴身丫环,相继打完屁股,跪在殿堂,看着她们可怜屁股,心想自已也要情同屁股了,不免有点落寞。

在这个大家院里,二少奶最服的就是老爷了,虽然在娘家就是娇生惯养,颐指气使,但嫁到陈府来,拜堂成亲,洞房花烛,一夜缠绵,太阳照了屁股,才起床行叩见公爹公婆之礼。婆婆先要她背诵女儿经,诫其以后要恪守妇道三百条,而后按陈家规矩试刑,当即撩开还充满千般恩爱的白白屁股,五十蔑条完了,婆婆还要再加十竹片,罚其沉缅床第之欢,误了二少之过。初尝家法,二少奶嫩嫩屁股知道了厉害,以后再也没有尝过笞臀之痛,大板子更没挨过,由于主人身份,还成了经常动用家法的的罪魁祸首。连夫君陈二少,也别想逃过她的板子。大错大打,小错小打,对奴仆们来说,简直成了家常便饭。最惨的要数二少的得力侍奉小福子了,有天竟连挨了三顿屁股板,打得春雪和冬梅第二天手都抬不起,以后见了小福子还骂:你这个害人精,屁股小心!哦,老爷请来的衙役好帅啊,二少奶似曾相识喔。

哎呀,怎么会是他,真是冤家路窄,屁股碰上了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是令二少奶情窦初开的阿木啊,爹娘嫌他家道落魄,棒打了鸳鸯……好几年不敢问他的消息,他、他、他他他做了衙役?幸亏没嫁给他,要不多没面子啊。阿木似有备而来,两眼虎虎地盯着今日的陈家二少奶,眼里有冤恨,更有仇视。二少奶眼神一不小心碰上阿木,虽然心虚,但马上清了清嗓子,扬了扬脸蛋,眼睛假意看着别处,摆上一付清傲的少奶神态。阿木狠狠地想,你这个见利忘情之女,哼哼,想不到吧。

这时老爷摒退左右,笑脸对眼前的阿木说:马捕头,今天劳您大驾了,烦你亲自动手,惩教小女,实有为难之处啊。我家二少奶犯了家规,为在下人面前保持家威,二少又不争气,就算叫下人打也不敢放开手脚打,虽然屁股要打,只得请个外人来执行啊,我想到了你们衙门,这倒也是名正言顺啊,让她受受衙役威风也好。只是她犯的不是朝廷律法,所以,这个……我没让你们带刑板来,那个……也太扎实了,恐怕她屁股没几板就会开花,所以还是请您选我府的将就用吧,至于怎么打,您看着办,一定要让她痛得受不了,但最好不要打破了皮,难以休养……。

二少奶晾在一边,眼巴巴听着他们在商量如此这般打她的屁股,内心无奈,屁股成了他人摆布之物。偷望了一眼阿木,见他双手抱拳,对老爷道:陈老爷真是高明,小的好生敬仰。我知老爷如此摆布,有一石双鸟之效;一来二少根本就不敢亲自责打,就算责令下人来打,谅也不敢重打;而二来请衙役责打,以示陈家家法之公允严峻,令下人们更加胆寒,再不敢冒然犯错。好!我阿木就悉听尊便,帮老爷、也为二少,好好治治她。陈老爷哪知今天是请对了人,阿木心里正打着小算盘,冠冕堂皇地狠处负心人啊。阿木瞅见向隅面壁的两绝色丫环,露臀而跪,道:这两丫环屁股尚是如此,在我打来还可多加五十板子而皮不破啊。老爷道:高手、高手,以后请几家丁专门跟您练一套。二少奶听得心里直叫苦:还高手高手呢,还是高抬贵手吧。陈老爷见时辰不早,对衙役阿木道:您行事吧,我们先避嫌了。春雪、冬梅,你们跟我上侧厢受训!春雪、冬梅起身挪着屁股,路经二少奶跟前时,不约而同地幽幽相视了一眼,脸露无限苦楚,同病相怜。

宅院深深,厅堂静静。给我趴下!在一声无情棒喝中,二少奶开始受罪了。她撩起袍衣,俯上早已准备好的宽桌凳,待屁股扭端正了,开始褪落裤子,脱将开来,屁股如花似玉,白里透红,远看形如满月,近瞧如水满溢,风情无限。一堆刑具,什么竹板、竹片、竹蔑、竹梢、竹棍、竹刺……尽收眼底。

二少奶,别来无恙?看来陈家待你不错嘛,阿木尽情嘲弄,二少奶无地自容,屁股敖敖待打。见阿木选了一上等竹片,假意剥着毛刺,自言自语说:嗯,这把最好的竹片,怎么一点都不光滑啊,小刺这么多,让我剥个干净,小心刺了你的屁股。边说还边摇头晃脑,气得二少奶无处发作。稍顷,二少奶屁股被垫高,那样子更显服贴。阿木前情旧恨,涌上心头,竹片三三两两地抽上屁股,但见二少奶忍羞挨打,竭力控制住风骚屁股的动静,但阿木明察秋毫,屁股的丝毫隐动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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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4 12:28:09 | 显示全部楼层
他见二少奶瓷白屁股,被红影笼罩,底下的白肉微微翁动,似想冒出来透上两口气,又换了一把实辣辣的竹板子,在手心敲敲,说:有你受的。抡急了竹板,无情打下,啪啊啪的声音顿时嘹亮起来,忍不住的痛叫,让二少奶失调,哦~ 啊~ 唔~ 哦~ 啊~ 唔~ ,屁股也急急上拱下伏,宽宽的桌凳兜住了屁股,另有软垫衬着,再加板子追着,岂能躲得。几将玉臂半撑起女儿身,欲避还休,屁股好个痛!被阿木呵斥了要捆打,才哀哀伏下身子,蹶高了臀埋头痛受。在昔日情人面前也失了体态,平日家奴受打,见奴婢屁股东倒西歪,不要廉耻,她总是喝令屁股好生呆着,不许过份淫荡;如今才知,那是身不由已,那还顾得上体面。

二少奶屁股被打得啪啪欢响,其实阿木心里也是苦不堪言,这红颜旧情人如此贪慕富贵,嫌弃旧情,该打!为了延长受刑人痛苦,阿木的板子舞出了水平,打得太实太闷了,固然痛但容易将肉打死,屁股打得空虚脆响,那疼会随着一层层皮肉渗透、并且蔓延,令屁股觉得痛无止境,且还要害怕着更痛的痛。这待遇连底下仆人也没尝过,二少奶细皮嫩肉的屁股硬是打了无数下,也无惨状,衙役的标准化操作真是绝门。但屁股上的痛是实实在在、无半点虚假的啊。

且看二少奶,哦~ 啊~ 唔~ 哦~ 啊~ 唔~ 了很久,终觉痛无可痛,是可痛孰不可痛,发出一声凄厉的颤音后,从桌凳上急速地爬了起来,竟一下拎着半遮住屁股的裤子,仓皇站在桌凳另一侧,不让再打,口不择言:好了、好了,我算服了,老爷~ !你来吧,好了,我不要再打了啊,唔唔~~边急边用哭红的眼睛,哀望着桌凳对面的阿木。

阿木用竹板指着桌凳,很冷静地责令:趴下!趴下来!!趴下乖乖让我打!!!二少奶哭声喃喃:不要,不要了啊。

我真的不能受了。不行!你给我趴下来,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你想想我为什么打你?你想想我们从前,你再想想你现在,我不狠狠打你我今就不来了!阿木说完,二少奶紧跟上,用泪眼狠盯住阿木道:你、你无情无义,你、你公报私仇,我不要你打,你给我滚,滚出陈家大院!阿木闻言,吊了心火,好、好,你说我无情无义,我反正是你们陈家请来的,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边说边去捉二少奶,二少奶提着裤子,围着桌子打转,气得一时捉不着的阿木恼怒异常。

赶来听动静的陈老爷一行,俯在窗门外听得里面有些混乱,推门见状,转过脸道:提着裤子乱转,成何体统,如若不听从马捕头执刑,不服我陈家管教,我就代二少休了你!岂有此理。二少奶急道:老爷,你听我说……,我已打得不行了,不能再打了,饶过我吧,我以后一定好好服侍二少。老爷哼了一声道:你见过哪个下人屁股被得不能再打了还能象你这样走动的,你还是乖乖趴上去加倍受罚,马捕头自有分寸!陈家脸面都让你丢光了!二少奶无言,她不能把阿木与她之间的过节说明,坏了身份。只得愤瞥了一眼凛凛阿木,趴了上去重新待打,并见阿木又换了一根竹鞭在手,屁股蹩了两蹩,想表示轻蔑,却不料牵动了屁股痛,嘴角直咧。

老爷等人出去别上门,在外听得里面,屁股上啪啪声又起,二少奶咬住的低哼很服贴,就转身走远了,嘀咕道,让她在里面长长记性吧。不一会,二少奶艳红的屁股,就被抽得一条一条的,凸出了许多肉楞,似要爆裂,阿木忍不住停下,用手去抚摸,二少奶停止颠翘摇摆的屁股,转过脸白了一眼阿木道:你干什么?放肆!把手拿开。阿木想不到被二少奶一凶,怔了一下,即用压过她的声音厉道:放肆!我让你屁股摆好了,不许乱动,好好受罚!换板子再打!说完,重又操了板子,故意在二少奶面前晃了两晃。二少奶粉脸一别,装出一付无所谓的神态,但屁股上表露出的畏缩形态,被阿木尽收眼底。

啪—啪啪!阿木故意让板子在空中作出将打未打的样子,让二少奶趴着屁股在疼痛中,猜不到下一板子将于何时落下,看那红红的屁股似在迎接着什么,又在乞求着什么。二少奶觉到自已的屁股受玩弄,但也只得无语,总比实笃笃的板子遂然而下好受。不过打到最痛处,二少奶也有所醒悟,她欠阿木的,就此还给他吧,只要他得到了发泄,屁股痛烂也代表了无法偿还的愧疚。想到这,她倒希望竹板痛痛快快地打到屁股上。

果然,一阵联袜板啪啪连响,阿木使不尽的恨,令她五体投地,屁股急促颤忽,痛都来不及。感觉屁股烂透了,心想终要完了吧,没想,阿木又去换了竹蔑,二少奶终于向阿木投去两目含着旧情的哀冤,说:阿木哥,你对我就没有一丝丝怜惜之情了吗?还是我的屁股你还没有打够?能不能就此饶了我啊?此时心中零乱的阿木,被勾起旧情,本来觉得屁股已打得过份,只是二少奶不再求情,自已又太刚强,不好意思主动罢手,看二少奶低怜之色,便借机下台,一把从桌凳上揽起昔日情人,按在自已膝上坐下。手抚红臀,百感交集。

二少奶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糟,趴在他怀里的屁股不知所措。阿木在沉默中觉得唐突,在她屁股扇了几下手板,说:你以为就此饶你了?便宜你了。二少奶趴在旧情人怀里,感到了几分羞涩,扭了几下屁股说:啊,还要打啊?唔唔~ 我再也不敢了。阿木说:谁要你对我说下次敢不敢,这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要打你屁股。二少奶展露媚情,说:我的情哥哥,不要打我了啦,屁屁好痛好痛,烂掉了吧。阿木禁不住诱或,一下子吻住了久违了的香唇。

二少奶沉醉一会,问:阿木哥,你想我吗?你怎么会去做这份差使啊?阿木揉着她屁股说:唉,别提了,都怪你,让我万念俱灰……。二少奶无语地搂住阿木的脖子,屁股疼得蛾眉微蹙,嗔道:你打也打了,还不帮我揉揉屁股。边说边啊哟啊哟叫唤。没想到阿木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屁股,一处一处地吮吸吹拂,痛痒痛痒地。阿木说,这是为她将郁积在肤下的血痕温脉聚散,屁股好得快。

打完屁股的这一切,谁也不知。陈老爷见阿木将二少奶一张红得好象~ 红得好象火的屁股捧出来,笑呵呵地迎上去对阿木道:辛苦辛苦、辛苦辛苦了,哦,屁股打得这么好,佩服佩服、佩服佩服。赶来料理二少奶的香香、红红、娟娟看得直咂嘴,忙接过二少奶,不敢碰她屁股一下,下去张罗了。而此刻,春雪、冬梅并排趴在床铺,屁股垫得高高的,没人理会。入夜,二少奶趴着,不理二少,二少屁股也疼着,不好动作,知老婆为他遭难,一寸一寸地舔她屁股。二少奶怕他从此不再怕她管着,晃动着屁股不服痛似地说:哼,你都知了,我的屁股不是陈家哪个人可以随便管教的,你呀,以后记着,犯了错还得归我打!没料到从不敢在她面前还嘴的陈二少嘻嘻一笑说:噢,我记着了,我的屁股还没好呢。听说春雪、冬梅的屁股也挨罚了呢……。二少奶听出二少话语有点奚落,用屁股撞了一下他的嘴,自已疼的哎哟两声,狠狠地说:你看见老婆这样开心死了吧?等春梅、冬雪好了,要她们找你报仇,看你屁股怎么受得了。不行,我得让老爷派她们两人去学衙门板法,到那时再打你,可不一样了,一样的打、一样的痛、就是不会象你现在伤得一样重。别过脸见二少傻傻的样,道:发什么楞啊,快睡吧,不要你弄了,我怕你在我屁股咬上一口。两个人都光着屁股趴着睡香了,屁股上的痛都飘起来,仅交织了一下,就各奔东西,一个去找香香妹,一个去找阿木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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