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净罚之契

江湖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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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10 15:33:48 | 显示全部楼层
刺玫本就负伤,双刀又只剩其一,如何挡得住汪鬃的含怒出手,才挡两招便支撑不住,中路大破,刀伤从左肩到小腹,乳肉翻出,鲜血淋漓。

「为什么!」汪鬃不解。

「女杀刺玫,终不辱使命!」刺玫望向汪鬃的眼神复杂,心志却无比坚定。凝起最后气力,刺玫使出玉石俱焚之招撞向汪鬃。

待汪鬃一掌将刺玫击飞,再回头只看到满目刺眼的剑光。

九天剑诀最终式,九天归一,去繁从简,磅礴剑气凝成一道夺目的光芒没入汪鬃胸口,随后四散而出,汪鬃顿时爆体而亡。

结束了,刑杨瘫软在地上,刺玫已全无生气,还剩下几个小贼看到老大丧命吓得四处逃窜,被赶到的紫鸢一一结果。

看到紫鸢,刑杨心知金大已死,紫鸢平日随刑杨一起练武,虽所习心法较弱,但比其他女杀的武功还是高出不少。

「禾雀呢?」刑杨问。

紫鸢含泪摇头。

黑云寨虽灭,但两个女杀的代价也不可谓不大,义父给刑杨的第一个任务完成的并不圆满,刑杨心下怅然。

刑杨在紫鸢的搀扶下缓缓走出黑云寨,并没有发现,最早躺在那的病书生的「尸体」,已经不见……

次日花涧谷地,刑杨寝室。

黑云寨一战消耗太多真气,再无法压制龙血圣丹的热毒,刑杨如同发狂的野兽,已将屋内桌椅全部打烂,眼看就要走火入魔。

「啪!」紫鸢用尽全身力气抱住刑杨,却被他一个巴掌扫出去老远。

「滚出去!」刑杨喝道,残存的一丝神志告诉他,如果还像以前一样拿紫鸢发泄,很可能会要了她的性命。

紫鸢不顾脸上青紫的五指印,不理会刑杨的咆哮,再次上前死死抱住。

「啪!」再一次被狠狠扫开,紫鸢又再次抱住。

如此循环多次,紫鸢已经面颊肿大,嘴角流血。心知若放任刑杨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紫鸢改变方法,宽衣解带起来。

刑杨热血翻腾之间看到一具光洁的肉体跪趴在地、臀部高高翘起,再也克制不住,捡起一根桌腿便抡了过去。

「啊!」即使紫鸢运功抵抗,仍被打得扑倒在地,失声叫出。

不顾疼痛,紫鸢整顿姿势,迎接将到来的重击。

刑杨已经打得忘我,无法控制手中力道。紫鸢起初还能保持跪姿,不久便坚持不住,全身趴在地上仍刑杨施为,只觉得有千万匹马在自己的臀上踩过。

紫鸢的屁股很快破皮出血,接着皮开肉绽,最后血肉模糊。桌腿打断一根接一根,当第四根桌腿也断掉飞出时,紫鸢厉声一叫,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之时,紫鸢发觉自己的头发被人向后拉起,坚硬的男根在下体内放肆奔腾,每次撞击都带着臀上的血沫飞舞,性的欢愉和屁股的剧痛冲击着她的大脑,一时不知是在天堂还是地狱。

刑杨不知道自己在紫鸢身上征伐了多久,当最后一次精华灌入她体内之时,刑杨体内疯狂的燥热终于消失殆尽,看到紫鸢下身已浸在血泊之中,连忙将她抱起,心中无比愧疚。

细观伤势,幸无大碍。刑杨心知要不是紫鸢内功根基不差,只怕尾椎都要被他打碎了去。抚摸着紫鸢满是汗水的脸颊,刑杨眼中柔情顿生,刚想说话,却被紫鸢的手指抵住了嘴,听她说道:「主人不必歉疚,紫鸢是主人的女奴,任主人使用便是存在的意义。」

窗外,刑杨的义父负手而立,见刑杨热毒已逝,缓缓走开。

刑杨思绪回转,一样的佳人躺在怀中,只是地点从花涧谷地变成了寒剑门。看着紫鸢,刑杨心想得女如此,莫不是天底下的男人能遇到的最幸福的事情了,又想到义父,想起离开谷地时,义父和他的长谈。

直到那时,刑杨才知义父的真正身份是昔日魔教的左护法郁千秋,而他本姓秦,生父秦岳是魔教教主,死于八年前的大战。为避人耳目,刑杨出生便被送至义父手中抚养,五岁入寒剑门习武,直至八年前被义父带回,世上只有他义父和师父师娘三人知晓他的身世,而复兴魔教,便是他逃不开的使命。

灭黑云寨是他步入江湖的第一个任务,汪鬃是魔教逃兵,他的不战而逃使得正道联盟在几乎没有损员的情况下拿下了东南分舵。

灭大江盟是他的第二个任务,大江盟本是魔教在正道的暗桩之一,做大之后居然脱离魔教控制,更是煽动武林各派合攻魔教的主谋。大江盟目前声望如日中天,又曾为魔教旧部,对魔教作风甚为熟悉,虽然郁千秋早已安排数个女杀潜入,但毫无接触高层的机会。

本是难如登天之局,魏天冈却适时地提出联合南武林对付大江盟,「真是天助我也!」刑杨心中叹道。

虽是如此,大江盟内高手如云,今后不知要经历多少苦战,想至此,刑杨运起记下的寒月剑心心法,默默修炼。

魏家堡,魏青曼的调教已经过了数日,每次挨打时秘药的使用让她的身体渐渐起了变化。

入夜时分,青曼侧卧在床,轻轻抚摸着自己肿胀的臀部,情欲慢慢涌起,玉手抚上乳尖,轻揉慢捻,又探至幽谷,搅起潺潺水声。意乱情迷之时,房门忽然打开,魏三娘笑盈盈得站在门口,说道:「哎呀,大美人这是在干嘛呢?」

被撞破好事,青曼像一只受惊吓的小兔般无措,匆忙收回的纤手上还留着一丝晶莹的液体。

「青曼呀,想不到你平日里冷冷清清的,竟也有如此淫行哩,以后若是被刑公子瞧见了该如何是好呀,你说三娘该不该罚你。」魏三娘轻笑着说道。

魏青曼俏脸绯红,手足无措,半晌才缓缓道:「青曼任凭三娘处置。」

魏三娘也不客气,三两下扒光了青曼本就难以蔽体的衣物,命她平躺好,将双腿用力一推,直将膝弯抵到了她的双乳上,说道:「拿手抱住,若是膝盖离了胸部,三娘可要重罚。」

如此姿势,大腿已于身体平行,臀部垂直而立,本该耻于见人的私密处大咧咧得对着正上方,羞得青曼双耳滚烫,但又不敢违背,只能以蚊虫般的声响答到:「是」。

魏三娘拿起案上的红烛,缓缓移至青曼两腿之间,跳动的火苗映照着湿润之处,显得淫糜非常。

突来炙热,青曼扭动躲避,屁股上却被重重一掌,「不准乱动!」三娘喝道。

青曼吃痛,摆正姿势,心中却是惶恐不安,不知将面对怎样的刑罚。

只见魏三娘运动内力,红烛火焰愈发炙盛,滴滴蜡油落在青曼还未伤愈的玉臀上。

一阵阵刺痛袭来,青曼不敢躲避,抱着腿的双手死死扣住,指节都捏得发白。

两边屁股渐渐被蜡油覆盖,如同穿上新衣,三娘将红烛移到中间。

「啊!」滚烫的蜡油流入私处,青曼痛叫出声,倒在一边用手捂着下体,眼泪夺眶而出。

「青曼,你这样可不行呀!」魏三娘并无怜惜之意,拿出绳索,将青曼按原姿势手脚捆在一起,继续施为。蜡油逐渐覆盖蜜穴和菊门,青曼股间有如刀割般剧痛却又无法动弹,只能哭叫不止。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蜡油已完全干透,魏三娘轻抚着青曼满是泪痕的脸颊说道:「刚结束的才是惩戒的上半部分哩,接下来三娘会用皮鞭帮你把蜡渍抽打干净,还你一个红彤彤娇滴滴的屁股。」

鞭子是由十几根小牛皮制成的散鞭,虽不如其他工具打人般疼,但魏三娘出手不轻,每一鞭都呼啸而去,抽得蜡泥四处飞舞,几十下过后,屁股上蜡渍已几乎不见,只剩股间和绒毛处还有附着。

这本就是魏三娘想要的状态,青曼如此姿势,抽打私处最是方便。魏家青楼里不肯接客的新姑娘,就这么绑着拿竹板抽一顿,一天之内想要小解都难,受过此罪再敢反抗的就没几个了。

按照惯例,魏三娘再次给青曼抹上秘药,清凉之感暂缓了烫伤与鞭伤的苦楚,却也再次挑拨起青曼的情欲。

魏三娘手腕一抖,皮鞭附上股间,不轻不重,打不去腊渍,却给青曼足够的刺激,青曼呓嘤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舒快。

「啪,啪,啪……」

皮鞭不断落下,整个股沟被抽成了深红色,蜡油渐渐剥落的同时,不时有莹莹水光飞出,青曼喘息之声越来越重。

魏三娘知道青曼已经进入状态,手上的力道加大。又几十鞭之后,青曼忽得全身绷直发颤,淫汁从蜜壶喷勃而出,泄了身子。

魏三娘见状竟丢了鞭子埋在青曼两腿之间舔舐起来,一时房内俱是淫声淫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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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10 15:35:3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邢杨第二次见到魏青曼,是在一个月以后。

魏天冈再次邀请南武林各派首领商讨联盟之事,司空见推说身体不适,让邢杨和司空桐代为参与。

再次来到魏家堡,二人心思各是不同,邢杨一心思索今后对付大江盟之事,司空桐少儿心性,上次吃了亏,动着歪脑筋想报复一番。

大堂上,除了避战立场坚定的兰心剑派,南武林稍有势力的门派算是到齐了,各路人马磨拳霍霍,似要立马打进大江盟总舵一般。

“师出要有名啊,魏堡主。”说话的是沧浪山庄庄主孟云生,沧浪山庄是南武林最古老的武林世家之一,论地位在魏家堡之上。

“大江盟威逼利诱吞并了漕帮和排帮,排帮本就是北武林的也就罢了,漕帮的势力范围多在南武林,大江盟这么做不是欺我们南武林无人么!怎么叫师出无名?”回应的却不是魏天冈,而是铁掌帮的帮主裘豹。

“这样,我魏某人前去一会大江盟盟主余不凡,如他肯把漕帮原在南武林的地盘和生意交还,我们也不必妄动干戈。如他不肯,我们再与之一战也不迟。”魏天冈道。

“哼,余不凡此人心性如狼,怎可能将到手的肥肉吐出”裘豹说道。

“呵”孟云生轻笑道,“最好如此,真战起来,我们可就不止要他这么点地方了。”

“魏某正是此意。”魏天冈道,转头看向邢杨的方向,又道,“司空帮主本无心战事,此次派刑少侠前来,想必是转换心意了吧?”

邢杨自是满口应允,正说话间,却觉得有一道视线灼灼地看着自己。不是别人,正是他看一眼便忘不了的魏青曼。

晚宴过后,司空桐不知道跑去了哪,邢杨无聊,一个人在园子里转悠起来。

魏家堡当真富甲一方,亭台楼阁荷池令人应接不暇,往往走至曲径通幽处又有柳暗花明之景,不知情者还以为入了哪家王府,刑杨正怡然之间,忽听得琴音袅袅,如天外之乐入耳,让他通体舒畅。

刑杨踱步至琴乐来处,只见魏青曼一袭白衣,十指轻抚,如下凡仙子,一时间绝色绝音绝景让刑杨看呆了。

见刑杨来到,魏青曼起身相迎,款款道:“不知刑公子在此,小女子献丑了。”

“可惜啊,可惜!”刑杨闻言叹道,“妙人妙琴,本是难得美景,却被我这个粗人唐突了,魏小姐莫要理我才对。”

“刑公子说笑了。”青曼莞尔,道:“刑公子甫出江湖便是灭黑云寨这等大手笔,如此少年英豪,不知受多少人仰慕着呢,小女子怎可不理,刑公子先坐着,我让丫鬟沏壶茶来。”

刑杨不料魏青曼如此热情,倒有点手足无措起来,依言坐下,道:“魏家堡是南武林翘楚,刑某初入武林,杀了几个土匪,魏小姐这么夸,在下可是受之不起。”

“刑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虽是魏家堡之人,但家父治家严厉,自小绝少出堡,常听大哥他们谈起江湖之事,甚是向往。”青曼瞧着刑杨,道,“听闻刑公子惩恶扬善之举,就想着自己持剑走江湖,快意恩仇的样子。”

“魏堡主不让姑娘走跳江湖么?”刑杨问道。

“女子无才便是德,父亲一心想让我当大家闺秀,觅得人家便嫁做人妇,行走江湖之事怕是今生无望了,如果父亲能如司空门主一般通融该多好。”青曼怅然道。

刑杨心下暗道:“要是跟师傅那样放任,教出桐儿这样的女娃来,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正想到司空桐,就有人来报,司空桐又惹事了。

是夜,司空桐撅着屁股站在窗前,双手扶着窗台,可怜巴巴得嘟着嘴。刑杨站在身后,轻抚着戒尺。

“这铁戒尺是师傅亲赐的,他把管教你的任务交给了我,说是你一旦犯错可以任我处罚,桐儿,你说这次我应该罚你多少下?”刑杨故作威严地说。

“刑哥哥,好哥哥,我只是溜了进去,没有拿一点东西,你轻轻打几下就算啦”司空桐撒娇道。

刑杨听罢觉得好笑,道:“你要是拿了什么,魏青言还会这么客气把你交给我吗,另外那两个被你打晕的守卫要怎么算?



“哼,什么藏宝室,都是些破铜烂铁,比我们寒剑门自家打造的兵器都不如,老娘我还不稀罕拿呢。”司空桐道,“倒是里面似还有暗门,我还没来得及探,就又被那个天杀的擒住了。”

见司空桐毫无愧色,刑杨也是好笑又好气,他本不乐于劝人为善,可一来是师傅所托,二来再放任他这小师妹肆意妄为,总有一天要惹出大祸,便正色道:“你还真当这是自己家了,把衣服脱了,屁股露出来,今日你刑大哥便要好好惩治你!”

“干嘛啊,刑哥哥你的语气怎么变得跟我爸似的,又没人监督,这么认真做什么。”司空桐不以为意。

“啪!”

“哎哟!”重重的一下打在司空桐屁股上,饶是隔着衣物也把她疼得跳起,回头见刑杨铁着脸,知道这会儿不是玩闹,遂道:“疼死了,好没意思,我脱就是了。”

司空桐嘴里喊疼,动作倒是利索,几下就把衣物除了,就留一个肚兜,屁股明晃晃的对着刑杨,也无羞臊之心。罢了还道:“脱好了,你来吧,打死我便好了。”

刑杨按下司空桐的腰肢,让屁股更为上翘。蜜桃般的臀型很是诱人,而上面一抹杠起的红色是方才的杰作。

铁戒尺贴在臀肉上,司空桐被冰冷的触感激得鸡皮直起,隐隐觉得她的邢大哥这次不会手下留情,心里做好了受苦的准备。

果然起手就是钻心的痛楚,没几下司空桐就忍不住呼出声来。

“啊,啊,哎哟,啊!哥,轻点,轻点,饶了我吧。”

刑杨不理。

“啊!哥,你怎么一点情面都不给,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啊,啊,哎哟!我要告诉我娘,你尽是欺侮我!”

刑杨不理。

“啊,啊!哥,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惹祸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刑杨还是不理。

七八十下过后,司空桐的屁股已经肿大了一圈,一条条鲜红或深红的棱子横竖交错,有几处已经隐隐渗出血珠。

刑杨见她伏在窗台上抽泣,喊声都渐渐无力,起了怜惜之心,终于停下手来,问道:“桐儿,知错了么?”

“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司空桐只觉得刑杨换了个人似得,再也不敢放肆,恐再挨打,连忙认错。

刑杨虽是不忍,但心知如果此时不给她威慑,让她惧怕,今后便再也管不住了,下手便狠了些,如今看她模样,知道惩戒已够,遂将她抱至床上,为她涂起伤药来。

事毕,司空桐偎在刑杨怀里,委屈道:“哥,你真下得去手,打得这么重,就不怕我今后都不理你了么。”

“桐儿,不是你邢大哥狠心,今日若不给你个教训,以后你行事还是如此恣意妄为,遇到正人君子也就罢了,若是招惹了阴险小人,甚至是无耻淫贼,你的清白都要被夺了去,那时就不是受一顿打的苦了。”刑杨正色道。

“知道啦,知道啦,就算遇到无耻淫贼,我神勇无敌的邢大哥也一定会来救我的,有什么好怕的。”司空桐娇嗔道。

“我还能一直跟在你屁股后头不成,你个机灵鬼成天东游西荡的,况且我还有正事要办。”刑杨道。

“什么正事斜事的,我看你是忙着跟紫鸢姐姐亲热,顾不得理我罢了。”司空桐回道。

刑杨被她说得老脸一红,反驳道:“说什么呢,你个人事未经的小妮子,知道些什么。”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青楼我都去过,那次你和紫鸢姐在床上打得火热,连我在外面看了半日你们都不晓得。”

竟还有这事,刑杨听得一愣神,不知道怎么回。

“还有魏青曼呢,你是不是也看上她了,刚你跟她说话,是不是想着怎么把她骗上床?哎哟!”

听司空桐越说越过分,刑杨气起,在她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道:“你再漫天胡扯,我把你屁股抽烂了去!”

司空桐却突然一发力,把刑杨压在了身下,娇声道:“刑大哥,你说的对,我还是处,不懂这些,你把我也收了吧,今后就算遇到淫贼,也不必把初次给了他。”

刑杨吓了一跳,道:“桐儿你干什么,莫不是着了魔了,好端端说这些浑话。”

司空桐的眼神却十分坚定,一边伸手去解刑杨的衣服,一边道:“怎么,紫鸢姐姐能做,我就不能么,是我长得不好看还是身材不行?你要是喜欢打屁股,我天天撅起来给你打个爽快,我就是要把身子给你。”说罢手上加快了动作,撕扯起刑杨的衣物来。

刑杨完全没想到发生此等状况,只能先抓住了司空桐胡乱动作的双手,将她按倒在床,喝道:“休得胡闹!”

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司空桐眼巴巴的望着刑杨,突然哇得一声大哭出来,推开刑杨夺门而出。

刑杨想追出去,又怕不知道怎么安慰,走了两步还是退了回来,只叹自己真是不懂女儿心思。

半夜,刑杨被浓烟熏醒,白日如世外桃源般的魏家堡已是人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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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10 15:3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杀声四起,火光冲天,哀嚎遍地,惨绝人寰。

刑杨的第一反应是冲到司空桐房内,空无一人,正焦虑期间,几个黑衣人杀了进来,喊道:“这里还有活口!”

“死开!”不愿与这些喽啰浪费时间,刑杨起手便是杀招,手腕一抖,暴起一阵剑芒,那几人只觉眼前一花,脖子一凉,已是身首异处。

窗外又是十数根火箭袭来,刑杨劈开生路,破窗而出。

庭内丫鬟、婆子、佣人死了一地,各门派弟子和黑衣杂兵的尸体也有不少,刑杨还未来得及思考,刀光已至。

刑杨一招寒星点点封住对手刀路,交击一瞬,双方手腕均是一震,各自惊讶于对方修为。

对手是一个方脸大汉,眉间一道刀疤直到鼻梁,为他平常的长相添了一丝狠意。

刑杨检索着脑内情报,此人是大江盟八大护法之一平虎,河南平家后人,世传平家十六路刀法,在江湖上早有名气,几年前入的大江盟。

“好功夫,阁下是何门派?”平虎一面说话,一面架起刀势。

心系司空桐安慰,刑杨不愿与他纠缠,喝道:“大江盟狗贼,纳命来!”脚踏花步,身形瞬动,寒剑诀第七式寒光无尽挥洒而出,平虎见剑势惊人,不敢怠慢,亦全力出刀,怎料刑杨的剑尖一触即离,竟是借他的力飞驰而去,速度之快连飞来的火矢也不能及。

又找了许多处,杂兵杀了十来个,还是没见到司空桐,邢杨越来越心急,忽得听到女人的尖叫声。寻到声音来处,只见几个大汉围着个女人厮闹,女人的衣服几被扒光,一人压在她身上正动得开心,看到刑杨,几人惧是一愣。

那女子如遇救星,双眼放光,大叫道:“刑公子,救我!”,竟是丫鬟杏儿。

三两下解决掉了那几个裤子都没提上的杂兵,杏儿慌乱地整理着衣物站在一旁,默默啜泣。

“有没有见到司空桐?”刑杨没心情安慰她,只是惦记师妹。

“听其他丫鬟说,司空小姐二更天就溜出去了,应是遇不上贼人。”杏儿虽被污辱,神智倒还清醒,又哭道,“呜。。。。。死了好多人,怎么办,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残忍,刑公子行行好,带贱婢出去吧,贱婢愿意做牛做马服侍公子,呜呜。。。。。。”

听到这个消息,刑杨心定了大半,对杏儿说道:“我还有事要办,你跟着我反而危险,还是先躲在房内衣柜里,天亮贼人自然会走,你再出来便是。”

杏儿点头称是,又道:“我听那刚几个贼人说,堡主他们和贼人首领好像在藏宝室,公子如果往那个方向去的话要多加小心。”

南武林各门派首领还能战的已被逼至藏宝室。

魏天冈手持乾坤双鞭,站在最前,魏三娘和魏青言分立两侧,身后还有孟云生、裘豹、白沙帮帮主陆大川、金刀刘家当家刘不得,万寿剑庄庄主万连城五人,魏青曼则站在最后。

大江盟八大护法有六个在场,黑衣杂兵上百众,双方对峙而立,谁都不敢轻易出手。

魏天冈环视着眼前局势,心下暗自盘算:

祁元石身负石甲神功,刀剑不伤,自己的钢鞭却是正好克他。

霍山的开山斧威力奇大,只能以轻巧的武功游斗,不能硬抗。

萧素素擅长暗器和峨眉刺,出招最是狠毒,必须有人牵制。

朱之然的长柄刀被近身战法克制。

任一重擅长兽形拳,可以让言儿的长枪应战。

多吉喇嘛非是中土人士,用的金刚圈套路不明,需要小心应付。

盟主余不凡动向不明,却是最大变数。

想至此,魏天冈压低声音道:“我对付姓祁的,孟庄主身法轻巧可以应付霍山,裘帮主的铁砂掌可轻取朱之然,言儿你盯着任一重打,三娘牵制萧素素,陆帮主对付那个喇嘛,刘当家和万庄主受累清理下杂兵。”

分工明确,魏天冈率先发难,大喝一声,直袭祁元石。天威伏魔鞭法一出,空气仿佛夹着轰轰而响的滚雷,人还未到,祁元石便觉周身被庞大压力所笼罩,竟是抽身不得,只能运起十成功体硬抗,相击一瞬便口呕鲜血,已是受伤不轻。

身旁的朱之然和萧素素见状,长刀和暗器齐出,却被魏青言的钢枪和魏三娘的软鞭挡下。魏青言与朱之然过了几招,枪尖一荡,扫向任一重,同时裘豹飞身而来,两三步就逼近朱之然,铁掌已然拍向他的面门。

另一边,霍山被孟云生变幻的脚步缠的晕头转向,发挥不出大斧的威力,多吉喇嘛的金刚圈刚要出手已被陆大川的双剑钳制,黑衣杂兵更是被刘不得和万连城冲得七零八落,哀嚎四起。

战局俱在魏天冈算计之中,一时南武林这边大占上风,除了魏三娘与萧素素战至五五开外,其他人已经渐握胜势。

“啪!”只听一声脆响,朱之然的刀柄竟被裘豹的右掌生生拍断,正惊骇间,裘豹左拳已入小腹,整个人被打飞出去。多吉喇嘛的金刚圈难防双剑,数次差几分就被剑锋扫到脖子,险象环生。祁元石的石甲功体更是眼看就要被破。

此时,局势突生巨变。

重伤飞出的朱之然被一个黑影稳稳接下,刘不得的金刀刚将几个黑衣小兵拦腰斩断,却发现黑影已至身前,想要收刀已来不及,被一掌拍在脑门,归西去了。多吉喇嘛将袈裟展开挡住了陆大川的视线,旁边正占上风的孟云生突然剑势一转,竟刺向陆大川,陆大川怎料有此变化,还未来得及反应便一命呜呼。魏天冈眼看下一击便要结果祁元石,一把大斧却是直奔背心而来,只能收招回挡,鞭斧相击,火花四射,饶是魏天冈内力深厚也是差点脱手。

场上其他人亦发现战局变化,魏三娘惊诧间身法一滞,被飞镖击中了小腿,滚落在地上。任一重战意突涨,竟将魏青言逼退。万连城连退数十步,明显感受到他对黑影的惧怕。

那黑影自然便是余不凡。

“孟云生!”魏天冈气得连如何咒骂都忘了。

“魏堡主,非是我背叛你,你可有想过我堂堂沧浪山庄庄主,怎可能在你手底下做事”孟云生轻笑道,“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就凭你的实力做做地头蛇也就罢了,妄想与余盟主争夺武林,简直是痴人说梦!”

“孟庄主是余某多年的老友,魏天冈,这次你死也死得瞑目了。”余不凡缓缓道,“大江盟一向广纳贤才,裘帮主、连庄主,如果两位有意归附,大江盟必将以贵宾之礼相待。”

“放你娘的破锣屁!”裘豹一跳而起,铁砂掌功力催至十成,急袭余不凡而去。

只见余不凡不闪不避,右手衣袖轻抚,竟将这刚猛无比的力道化于无形。左手伸出双指,不疾不徐地点向裘豹。

裘豹却觉那双指如三尺长剑,锋利无比,用尽全力堪堪避过,胸口已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还未站定,余不凡的化指为掌又到,裘豹挺身接掌立刻觉得气血翻腾,五脏轰鸣,连退数步,吐出鲜血。

“第三招取你性命。”余不凡的声音毫无感情。单手上举,澎然真气凝聚,周遭空气温度陡然升高,一条火蛇竟绕上手臂。以气生火,闻所未闻,众人正惊异间,火蛇缠绕上裘豹的脖颈。

裘豹无法灭去火焰,双手捂颈倒地翻滚,最终头颈烧焦,死状极惨。

骇人一幕深深震撼了在场众人,万连城当即下跪投诚,魏三娘见再抵抗唯有死路一条,也跪下道:“小女子不才,略懂风月之术,若余盟主不嫌弃,奴家愿服侍左右。”

魏天冈见三娘如此薄情,气得吐出一口老血。

余不凡对万连城道:“万庄主快请起,万寿剑庄成名已久,在下早有意拜访。今日之后你我便是同道,以后尚有劳烦庄主之处,还请照应。”

万连城忙道:“在下不敢,以后任余盟主差遣,绝不敢有半句怨言。”

余不凡又对魏三娘道:“美女我有的是,你一把年纪,又是魏天冈的女人,给我个理由饶你不死。”

“少女虽妙,却大多不懂侍人之道,奴家经营风月场多年,最善调教,管你多烈的女子,在奴家手上保管乖乖听话。”魏三娘媚眼如丝得望着余不凡说道。

“那我又怎知你不是假意投诚,实谋报复?”余不凡又道。

魏三娘听罢,竟双手着地,爬至余不凡跟前,隔着鞋子舔起他的脚来。

“你他娘的是人是狗?”霍山见状,笑着道。

“我是狗,是盟主的小母狗,要是盟主还是不信奴家,就一掌打死奴家好了!”魏三娘娇声道。

“哦,你是狗,我怎么没见过狗还穿衣服的?”任一重调笑道。

魏三娘二话不说就将衣物除进,光溜溜得在地上爬来爬去,甚至学起狗叫来。

“魏天冈,你选女人的眼光还真是可以,想必每天在床上都是无比快活吧,啊?”萧素素也在一旁打趣,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魏天冈气得发颤,握钢鞭的手已经渗出鲜血。魏青言神情悲壮,在一旁道:“父亲,你我便跟这帮大江盟的畜生拼了,就算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魏青曼却神色坦然,她自觉活着无意义,一死了之也无妨。

这时,有个小兵来报:“平虎护法被杀,身旁还留了字。写了。。。。。。”,他顿了一顿,“写了要见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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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10 15:36:18 | 显示全部楼层
余不凡眉头一皱,本以为大获全胜,却还是死了一个护法,想了想问道:“孟庄主,与会的人里面,还有谁是我没见到的?”

“寒剑门的刑杨,此子年轻,也没说几句话,我倒是差点把他忘了。”孟云生道。

“是那个灭了黑云寨的刑杨么?如果是他倒也不奇怪了。”余不凡道,“我这就去会会他。”

“余盟主神功盖世,对付个毛头小子如何要亲自出马,属下愿意代劳!”万连城在旁说道。

余不凡摆了摆手,道:“万庄主还是在这陪着魏天冈吧,余某走这一趟会有额外收获也不一定。”说罢人影一掠,已经不见。

魏天冈父子见余不凡走远,求生欲望重燃,二人对望一眼,猛攻而上。

“哼,找死。”孟云生轻笑道,沧浪剑法催动,剑气如虹,与魏天冈的乾坤鞭硬碰竟不落下风,一旁霍山提着大斧也朝魏天冈砍来,令他左支右绌。

另一边万连城和任一重对上魏青言,三人以快打快,魏青言长枪难以招架,很快便落了下风。

萧素素在旁观视,暗器已握在手中。

此时,突有三支冷矢从天而降,每支都力重千钧。第一支射向孟云生,被他险险避过后猛扎进了霍山的大腿,魏天冈见机不可失,全力一鞭将霍山的脑袋砸了个稀巴烂。第二支射向万连城,他没有孟云生的身法和反应,直被射中后心,命丧黄泉。第三支射向任一重,他施展鹤形拳冲天而起,避过箭矢,却再避不过魏青言的长枪,顷刻重伤,倒地不起。萧素素见状,忙将暗器尽向箭矢来处射去,却如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局势再次转变。魏青言的长枪愈发神勇,黑衣杂兵被他打得四处逃窜,萧素素也难以抵挡,节节败退。孟云生虽不输于魏天冈,但忌惮身后冷箭,无法施展全功,讨不了好处。

牟足内力三箭齐发的刑杨深吸了几口气,见时机合适,提剑加入战局。还未来得及与魏天冈说话,却听有人大喝:“好你个刑杨,竟敢戏弄于我,受死来!”

“脚程真够快的。”刑杨暗忖道。

一刻前,他正要去藏宝室的途中又遇到平虎阻挠,以九天剑诀斩杀之,还故意留字,写着“余不凡老贼,速来堡外三里处的青荡坡受死,秦岳。”九天剑诀留的伤痕再加上秦岳的名字,刑杨不怕余不凡不中招,只有把他调走,魏家堡的人才有生机。

见己方连损三员,余不凡瞋目裂眦,一掌夹着磅礴之力而来,草木皆动。刑杨哪敢硬接,花间漫步心法催到极致,向后急掠,一口气退到了魏青曼处。

“九天剑诀、花间漫步,郁千秋是你什么人?”余不凡问道。

“与你何干,你只要知道我便是让你命丧黄泉的人。”刑杨冷哼道。

“魔教余孽,口气倒不小,今日你们一个都逃不了!”余不凡再次催动神功,周遭空气顿时炙热无比。

刑杨从冰冷的地上坐起,甩了甩头,大口呼吸了几下,努力回想起刚发生的事:与余不凡正面对上才体会到他的恐怖,自己和魏天冈父子三人联手仍不能伤他分毫。魏天冈危急之下打开了藏宝室的暗门,以天威伏魔的极招掩护他的儿女退入密室,一时间气劲狂转,除了撤退的魏青言、魏青曼,自己和萧素素也被卷了进去。暗门机关受创,再也无法打开,他们四人也就被困在了密室里。

“爹!爹!”魏青言拍打着暗门,毫无回应。

魏青曼内力较弱,被劲气扫倒在地,昏迷不醒。

“魏天冈死定了。”萧素素气力枯竭又内伤沉重,已经站不起来,歪倒在一旁。

“你这妖女!”魏青言上去便打,却也已使不出丝毫内力,二人厮扭在一起,不像对招,到似流氓打架。

刑杨正要起身帮忙,却觉内火一阵翻涌,自知是龙血圣丹的热毒反噬,不敢怠慢,忙盘腿而坐,运起寒月剑心心法克制,身子动不了,只能观察着局势变化。

魏青言毕竟力气更大,很快占了上风,将她的外衣扯开来捆住了双手和双脚,跨坐在她身上,一手掐着脖子,一手啪啪地扇她的脸。

萧素素大眼高鼻梁,非是完全中土长相,有几分异域神采,此刻俏脸被扇得绯红,更添娇媚,外裳被除之后身上只留一件小衣,雪白的皮肤在密室昏沉的灯光里荧荧发亮。

“啊!给我松口!”魏青言的手指被萧素素死死咬住,只得奋力膝击她的小腹,两三下之后萧素素才受不住吐出,魏青言的食指已是鲜血淋漓,疼得他直嚷嚷,“婊子东西,看我不弄死你!”

这密室才是魏家堡真正的藏宝处,金银珠宝、武学典籍、神兵利器让人眼花缭乱,连魏青言也是第一次见到,只是他现在没有好好观赏的心情,一心只想找个称手的刑具。绕了两圈,魏青言挑了跟长鞭,虽与魏三娘的武器相似,但看材质还要讲究不少,空击而出,噼啪声清脆入耳。“好鞭,萧护法,你今日有的爽了。”

说罢,魏青言将萧素素仅剩的小衣除去,迫她跪趴在地,左手腕与左脚腕同捆,右手腕与右脚腕同捆,双腿分开,臀部高耸,私密处一览无余。

萧素素正惶恐间,突觉一只脚狠狠得踩上了她的脑袋,不愿呼痛,只能颦眉强忍,更让她难受的是鞭梢在她的臀背上来回游走,痒得她鸡皮直起,心道还不如抽上来的好受。

等长鞭如她所愿的抽来,自又是另一番苦楚。

魏青言当然不会留手,长鞭如同舞动的妖魔,在萧素素原本光洁的臀背上放肆跳跃着,伴着血水与汗液,伴着她不时发出的凄厉叫声。

没过多久,萧素素已经被抽得出气多进气少,背上屁股上满是交错的血痕,被踩得贴在地上的那半边脸也磨出的血珠,眼泪鼻涕齐流,全无之前的神态。

“小婊子这么快就受不了了?之前不是挺能打吗?啊?”魏青言又泄愤似得狠踩了她两脚,萧素素的头被跺得微微弹起,嘴唇半张,连声响都呼不出了。

“你给我听好了,这只是头菜,老子厉害的手段还没使上,别给我装死,真死了我也给你抽醒!”说着一鞭准确地击中私密处的嫩肉,萧素素如遭雷击,长吁一声,身体猛得躬起,把魏青言都顶退数步。

飞起一脚,魏青言把萧素素踢翻过去,接着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打。长鞭无情地扫过她的双乳、肚子、小腹和大腿,萧素素如蚯蚓般原地乱扭,发出声声苦叫。

魏青言打到脱力才停手,一边靠在墙上喘气还一边咒骂。

这时候魏青曼幽幽醒来,努力地思考着目前的状况,半晌才道:“哥,爹在外面?我们是被困在密室了?”

“爹恐怕凶多吉少了,狗日的大江盟杂种!”说到此魏青言又气不过,连踢了身下的萧素素几脚。

“她都这样了,哥你就饶了她吧。”魏青曼看到萧素素的惨状,不忍道,“她也是听命行事。”

“哼,没那么容易,反正一时半会也出不去,我有的是时间好好折磨她。”魏青言显然不肯轻易善罢甘休。

知道劝阻无用,魏青曼又转向刑杨,见他盘腿运功不言不语,道:“刑公子伤势如何?魏家堡适逢大难,无端连累了刑公子,现又被困在这密室里,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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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10 15:36:44 | 显示全部楼层
“无端?哼!”魏青言道,“只怕没那么简单,你没听见余不凡说他是魔教余孽么,你忘了你娘是被谁掳去的了?”

“余不凡的说辞也未必可信,刑公子能灭黑云寨除害,应是正义之士,怎么想都不会是魔教之人。”魏青曼道。

“难说的很,孟云生居然是余不凡的人,你又可曾想到。”魏青言冷笑道,“待我出去以后,要让他们一个个血债血偿。”

“魏公子,魏小姐,奴家知道错了,让奴家做什么都行,只要别再打奴家了!”一旁的萧素素似乎是被打怕了,求饶起来,看着十分可怜。

魏青言闻言怒道:“你个妖女,死一万遍都不够!还想让我饶了你?”

“奴家进大江盟好多年了,里里外外熟得很,魏公子日后要对付大江盟,奴家愿意全力相助,诛杀余不凡为魏家堡报仇!”见求饶没用,萧素素想起自己该有的作用来。

“哼!变节这么快,你们大江盟的人就只有这点忠心么?”魏青言仍不相信。

“魏公子有所不知,余不凡在外人看来是个仪表堂堂、威风凛凛的人物,实则是个卑鄙龌龊的畜生,入大江盟的第三天他就上了奴家的床,只是奴家畏惧他的淫威,不敢反抗。”萧素素表情凄苦,泪眼婆娑,哭诉道,“此人欲望极盛,又淫邪变态,盟内的女子多半被他染指,有些甚至被他玩弄至死。奴家虽身为护法,亦难逃他的魔掌。其实奴家早已对他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

“哦?余不凡竟是这号人物,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终究难以使人信服,你刚不是说让你做什么都行么?”魏青言环顾四周,末了拿了一根金刚杵扔给萧素素,又帮她解了束缚,冷笑道,“把这东西的一头塞进你下体,我就信你的话。”

那金刚杵如儿臂粗细,坚硬无比。萧素素心知此事没有余地,深呼吸一口,试着压下心中的恐惧,咬着牙,一手轻揉着密处,一手用力将这器物往里捅去。

大概是旱道久未开垦,又失甘霖,饶是萧素素累得满头大汗也只将这器物吞进一个指节,再无法深入。

同是女子的魏青曼看得无比揪心,劝道:“哥,放过她吧,看着她是真心站在我们这边的。”

魏青言可没那么好心,他并不相信萧素素是真心投诚,心想既然她想玩那就陪她好好玩玩,说道:“怎么,才进去这么点就不行了?本少爷来搭把手!”

对准金刚杵的另一头,魏青言狠狠一踩,杵身冲入寸许,蜜穴受不住裂开,鲜血泵出,萧素素疼得脑子一片轰鸣,历叫出声,差点晕死过去。

“哥!”青曼将魏青言推开,激动得说道,“够了!不要再折磨她了!”,随后奋力将金刚杵拔出,为萧素素止血。

“魏小姐,谢谢你的好心,奴家不碍事的。”萧素素脸色煞白,勉力说道,“魏公子不相信奴家也是应该,只是如此这般弄坏了奴家,奴家以后就没法服侍公子了。”

“服侍我?只怕我没命享受!”魏青言冷哼道。

“奴家早年学过一点阴阳互补之术,可以借交合之时互渡真气,魏公子可以与奴家一试,奴家愿将毕生内力尽传于公子,从此以后奴家武功全废,若有一点冒犯之心,公子杀了奴家便是。”萧素素又说道。

萧素素好歹也是大江盟护法之一,得她一身内力必然能在武功上突飞猛进,魏青言动了心,但想了想又道:“如果你在渡气过程中耍花招又该如何?”

“交合渡气必须全神贯注,魏小姐持剑在侧,如有意外,大可以一剑刺死奴家,奴家绝无还手之力。”萧素素道。

“好。”魏青言找了把宝剑递给青曼,道,“那就有劳妹妹给我护法。”

省了前戏,魏青言提枪便上,刚受创的蜜道松软泥泞,易进易出,动作了几下,魏青言突觉蜜壶嫩肉如活着一般逐渐裹住他的分身,正狐疑间,一股股真力从胯下涌入丹田,心道这女人还真没有骗他。

魏青曼执剑在旁,侧着脸,不想看又不得不看,只能间歇着撇两眼,羞得满脸绯红。深闺已久的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只是体内残留的秘药带动了她的情欲,刺激着她的身心,下体竟已湿漉漉的。

真气渡了大半,魏青言觉得萧素素的真力与自己的内力融合冲击着,让他热血上涌,一把抱起萧素素猛力动作。萧素素似已失神,疯狂甩着头浪叫着,扭动着满是鞭痕的身体。

淫糜一幕在萧素素长啸一声之后结束,她瘫软在魏青言的胸膛上喘着粗气。魏青言虽觉内力大增,但体内两股真力仿佛仍在打架,无法平息,让他手脚都没法正常活动。

“这是怎么回事?”魏青言问道。

“渡气本只能循序渐进,刚奴家把全部真力都渡于公子,看来公子一时半会难以消受。”萧素素边说边抚向自己的头发。

“那要多久才能好?”魏青言又问道。

“那要过。。。。。。”萧素素没将话说完,却抽出发簪狠狠得刺进了魏青言的胸膛,青曼已经放松警惕,反应过来再拔剑已是来不及。

“你!”魏青言内力翻腾根本无法还手,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她。

“这发簪是我最后的搏命手段,有剧毒,无药可解。”萧素素换了一副神情,慢慢说道。

“我杀了你!”魏青曼吼道,但剑尖确在离萧素素一寸的地方停住。

“没杀过人吧,小姑娘。”萧素素看着魏青曼说道,“我刚刚说的话都是假的,余盟主旷世奇才,英明神武无人能及,他是上过我,可我觉得这是我的荣耀,我一辈子都会忠于他,你们这些江湖混混怎可与他相提并论,早晚会死无葬身之地。余盟主千秋万世!大江盟一统江湖!”

说罢竟撞向剑锋,自抹脖颈而死。

魏青曼“啊!”得一声,将宝剑仍在地上。地上的魏青言已经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神仙难救。

第四章

刑杨运功调息结束之时,却见一旁的魏青曼正欲自刎,连忙一掌将她的宝剑打掉。

“你救我做什么?魏家堡毁了,我一个亲人都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遭逢大难,魏青曼已生无可恋。

“你就没想过报仇吗?你寻死,只会让大江盟的狗贼更开心。”刑杨劝道。

“报仇,我是想报仇,要怎么报?这一仗打完,余不凡眼看就能统一南北武林了,到时候谁来帮我这个弱女子?”魏青曼绝望道。

刑杨知道她说的没错,这次南武林各派首领被大江盟一锅端,已经失去了与之相抗的能力,大江盟确立了独尊武林的地位,除了在暗中的魔教势力,没人敢与其作对。念至此,刑杨说道:“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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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10 15:37:03 | 显示全部楼层
魏青曼看着刑杨,神情复杂。

“我杀了大江盟几员大将,余不凡肯定不会放过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刑杨道。

“饶是如此,单凭你我二人如何成事,令师的寒剑门也非是大江盟的对手。”魏青曼的眼神又暗淡下来。

“如果再加上魔教呢?”

“你,你真是魔教的人?”魏青曼后退几步,戒备地看着刑杨。“我娘当年被魔教掳走,还不知是死是活。”

“你娘蔺无瑕吗?她没死,出去之后我可以带你去见她。” 刑杨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其实刑杨并不知道蔺无瑕的下落,只是义父郁千秋曾告诉他,蔺无瑕与他的师娘白嫣如一样,是他义父训练的第一代女杀,当时的任务是渗透进江湖上的各大门派,并且想办法当上一把手的夫人,帮助魔教控制江湖。司空见生性软弱,干脆随白嫣如投靠了魔教,而蔺无瑕虽然绝色,但魏天冈喜新厌旧恋上魏三娘,她在魏家堡无法发挥作用,便被魔教借机唤了回去。至于回魔教后蔺无瑕又做了什么,义父没说,他也无从知晓。

见刑杨神色坚定,魏青曼已经信了七分,抽泣道:“她在魔教过得可好?是不是关起来了,怎么这么多年都不来见我。”

“她过得很好,只是八年前魔教几乎被灭,她也隐姓埋名,不能露面。”刑杨此刻只想稳住魏青曼,干脆把谎圆满。

知道母亲还在世,青曼空空如也的心中多了一份期待,终于不念着寻死了,转念说道:“藏宝室里这间密室我也是第一次进来,看这四面石壁,不知我们还出不出的去。”

“令堂舍身一击让你们兄妹退入此处,不可能会让你们困死在内,仔细找找,应是有机关暗道。”刑杨说道。

机关并不难找,伴着轰隆声响和漫天飞扬的尘土,一道石门打开了。

“这不是我们进来的暗门,该是通往堡外的了。”刑杨道。

二人走过狭长的甬道,果然一片绿荫映入眼帘,细看竟是一个小贝家园,鸟语花香、生机盎然。

“堡外竟有这个地方。”魏青曼奇道。

“这有座坟呢。”刑杨走上前去,“写着爱妻昙芸之墓,昙芸是谁,你认识么?”

“听闻大娘原名李昙芸,应是她无误了,大娘生青言的时候难产死了,原来是被埋在这里。”魏青曼想了想道。

“看来她才是令堂真爱啊,坟前干净,应是令堂常来祭拜悼念。”刑杨叹道,“魏堡主原是个痴情人。”

“怪不得娘这么漂亮还换不得爹的真心相待。”青曼在坟前跪下道,“虽未有缘相见,毕竟仍是我大娘。青曼不知大娘在此,来迟了,还请大娘恕罪。”说罢三叩首。

“咦?”青曼感觉磕头时碰到了什么东西。

拿出一看,原是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子,里面有两个物件,一是天威伏魔心法,二是一个梅花形的石钥。

“心法竟是放在此处,就算有人能闯进密室,只怕也想不到吧。”刑杨道。

“这心法是爹一生的心血,我武功根基太浅习不得,刑公子有意就拿去吧,日后对付余不凡也能多一点胜算。”魏青曼道。

刑杨也不客气,将心法揣入怀里,又拿出石钥,说道:“这应是密室的开关。”

果然在方才出来的那个门口发现一个梅花形的凹槽,转动石钥可控制石门开合。

“正好,我本还愁着里面那些宝藏怎么运走呢,这下方便了,要就来取便是。”说罢要把石钥给魏青曼。

魏青曼却不接,道:“我一女子要这些财物在身也不方便,就由公子保管吧。”

见青曼有托付身家之意,刑杨心中大喜,嘴上道:“刑某一定为姑娘报此血海深仇。”

魏青曼本就性格温顺柔弱,遭逢大难、举目无亲,心里已经把刑杨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二人将魏青言葬在李昙芸旁边,又将萧素素埋在另一面。刑杨折回密室随手选了几件精美的饰物拿在手上道:“先拿几件看着值钱的出来用,日后打点也需要花银子的。”

青曼看着他手上拿的物件却噗嗤一笑。

“怎么了?”刑杨不解问道。

“刑公子选的几样饰品,看似华丽非常,实则是平常之物,密室里这么多好物不拿,偏选了这几样。”魏青曼道。

刑杨尴尬地挠了挠头,道:“我粗人一个,哪识得这些东西的好坏,待我再去取些出来。”

“这道不必了,虽是平常之物,典当了倒也够用。”魏青曼道,“还是快些寻路出去吧,我想再看一眼魏家堡。”

魏家堡已是满目疮痍。

刑杨和魏青曼来到藏宝室外也没能找到魏天冈的尸体。“魏堡主或许只是被擒,还有生机。”刑杨安慰道。

魏青曼听罢不语,只是在一片废墟狼藉之中茫然地走着,想到今后的日子必定风雨飘摇,心中无比苦楚。

“大小姐!刑公子!”叫喊的人是丫鬟杏儿。

这女娃真是命大,还真活下来了,刑杨忖到。

“杏儿,你还活着,太好了!”魏青曼本以为没了活口,这会儿见到魏家堡的人格外开心。

“我听刑公子的躲在衣柜里,等天大亮,外面一点声响没有才敢出来的。”杏儿边哭边说道,“呜呜呜。。。我一直找,都没有找到生还的人,那些贼人是谁,怎么会这么残忍,我们今后要怎么办,呜呜呜。。。。。。”

“贼人是大江盟的。现在整个武林都是他们的,我们几个在哪都很危险,还是先跟着我走吧,一起去找我义父。”刑杨道,“不过在这之前我还要回寒剑门一趟,不知道余不凡会不会对师傅师娘他们下手。”

众人正欲动身,刑杨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飞奔而来。

“主人!”紫鸢扑进刑杨怀里,眼泪夺眶而出,“我已经在这片地方找了几个时辰了,一直找不到你,我好怕,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不是好好的么。好了,别哭了。”刑杨帮她抹掉眼泪,又问道,“你不是在寒剑门么,师傅师娘他们怎么样,大江盟有没有去找麻烦,司空桐回去了没的?”

“我正要说这事呢,收到魏家堡出事的消息后,郁护法料到大江盟会对寒剑门不利,已经将人员全部转移至花涧小贝家园了,还命我来找你。至于司空小姐,她不是和主人在一起么?”紫鸢道。

刑杨心中一紧,对紫鸢道:“这两位姑娘是魏家堡的人,你带她们去花涧小贝家园安置下,我去找司空桐,义父那边你替我打个招呼。”

沿着魏家堡通往寒剑门的道路上,刑杨仔细搜索着司空桐的行踪,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上看到了象征寒剑门标志的印记。

刑杨沿着印记一路找去,一个碧波粼粼的池塘映入眼帘,有个少女侧卧在水边,不是司空桐是谁。

“桐儿!”

“哥,你来啦。”司空桐听到声音回首一笑。

“你在这里做什么,害我找了你半天。”刑杨轻斥道。

“哥,你还记得这个地方么。”司空桐不回答,只是看着水光发愣。

刑杨仔细环顾四周,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袭来,想了想道:“小时候我们在这玩过,对不对?”

“是啊,记得那时候偷偷溜到这里来玩,我胆子大先下水,你扭扭捏捏地站在岸上。”司空桐忆起往昔时光,眼里满是怀念,“那时候还以为这是个湖呢,现在看来只是个小池塘,是不是人长大了,看东西就不一样了。”

“最后还不是被你拉进了水里,结果落汤鸡一样的两个人回去被师傅罚。”刑杨也想起来了。

“对呀,哈哈,你还挡在我身前,不让我爹打我。”司空桐开心地说道,“那时候多好啊,你还没有紫鸢姐姐,没有那么多事情要忙,可以整天陪着我胡闹,好想回到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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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10 15:37:22 | 显示全部楼层
刑杨又何尝不想回到从前,从前的他不知道生父是谁,不用背负复仇的压力,不用挑起光复魔教的重担,但生而为人又如何能孑然于尘世之中,不惹尘埃呢?命运当头,避无可避,只能负重前行。

“桐儿你是怎么了,尽说小时候的事情?”刑杨蹲在她面前问道。

“小时候我觉得你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嘻嘻。”司空桐转过身,双手勾住刑杨的脖子,道,“现在不同了,你变了,还会像我爹一样打我。”

“你倒是说说,就你做那些瞎胡闹的事情,该不该挨打。”刑杨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

“该打,那我这次不告而别,偷偷溜出堡,该不该打呢?”司空桐调皮地看着他道。

“当然该打!”刑杨一把拉过司空桐,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撩起裙子退去袭裤,露出明晃晃的光屁股。

司空桐早知会如此,还摇着屁股激他道:“来嘛,用力打我。”

“好呀你,看我把你屁股打开花。”

上次是用戒尺,这次是用手,滑腻弹性的触感刺激着刑杨的神经,让他心猿意马。

约莫几十下后,司空桐的屁股染上了一层娇嫩的粉红色。

“哥,你没吃饱呀,上次可不是这么打我的,像挠痒痒。”司空桐笑嘻嘻地说道。

“哼,那你下来跪着,屁股翘高。”刑杨喝道。

司空桐顺从地照做,屁股撅得老高,隐私处也清晰可见。

刑杨看她嬉皮笑脸的,发现自己在她心里还是威严全无。决定治治她,在不远处的大树下捡了一根合适的树枝,去掉分叉,拿到她眼前挥了挥,说道:“这个如何?”

“打就打,废那么多话做啥。”

“嘿,你说的啊,屁股打烂了别怪我。”

“啪!”树枝韧性不错,如细鞭一般,抽在屁股上红痕立现,司空桐轻轻哼出声。

刑杨被她多番言语激得心中有气,出手也不留情,树枝夹着风声一下下呼啸着,司空桐的屁股上很快爬满了细密的红色印记,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

站在一侧导致施力不均,一边臀瓣明显伤重,刑杨走到另一侧又开始抽打,直到两边屁股都呈现相似的深红色才停手。

司空桐被打得香汗淋漓,伏在草地上喘着气,私密处却泛着盈盈水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香艳。

刑杨冲动难抑,想起司空桐之前霸王硬上弓的举动,心中没了顾忌,决定将她就地正法。

枪到洞口,司空桐却似想到了什么,翻身躲了过去。

刑杨一阵惊疑,心想难道是这次的时机不对?

司空桐看着发愣的刑杨,嘻嘻一笑,竟轻启朱唇,将他的分身含了进去。

刑杨没想到司空桐会这样,吓得想后退,却被司空桐抓住了腰。

“别动,让我服侍你。”司空桐的技术虽然粗糙,但非常卖力,轻啜慢舔,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刑杨终忍不住,发出一下雄浑的吼声,将精华喷射而出,弄得她满脸污浊。

看着司空桐在水边洗漱的样子,刑杨忽然发现这个从小一直在自己身边打转的小师妹已经长成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而自己竟然从未把她当作女人来看待过。

刑杨上前搂过司空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司空桐享受得闭着眼睛,说道:“哥,今天你就陪我一个人好不好。”

“好,你想去哪,哥就陪你去哪。”

二人好像回到了儿时,沿着记忆中一起玩耍的轨迹嬉笑打闹着,最后来到寒剑门附近的山坡上,已将夕阳西下。

“好美啊,以前从来没觉得这里这么美。”司空桐感叹道,斜阳余晖静静地洒在她的脸上,她依偎在刑杨身上。

“我好开心,哥,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

“这话说的,以后我常陪你就是了。”

“我没有把身子给你,你会不会讨厌我?”

“怎么会,刚刚是哥冲动了,我还怕你讨厌我呢。”

“我不是不想把身子给你,只是怕你嫌脏。”

“我怎么会嫌。。。”刑杨话没说完,却觉得十分不对,连忙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司空桐离开刑杨的怀里,看着远方说道:“我离开魏家堡没多久就被一群人拦住,其中一个书生模样的自称王澈,一个断臂的自称郑兴宗。他们逼问你的下落,我说不知道,他们就动起手来。我被他们制住,轮奸,下毒,他们放我出来,让我在八个时辰之内把你引到他们的埋伏地点,不然我就会毒发身亡。”

这段话司空桐说得语气平淡,刑杨听着内心却似山崩海啸,瞪大着眼睛看着她,想说话,张了张嘴竟是没有发出声音。

“我被抓住的时候是不怕的,因为我觉得你肯定马上就能来救我。哥,你知不知道,当第一个人,第二个人爬到我身上来的时候,我是恨你的,恨你怎么没有来,恨你不知道我受苦。当第十几个人爬到我身上来的时候,我反而不恨了,我甚至不想你来,不要你看到这么污秽的自己。结果他们给我下毒,把我放了,我在那池塘里洗啊洗,洗了好久还是觉得身上好脏。我本来想就这么一个人死去的,但又抵不住心里想见你,于是在树上留下了记号,寻思着你肯定也看不到,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桐儿,桐儿!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去找他们,我要把他们全宰了,给你找解药,你别怕,告诉我他们在哪,快告诉我他们在哪!”刑杨已经神情癫狂,用力得摇着司空桐的胳膊。

“来不及了,哥,八个时辰快到了。”司空桐抬起她的手给刑杨看,“手心的这根黑线会慢慢通向心脏,到心脏的时候我就要死了。”

刑杨拉开司空桐的衣服,发现黑线离心脏只有寸许,急得满头大汗,想了想道:“还有办法,去找我义父,他对草药毒物很有研究,肯定有办法救你的。”

“哥。”司空桐神色平静,摇了摇头说道,“我想家了,我想见见我爹娘,好不好?”

“你爹娘都在义父那,你一定要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刑杨抱起司空桐运起轻功疾奔向花涧峡谷,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武功这么没用,为什么不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行至半路,刑杨已经气喘吁吁,浑身湿透,司空桐伸手给他擦了擦汗,说道:“也许是天意如此吧,哥你别累坏了,我本就是想死的,能死在你怀里已经可以满足了。”

“不许你说死!”刑杨眼泪哗得留了下来,“你再说,我就要,就要打你屁股了,你怎么能死!你给我坚持住,我怎么能失去你!”

赶到花涧峡谷时,司空桐已经昏迷不醒,刑杨筋疲力尽,喊出郁千秋后脱力倒在地上。

“七花七杀之毒!”郁千秋观察司空桐的状况后脱口而出,随即连出数根金针扎入司空桐胸口。

“义父能解么?”刑杨急切道。

郁千秋看刑杨的脸涨得通红,知道他热毒又要发作,忙到:“你快坐下运功,司空桐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刑杨这才心下大定,运起心法抵抗热毒。

这时司空见和白嫣如也赶到,二人又是心痛又是愤恨,急问事情缘由。

刑杨稍做调息,待气息稳定后,将事情说出,只是瞒了司空桐被奸污的那段。

“都怪徒儿,如果能早点发现桐儿离堡,前去搜寻,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刑杨自责道。

“不怪你,只恨我这个做爹的管教不严,这丫头顽皮成性,终于大祸上身,哎!”司空见叹气道,“郁老,我丫头这毒要怎么才能解?”

“幸亏杨儿来的及时,只差一点毒就要进入心脉,那时便神仙难救了。我现在用五根金针封住了毒液流动,但最多只能坚持三天,必须在这三天之内找到解药。”郁千秋道。

“解药要去哪找?能不能配出来的?”白嫣如急切地问道。

郁千秋神情严肃,说道:“七花七杀是由七种剧毒的花草炼成,毒性互相克制,两两抵消,只保留一种花草的毒素,故有七种杀法。就算知道制药的人用的是哪七种毒花,如果不知道其中配比,也只有七分之一的机会能解毒,难度太大。最保险的办法还是找下毒的人要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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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10 15:37:41 | 显示全部楼层
“下毒的应该是病书生王澈,他居然没死,还有那个郑兴宗应是黑云寨的四寨主,我去的时候他不在。”刑杨想了想道。

“郑兴宗原是一帮流氓地痞的老大,除了是黑云寨老四以外,在不远处的日落岗有个据点,专做抢劫拐卖的勾当,王澈有可能也在那。”郁千秋道。

“好啊,我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今天就要开开杀戒!”司空见说罢提剑要走。

“师傅,我跟你一起去!”刑杨说道,要起身却被白嫣如拉住。

“杨儿,你刚刚一路奔波,气力已经耗得差不多了,不宜再动武,我与你师傅一起去,区区几个毛贼师娘还不放在眼里。”白嫣如说道。

郁千秋亦示意刑杨不要妄动,刑杨只能乖乖坐下。

说话间,紫鸢也来了,只听她道:“奴婢可以与司空门主和门主夫人同去。”

“你有其它任务,叫上鹤望和花烟,你们三人与我一同去附近山林转转,能炼成七花七杀的花草并不多,在这一带用哪七种我心中已有定数,找齐七种毒花,如若司空门主夫妇未能顺利拿到解药,我们还有一搏的余地。”郁千秋道。

日落岗。

“老二,你说那女娃是不是刑杨的相好,咋的宁死不从?” 郑兴宗悻悻地说道,他与王澈在青荡坡埋伏了八个时辰,看得眼睛都绿了还是没见到刑杨。

“算算时间,她应该死透了。”王澈说道。

“怎么会有这种女娃,换成是我的婆娘,不用下毒就能把我给卖咯。”郑兴宗摸着他光秃秃的脑袋说。

“你他妈对你的婆娘不是打就是骂,她没趁你睡觉捅死你就算好的了。”王澈回道。

“哎,这次没弄死刑杨那小子,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老大啊老大,你在天上多宽限几日,老四我一定替你报仇。”郑兴宗拱着手道。

“未必要等,刑杨能摸到黑云寨,想必也有办法摸到日落岗,嘿,这次换我来给他们一个惊喜。”王澈轻笑着道。

杀杀杀!

司空见和白嫣如已是怒极,出手都是杀招,日落岗的喽啰哪里能挡,死的死逃的逃,溃不成军。

二人攻到大堂,头顶却飞来一张大网。

司空见使出寒剑诀第一式寒星点点,抖出一蓬剑花迎上大网,却丝毫难损,他心中一惊,只能用力推开白嫣如,自己被困在网中。

“见哥!”白嫣如回身想救,身旁土匪已经一拥而上,只能出招迎敌。

“去死!”只听一声暴喝,郑兴宗的大刀已向司空见劈下。

“寒月共潮生,起!”司空见运起寒月剑心心法秘招,四周温度剧降,如临冰窖,一波波寒气如潮水般从司空见周身涌出,竟将大网托起。

司空见手中宝剑如同明月般绽放着光芒,郑兴宗的大刀与其接触一瞬,突觉一股刺骨寒意直袭入体,吓得用力一扭,慌忙抽身。

站定后郑兴宗却觉得身上似乎少了点什么,定睛一看,自己握着刀的手臂还留在司空见那边,方才用力一扭竟将自己的独臂扭断,伤口处似被冰封,根本没有血液流出,连痛觉都无,当下骇得说不出话,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澈刚想出手,却看到司空见功力如此恐怖,只能定在原地。

白嫣如看到丈夫如天神下凡一般,手中长剑更加神勇,接连砍翻数人,喊道:“黑云寨余孽,交出解药,留你们狗命!”

“好一招寒月共潮生!司空门主,你可真是深藏不露。”一人缓缓走出,负手而立,冷冷看着眼前局势,居然是大江盟盟主余不凡。

“余盟主,小生料得到寒剑门的人会来报仇,却算错了人选。”王澈对着余不凡俯首道。他回到日落岗就听闻魏家堡被灭,刑杨想必已和余不凡正面交锋,于是火速派人带信给大江盟,说寒剑门刑杨等人会来日落岗,没想到信传出没多久,余不凡便亲自上门了。

余不凡摆了摆手,说道:“无妨,刑杨与司空见夫妇关系匪浅,不怕他不来。”

“传言司空门主宽厚正直,没想到居然与魔教勾结。”余不凡缓缓道。

“传言余盟主天纵英才,没想到居然和强盗土匪为伍。”司空见回击道。

“哼,魔教余孽人人除之而后快,如若你能说出刑杨、郁千秋他们的下落,余某不会为难二位,还会让王澈送上解药解救令媛。”余不凡道。

“放屁!”司空见怒道,“人面兽心、欺师灭祖的东西,你的话要是可信,母猪都能上树。要打便打,人人都说余不凡神功无敌,我司空见今日倒要领教领教。”

“真是自寻死路而不知。”余不凡被他骂得变了脸色,不再多话,欺身而上,湃然掌力直袭司空见。

司空见不敢怠慢,急提内力,双手平推,寒意狂涌而出,空气受冷竟化作点点霜花在他身边飘落。“寒月照大江!”

极招相对,大堂石板地面被震得凹陷三分,余不凡退了一步,司空见退了四步。

“对掌能让我退一步,你是秦岳之后头一位。”余不凡赞许道,“试试这招如何。”说罢运起奇功,双袖卷起一条丈长的火蛇绕着自身旋转,将四周的寒意完全驱散。

“这是魔教的天魔狱火神功!这部武功应该早已失传了啊?”白嫣如在一旁惊讶道。

火焰热度压制了司空见寒月剑心心法的功力,逼得他再提内功,将寒气凝于配剑,虽知今日已是九死一生,但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火蛇与寒剑相碰,一时间日落岗大堂内被雾气环绕,司空见和余不凡两人如在天境起舞,一招一式皆令人叹为观止。

二人正酣斗间,病书生王澈抖开手中铁扇向白嫣如攻来,嘴里还轻薄道:“司空门主真是好福气,娶得你这个美娇娘,不知道他那把老骨头还能不能满足你,小生来陪你解闷可好。”

“狂徒纳命来!”白嫣如寒剑诀含怒出手,招式凌厉非常,王澈没想到她武功这么高,一时间落了下风。

白嫣如心中担心丈夫,招招皆是全力,务求尽快制住王澈,再去协助夫君。

王澈被她攻得狼狈不堪,衣服破了好几处,铁扇又被弹开,眼看剑尖已经到了喉头。

“交出解药,不然我杀了你!”白嫣如喝道。

“夫人饶命,解药我这就给你。”王澈可怜兮兮道。

白嫣如一手用剑抵住王澈的脖子,一手接过王澈递过来的白色小瓷瓶。

“瓶里有六颗黑色药丸,早晚各一粒,连续服用三日司空小姐的毒就能解了。”王澈道。

白嫣如轻启瓷瓶检查,没有看到什么药丸,倒是有一股异香飘来,心知中计,却已经来不及,脑内一阵晕眩,手中长剑掉落在地上,人也瘫软下来。

“哼,傻婆娘,这是老子配的迷烟里最猛的一款,滋味不错吧。”王澈的笑容中带着淫邪。

“嫣如!啊!”察觉夫人中招,司空见心中着急,出剑一慢,身子已被余不凡的火蛇扫到,当即重伤滚落在地上。

“可悲可叹,可悲可叹啊!啊哈哈哈哈!本来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刑杨,你们两个凑什么热闹,这下好了,请问司空门主,你的女人就要变成我的女奴,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王澈又一次死里逃生,心情大好。

“这两人我都要带回去。”余不凡冷冷道。

“是、是。”王澈连忙应道,“刑杨可能就要赶来,盟主我们是不是再等等他?”

“也无不可。”

花涧峡谷。

刑杨经过调息运气,内力已经回复大半。另一边,郁千秋和几名女杀也都已归来。

“师傅、师娘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刑杨疑道。

“不管拿没拿到解药,也该回来了。”郁千秋道,“郑兴宗和王澈不可能敌得过你师傅师娘,尤其是你师傅,别看他平日处事低调,实则武功在南武林是数一数二的,只是外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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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10 15:38:03 | 显示全部楼层
“会不会出事了,我要去看看。”刑杨担心道。

郁千秋想了想,道:“你去不妥,我先派个脚程快点的女杀去探探。花烟,去一趟日落岗。”

“是!”

花烟的轻功得了郁千秋真传,比刑杨还胜一筹,可刑杨还是觉得等待的时间过得非常缓慢。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花烟终于回来,模样已经易容得看不出了。

“有问题!”花烟气喘吁吁地道,“日落岗周围有人把守,但看着不像是地痞流氓,我稍往里探,就感觉到有视线注意到我,我回来的路上变幻了两次身形模样,才确定甩掉了跟踪者。”

“是大江盟。”郁千秋沉声道,“看来你师傅师娘凶多吉少了。”

“我不信!我不信!义父你不是说师傅武功很高吗?怎么会这样,我要去日落岗!”刑杨心乱如麻,拔腿就要往外去。

郁千秋隔空一指将刑杨点倒,他知道刑杨这一去必然回不来。

夜凉如水,郁千秋的心更凉。大江盟眼看就要一统武林,界时余不凡只要稍施恩惠,拥护者将成群,还能为魔教复仇吗?还能重振魔教吗?郁千秋心里第一次感觉到绝望,所幸的是花涧峡谷并未暴露,魔教少主刑杨也还在成长,尚有希望的微光。

第五章

经过郁千秋的反复尝试和邢杨的亲身试验,终于解了司空桐的七花七杀之毒。但由于用药计量难以把控,司空桐虽醒,心智记忆却倒退到六七岁的程度。

“哥,爸爸、妈妈去哪了呀?”

“他们到大江南北游历去了,要很久才能回来呢。”

“他们出去玩都不带上桐儿,都是大坏蛋。”

“哥陪着你呢,以后哥每天都陪你玩好不好。”

“好呀,好呀。”

司空桐终于如她所愿回到了以前最快乐的状态。“或许这样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吧,不用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刑杨心里想到。

大江盟已经成功控制南北武林。剩下的几大门派,少林、峨眉不问世事,唐门太远。武当方面,余不凡送上了王澈这份大礼,可怜的王澈还指望攀上余不凡这根高枝,没想到自己成为了他树立正面形象的一颗棋子。如此这般,余不凡终于如愿站上了武林的最高峰,受万人敬仰。

刑杨化悲愤为力量,刻苦专研九天剑诀、寒月剑心与天威伏魔心法。为了隐藏自己原有的武学套路,刑杨在郁千秋的帮助下,弃剑用刀,创出一套独门刀法,唤作天月三式,虽只有三式,但变化无穷,威力巨大。经过修炼,刑杨体内由龙血圣丹引发的热毒也清除干净,不会再因为过度消耗内力而发作。

原寒剑门的弟子在花涧峡谷经过郁千秋的打磨,已经成为一支小有实力的突击部队,武功最好的张有德成为小队长。

花涧峡谷的后备女杀们在鹤望、花烟的培训下也已成型,开始陆续渗透到大江盟各个分舵。

魏青曼与杏儿也开始作为女杀的训练,这二人直属刑杨,由刑杨和紫鸢进行调教,数月下来,气质已与之前大有不同。

这日,魏青曼和杏儿在练习蝶舞剑诀,这套武功是郁千秋根据魔教基本剑法狂魔剑诀改造而来,收敛了狂性,增加了郁千秋武功里特有的飘逸灵动,主要为谷内的女杀使用。青曼原有些武功根基,又遗传了家族的武学悟性,学起来进展很快,杏儿就不行了,笨手笨脚,几十天了连招式都没记熟。

“青曼,这招‘剑舞残阳’剑尖要再向上三分,对了。”紫鸢在一旁督导这二人,“杏儿,你怎么搞的,‘穿花蝶吻’是这样扭的吗?脚步也不对,重来,再做不对我便要罚你了。”刑杨命她好好教导二人练剑,紫鸢不敢让刑杨失望,以前在刑杨面前柔顺听话的小姑娘此刻也露出了严厉的一面。

杏儿被她一说,更紧张了,脚下一忙,竟踉踉跄跄地摔在地上。

“杏儿,你自己算算都练了多久了,连这么简单的招式还学不会,你到底有没有用心在练?”紫鸢有些生气,杏儿练武进展缓慢,最近几天更是有退步的迹象。

“奴家从来没有学过武功嘛,哪比得上小姐。”杏儿委屈道。

“谷里的女杀姐妹们在训练之前,有哪个是练过武的?要是都像你这样,还怎么杀敌。过来趴下,三十藤条自己报数。”紫鸢板着脸说道。

“又来啊。。。”杏儿惆怅道,自从开始学武,挨打便成了日常之事。

杏儿趴在一块巨石之上,褪去小裤,露出肥美的大屁股,上面还有浅黑色的旧伤。

“啪、啪、啪。。。”

“一、二、三。。。”

紫鸢毕竟不是调教老手,下手也不狠辣,藤条在杏儿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玫红色的印子,看着倒有几分可爱。

杏儿以前在魏家堡受的罚要重的多,这三十藤条并不会让她害怕。

紫鸢看杏儿挨完藤条好似没事人一般,心中念叨:“不使出点手段看来是治不住这个小丫头,自己又下不去狠手,怎么办呢?”

再看了会杏儿练剑的笨模样,有了一计。

“杏儿,过来。”

紫鸢把杏儿下半身的裙衣撕掉,小裤也拿走,让她下半身光溜溜得曝露在空气中。

“唔!”虽然身边都是女子,杏儿仍旧感到十分羞耻,红着脸捂着下身,可怜兮兮地看着紫鸢。

“以后你就这样练,如果剑招出错我就直接用藤条抽你的屁股,听到没!”紫鸢摇晃着手中的藤条道。

“噢。。。”杏儿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却也不敢违抗。

这招果然有用,杏儿打起十二分精神,舞起剑来比之前像样多了,绕是这样,几个剑招练下来,屁股上还是挨了十多下。

魏青曼在一旁看着,思绪回到以前被三娘调教的时候,虽然体内秘药的效力早就过了,但看着杏儿挨打,不知怎么,心里还是痒痒。

正当青曼心猿意马,剑招大乱之时,一颗石子飞袭而来。青曼狼狈地回身躲避,却脚下一乱跌坐在地上。

“魏姑娘,你刚练的是什么招式,莫不是自创的?”偷袭之人正是邢杨。他早就到了,在一旁偷摸地看着,杏儿光着屁股练剑的新奇场面让他觉得有趣又勾火。

“刑公子早知小女子武功粗鄙,还要出手试探,实在是故意让小女子难堪呢。”青曼好端端被吓了一跳,心中也有气。

“主人。”见邢杨来到,紫鸢扔了手中藤条,俯首而立。

“刑公子。。。”杏儿捂着下身,尴尬地站在一旁。

“主人,魏小姐的进展不错,马上就能进行对抗练习了,杏儿还不行,招式都没学会呢。”紫鸢报告着训练情况。

“好,辛苦你了,今天就练到这里吧,紫鸢你跟我来。”邢杨说道。

邢杨寝室,紫鸢靠在邢杨怀里。

“你是怎么想到让杏儿光着屁股练剑的?”邢杨好奇道。

“她一直教不会嘛,我打也打过了,她也不怕。”

“她被打惯了,你的办法倒是不错。什么时候你也光屁股舞剑给我看看,肯定比杏儿好看多了。”

“不要嘛!主人好坏。”紫鸢脸一红,撒娇道。

“哟,我的紫鸢也学会忤逆我了,该打。”邢杨打趣道。

“不是奴不肯,只是我还要训她们练剑呢,若是被她们见了,岂不是一丝威严也没了?”紫鸢辩解道。

“你的小嘴是越发伶俐了。”邢杨轻捏着紫鸢的脸颊道,“不但忤逆我,还学会回嘴了,罪加一等,来,把屁股露出来,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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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10 15:38:28 | 显示全部楼层
“是!”紫鸢听话的褪下衣衫趴好,她知道邢杨只是想找个理由打打她而已。

心知紫鸢的承受能力,刑杨也不留手,第一巴掌就在她屁股上留下明显的五指印,紫鸢咿嘤一声,回首看着刑杨,眼里委屈中带着点期待。

“我小鸢儿屁股的手感还是这么好。”刑杨边打还边要感叹。

一连十几下扇下去,紫鸢的雪臀在刑杨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泛上了可人的桃红色。

刑杨心念一动,将紫鸢横抱起来,上半身以趴姿空出床外,双腿分置刑杨腰间两侧,头朝下屁股朝上,股间幽处正对着刑杨。

紫鸢一声惊呼,脸已快要着地,只能马上以两手撑地来保持平衡,讨饶道:“主人,这个姿势太羞了,饶了奴吧。”

“又没外人看见,不用担心什么威严全无,你主子我就是要让你羞臊一把。”刑杨说罢噼里啪啦对着她的屁股一通乱拍。

紫鸢觉得自己的屁股如同别在刑杨身上的腰鼓一般,任他敲打击奏。

很快,桃红色的屁股变成了大红色,似成熟的苹果鲜得快要滴出水来。

手打累了,刑杨在床上摸出一根痒痒挠,用小手那一端在紫鸢屁股上来回划动,弄得她又痒又麻。

紫鸢扭动着腰肢表示抗议。

“嘿,还敢乱动。”刑杨把痒痒挠横起来拿,用尾部圆端抽打起来。

“唔,呃。。。”感受到不一样的痛楚,紫鸢双眉微颦,喉头轻哼。

痒痒挠在紫鸢屁股上留下一条条白色的伤痕,几十下过后,原本绯红的臀峰像是被霜打了一遍,又是另一番的好看。

紫鸢越来越进入状态,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股间幽穴如同一张小嘴,随着刑杨的抽打时开时合,还泛着盈盈水光。

刑杨欲火腾升,不愿再忍,掏出分身,双手紧抓紫鸢臀肉,一贯到底。

“嗷!”心中的空虚感猛然被填满,紫鸢的叫声惊吓中带着满足。

刑杨如同奔腾的野马,结实的腰腹肌肉催动着下体的猛攻,捏住紫鸢屁股的双手由于用力太过,臀肉都从指缝中挤出。

紫鸢被他顶得双手几乎撑不住,臀上又似被热铁在烙,疼得挣扎起来。

刑杨见状才发现手中力道失了控制,松开后,十条紫红色的印记在屁股上格外醒目。

不再摧残紫鸢伤痕累累的臀部,刑杨强行扭起紫鸢的上身,把她的身体掰成一个向后的圆弧,换做没练过的女子,只怕腰都要断了,刑杨却知道紫鸢无碍,长期的练武让她身体的柔韧性远好于常人。

紫鸢不但不痛,还伸出双手向后勾住刑杨的脖子,把身子弯成半月形。刑杨顺势捏住她小巧的酥乳,胯下加速动作。

燃情一幕在刑杨雄浑的吼声中结束,云雨过后二人均已力尽,相拥入眠。

入夜,青曼辗转难眠,脑海里回闪着杏儿挨打时候的画面,心中久违的那一丝悸动又被唤起,偏偏睡在侧房的杏儿似是碰到了伤处,呻吟几声,让她心中更痒了。

青曼起身行至杏儿卧榻,见杏儿也未睡着,轻声问道:“还疼吗?”

“小姐怎么起来了,奴婢无妨的。”杏儿连忙说道。

“不用叫我小姐了,魏家堡也没了,以后我们姐妹相称就好。”青曼回道。

“小姐叫惯了,改过来也是挺费劲的,魏家堡虽是没了,奴婢愿意一直服侍小姐。”

见杏儿态度坚决,青曼也不愿强求,又道:“你把伤处给我看看可好?”

杏儿依言掀起小衣,露出肥美的臀部。

青曼轻抚着杏儿屁股上已经转深的藤条痕迹,回想着以前三娘打自己的感觉,渐渐入了迷。

“这伤算不得什么的,以前在魏家堡,奴家被打得惨多哩。”杏儿道。

“以前三娘经常罚你么?”

“小错狠罚,大错便要往死里打了,不止是三娘,言少爷有时也会打罚奴婢。”

杏儿在魏家堡还真是受了不少苦,想至此,青曼心中不禁泛起一些愧意。

见青曼不再说话,杏儿以为是自己提到魏青言,触到了她的伤心处,连忙说道:“奴婢该死,什么不好说,偏说了不该说的,惹小姐伤心了。”

青曼摇摇头道:“青言与三娘混久了,性子确实残暴了些,也不把你们这些下人当人看,想必让你吃了不少苦。”

“谁叫奴婢命不好呢,才十岁就被老家人为了几两银子卖了,在魏家堡能吃饱穿暖,奴婢已经满足了。”杏儿道。

“他们都拿些什么器具打你呢?”青曼问道。

“鞭子、藤条、板子什么都有,三娘的鞭子最厉害,活的一样,哪疼打哪,最是难捱呢。”杏儿忆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那你有没有恨过他们?”

“被打的疼极的时候是有的,但是恨又如何呢,他们是主子,我是下人,只能受着呗。”长年的丫鬟生涯已经让杏儿奴性深固。

青曼忽然正色道:“杏儿你要是心中还有气的话,就打我出气吧。”

杏儿心中一惊,不知为何青曼会说这样的话,忙道:“奴婢怎敢,小姐是千金之体,别说打了,奴婢平日都不敢正眼看的。”她哪里晓得,青曼本就皮痒难耐,刚刚与她聊了这么多细节,再也忍不住了。

“别说什么千金之体了,现在我们同是天涯沦落的姐妹,魏家堡欠你这么多,我也该偿还些的。”说罢青曼竟自脱了小衣,露出白嫩的雪臀,卧趴在床上。

“唉,使不得,使不得,小姐你快起来。”杏儿哪敢照办,忙欲将青曼扶起。

青曼见状,知道这样做不起效果,干脆与杏儿说起实话来:“杏儿,现在这世上,除了我那不知生死的母亲,你已是我最亲的人,以后定要常伴左右,我不怕把自己的秘密与你说,其实三娘调教过我一段时日,各种刑罚都用上了,不知怎的,我竟喜欢上了被责打的感觉,日前看你练剑不好被罚,心中竟有几分羡慕,杏儿你就满足我吧,就当我这个小姐下的命令。”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杏儿虽然心中纳闷,却也不好不从,只能说:“可是小姐,奴婢一贯是被人打的,没打过人,不知道怎么下手呢。”

青曼道:“打人哪有什么会与不会的,你只管朝着我的屁股用力打便是。”

杏儿没有打人的经验,手腕僵硬,虽是自觉用了力,落在屁股上仍如拍蚊子一般,好生变扭。

又拿手拍了几下,青曼感觉如隔靴搔痒,对杏儿道:“这样不对,杏儿,你去找找有什么可用的,别拿手打了。”

女子闺房没什么物件好用,杏儿转了一圈,找来个装饰用的竹简,拿手里掂了掂,似乎有些重,正踌躇间,听青曼说道:“就它了,快些来吧。”

“啪!”

竹简儿臂粗细,由细竹木卷成,纵然杏儿下手不重,还是颇有威力,只一下就在青曼屁股上留了几道红痕。

“啊。。。”期待已久的痛楚从臀上传来,青曼的呼声里更多的是满足。

“再来,杏儿,我不喊停别停下来。”

“哦,奴婢知道了。”杏儿依言一下一下拍打着青曼的屁股,雪臀随着竹简上下起伏,慢慢变红。

杏儿素来只有被人打的份,初次打别人的屁股,有种过瘾的感觉,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得加大了。

痛楚一波大过一波,却让青曼更加受用,慢慢进入以前被调教的状态,呼吸开始急促,腿间幽处也湿润起来。

“啪!”的一声,竹简达到了受力极限,竟散开来,细竹木一片片洒落在青曼的红臀上,煞是好看。

之后几天,每到夜里,青曼都会让杏儿用各种器具拍打自己的屁股,试过树枝,撑床杆,扫把等物,杏儿打起来也愈来愈顺手。

只是疼痛虽有了,还是不知为何欠了点感觉,还是未达到以前的体验,青曼期待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责打。

这日,她终于等到了。

青曼和杏儿二人本是直属刑杨,但花涧峡谷中,花烟的易容术最为高超,故紫鸢找了花烟来训练二人的易容换装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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