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净罚之契

江湖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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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10 15:38:53 | 显示全部楼层
杏儿的武学悟性一塌糊涂,对于易容却是展现出了过人的天赋,上手奇快。

青曼大家闺秀,以前画眉都要丫鬟伺候,自己动手就显得力不从心了,半天的训练下来,进展明显不如杏儿。

“青曼,常听紫鸢夸你聪慧,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学得这么慢,我要打你五十藤条以示惩戒,明白了么?”花烟平日就担任训练女杀的工作,自然比紫鸢更为严厉。

青曼虽是面露委屈,心底确是欢喜。

刑杨在旁听了劝道:“花姐,这刚学了半天就要打,是不是太狠了些。”

听到这话,青曼在心中给了刑杨一个白眼。

幸而花烟不为所动,说道:“少主,青曼是你的手下,现在训好了,以后便多一份助力,切莫太怜香惜玉了。”又对青曼说道:“青曼姑娘,我知道你以前是大小姐,但进了谷做女杀便要绝对服从,五十藤条已经算手下留情了,我惩戒自己带的女杀可要重的多。”

刑杨见说不过,转而道:“那我回避下,等你罚好再来。”说完要走,却被花烟拉了回来。“少主你回避什么,你的兵本应该你罚的。”

刑杨心中本是最期待看到青曼被打屁股的场面,要走也是考虑到青曼的面子问题,被花烟这么一说便索性留下大饱一番眼福。

“来吧,青曼姑娘,把小裤退了,裙子掀上去,撑着桌子站好。”花烟命令道。

青曼本乐于受罚,只是以往被打都只有女子在旁,这次却被要求在刑杨面前宽衣露出臀部,一下子羞臊起来,手上迟迟不敢有动作。

“磨蹭什么呢,我数到三,如果还不脱就翻倍,打一百下!”花烟边说边撇了刑杨一眼。

刑杨这才知道花烟的心思,怪不得不让自己走,原是这妮子知道自己对青曼有意,在给自己谋福利呢。

严厉的训斥终于让青曼有了以前被调教的感觉,服从的意识被唤醒,顾不得刑杨立在一旁,依言动作起来。

双腿绷直,腰下沉,屁股上翘,青曼心中还记得以前三娘立的规矩。

还未开打,刑杨已看呆了,曼妙的身材、诱人的翘臀、紧张等待惩罚来临的美人,往日脑中幻想的情景发生在眼前,分身立马有了反应,赶忙运起心法压制,以免在众人面前难堪。

“很好,下面开始惩戒,自己报数。”对青曼的配合很满意,花烟不再责难,拿起藤条在青曼的雪臀上比了比,示意开始。

“啪!”

“一!”

疼痛而又舒畅。

“啪、啪、啪。。。”

“二、三、四。。。”

虽无三娘的秘药助兴,青曼还是慢慢进入以前的状态,呼吸开始加速,脸上升起红霞,臀间私密处变得湿润起来。因为刑杨在旁,青曼又只能忍住呻吟,反让报数声越发勾人心魂。

花烟怕青曼禁不住,未下重手,藤条在雪臀上留下一道道粉红印记,随着惩罚的进行,慢慢铺满了整个臀部,像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嗯啊。。。三十一!”

似乎是发现青曼承受能力不弱,花烟加大了手劲,藤条留下了鲜红的伤痕,皮肉微微肿起,形成一道棱子,青曼忍不住呼出一声。

疼痛翻倍,快感亦是。之前三娘的调教已经让青曼脑中痛苦与兴奋的感觉进行了反射性地绑定,藤条力道加重后,青曼再顾不得刑杨,娇声大作。

青曼身体的异样被花烟捕捉,让她暗暗惊奇,原本以为是不谙世事的深闺之人,不想原是被人开发调教过,下手再无顾忌,藤条每下都呼啸而至,娇美的雪臀很快就换了模样,变得伤痕交错。

五十下打完,青曼香汗淋漓,刑杨则是欲火焚身。

待二人退下后,花烟靠近刑杨耳边说:“魏青曼被人调教过,已是受虐体质,如果少主想要她的话,只管硬来就是,不必顾忌她的感受。”

“咦,有这等事?”不过想到魏家堡有三娘这等人物,刑杨倒也不觉得奇怪,又对花烟道,“嘿,你倒是眼尖的,你怎么知道我对她有意思。”

“你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花烟一边拿手在刑杨身上游走一边轻笑道,“哼哼,少主刚刚是不是忍得特别难受?”

刑杨被花烟一弄,胯下之物又昂起头来,硬硬地顶在她身上。

刑杨刚要伸手去搂她,花烟却一个轻巧的转身躲了开去,“找你的紫鸢去,我的大公子。”说完竟一溜烟跑了。

刑杨气得跳脚,骂道:“好你个小浪蹄子,看我哪次不把你屁股抽个稀烂。”

“来呀,来呀。。。”空气中花烟传来调皮的两声,人影却已如青烟般消失不见。

经历了上次惩戒之后,青曼愈加无法自拔,午夜梦回都是被打屁股的场景,她不再与杏儿瞎闹,而是期待着下一次的易容术训练。

几天之后,花烟如愿而至。

这次的易容术训练略有不同,刑杨端坐在椅子上,青曼与杏儿各化他的半边面孔,要求是越认不出越好,越自然越好,化得较差的那个人要接受惩罚。

刑杨倒是接了个好差事,享受着两个女子的呼气和体香,好不惬意。

杏儿的易容功力本就在青曼之上,青曼又一心想要接受责打,化得随意,才过一会,高下立判。

花烟见状,训斥道:“青曼姑娘,我看你今天的屁股是不想要了,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刑杨决定帮青曼一把,反正干坐着也无聊,正好给自己找点事做。他帮忙的方法就是,把手从杏儿的裙衣下面偷偷伸了进去,隔着小裤摸上了大腿。

杏儿正全神贯注,被突来的轻薄吓了一跳,手一抖画错了地方,不禁“呀!”的叫出声。接着却发现刑杨的手并没有就此罢休,还慢慢滑到了她的两腿根处开始厮磨,惹得她一阵阵的酥麻,又不敢出声,只能红着脸忍着,手上的动作也乱了。

刑杨隔着裤头摸不尽兴,干脆把杏儿的小裤拉了下来,大掌抚上她的私密处,或搓揉或轻抚,看着杏儿狼狈的样子,很是好玩。

杏儿就没觉得这么有趣了,一波波的刺激扰乱她的心神,特别是感觉到刑杨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更是一下子全身无力,还要勉力拿着画笔,怕被他人发现,早已无心化妆。

刑杨弄了一会,却觉一股汁液喷发而出,把他的手掌淋得湿透,原是杏儿在羞耻心和快感的双重冲击下尽很快就泄了身子。

青曼隐约觉得杏儿有些奇怪,却又不明就里。花烟则是对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却也不想去干预。

待二人都化毕,花烟上前观视。

“一塌糊涂!看看你们两人化得什么,杏儿开始还不错,后来就跟梦游一般,青曼则是全程不知道在干嘛,今日看来你们是皮痒了,两个都要罚!杏儿先来,青曼给我跪在一边反省。”

青曼依言跪下,杏儿有苦难言,只能任由花烟将她拉至一旁。

待杏儿伏好,花烟一把扯掉她已褪至膝弯的小裤,抡起板子就打。

宽木板子很沉,花烟施力又重,杏儿浑圆的屁股被一次次的打扁,饶是她受虐经历丰富也觉着难以承受,咿咿呀呀地叫出声来。才三四十下,杏儿的屁股已经肿大了一圈,臀上两片圆形的血印深红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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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10 15:39:39 | 显示全部楼层
花烟放下板子,又命杏儿将自己的两个屁股蛋掰开,从腰间抽出根细鞭,抽打起杏儿的臀缝。嫩肉受击,苦痛异常,杏儿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又不敢反抗,只能哭着求饶。

花烟自然不会怜惜她,直把她的菊花和幽穴抽得肿起一大圈才停手。

青曼跪在一旁看到杏儿的惨状,惊惧中又带了三分期待,不知道会面对什么样的惩罚。

待杏儿一瘸一拐地退下,花烟将青曼唤至身前,说道:“我知道你以前是大家闺秀,从小被人服侍,必然心气高傲。但此刻,你是花涧峡谷的女杀,既然是女杀,就必须做到收敛脾性,对上级完全服从。从你这两回的表现来看,还有几分停留在大小姐的状况之中,难以完全投入训练,我作为女杀的主管,会与你的上级刑少主一道,给你一次印象深刻的惩罚,让你认清现实、明确身份,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青曼低声应道。

刑杨听花烟拉上了自己,不知道她要怎么安排,好整以暇地待在一旁。

“把衣服脱光。”

“啊。。。”花烟第一个命令就让青曼为难起来,毕竟有刑杨在,她心底的礼学和教养让她倍感挣扎,脸涨得通红也没有动作。

“看来你还不明白什么叫完全服从,是不是要我来帮你一把,用鞭子把你的衣服抽烂!”花烟用严厉的语气向青曼施加压力。

终是服软,青曼缓缓解着衣物,随着一片片色彩的滑落,露出了一具天工雕琢般的胴体,肩似削成,腰如约素,臀若白玉,肤如凝脂,看得刑杨窒气失神,一阵恍惚。

“站好!双手放在背后,挺胸收腹。”见青曼扔是扭捏着欲挡住私隐部位,花烟大声喝道。

青曼从命,双手在背后紧张地搓着,脸已羞得绯红。

“入谷的女杀都要进行宣誓。少主不太了解,并没有要求你。今日便要让你补上。”花烟道,“大声说三遍‘女杀青曼宣誓,此生忠于花涧峡谷,忠于邢少主,无条件服从所有命令,至死不渝,如有违背,天地不容’。”

“女杀青曼宣誓,此生忠于花涧峡谷,忠于邢少主,无条件服从所有命令,至死不渝,如有违背,天地不容!”

。。。

。。。

“好,既然宣誓了,便要做到,如有违抗,将面临严酷的刑罚,知道了吗?”

“知道了。”

“那好,我命令你,接下来无论受到何种对待,都不允许动一分,知道了吗?”

“知道了。”

花烟走近青曼,捋了捋她乌黑的秀发,抚上她精致的面庞。

“啪!”猝不及防的一个巴掌,把俏脸打出五指痕印。

青曼轻呼出声,没有动弹。

“啪,啪,啪。。。”花烟左右开工,用力之大使得青曼需要提气稳住身形才能勉强站住。

脸上似被一把把钢刷刷过,辣痛难忍,青曼心中苦涩,两条清泪一挂而下。

约摸打了二十余下,青曼的脸颊已经明显肿起,带着青紫色的瘀伤。邢杨看着很是心疼,刚欲出言制止,花烟已将手移了位置,放在了青曼的酥胸上,用力一抓,直让青曼面容扭曲。

只见花烟又从从腰间抽出细鞭,无视这人间难寻的美乳,手腕一抖,已在那邢杨做梦都想揉捏的地方留下一道红痕。

“啊!”青曼无法控制自己的喉咙。

“记住这个疼痛,女杀犯错,承受的痛苦将是此刻的百倍,知道了吗?”花烟说道。

“。。。知道了。”

“二十下,自己报数。”

“啪、啪、啪。。。”

“一、二、啊,三。。。”

细鞭如小妖一般在青曼的胸前上跳来蹦去,青曼的身子不敢动,只有双乳随着抽打左摇右荡,眼泪已经止不住,报数都有了呜咽之声。

二十下打完,青曼的酥乳上爬满了细痕,哭得梨花带雨,看得邢杨又是怜惜又是欲火升腾。

给了青曼一炷香的喘息时间,花烟又命她在刑杨面前跪下。

“跪下去磕到地,双手伸直放在头两侧,腰收下去,屁股翘起来。”

花烟让青曼以完成臣服的姿势面对刑杨,是要提醒她现在的地位处境。

“青曼,作为少主的女杀,你的身体和灵魂都少主的,他的一切命令你都要无条件执行,明白了吗?”

“明白了。”

“叫他‘主人’。”

“。。。主、主人。”

“啪!”臀上挨了一鞭。

“犹豫就代表不够忠诚,发自内心的叫!”花烟训道。

“主人。”

“啪!”又是一鞭。“大声点!”

“主人!”

刑杨看着不忍,想弯下身去将青曼扶起,却被花烟眼神制止。

“少主会鞭打你的屁股五十下,受罚之时不准移动半分,每受一鞭,自己报数,并说‘谢谢主人’明白了吗?”花烟说罢把细鞭递给刑杨。

“明白了。”虽是第一次要被男人责打,但心底里青曼也将刑杨当成了自己的归宿,故不是十分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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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10 15:39:55 | 显示全部楼层
青曼如此姿势,将美好的腰臀线展露无遗,雪白娇嫩的屁股高耸着,散发着柔和的光彩,颤巍巍地等待着惩罚的到来。

梦中的美人匍匐在自己眼前,刑杨又是怜爱又恨不得马上将她占为己有,但他也知道现在是调教中最关键的时候,要以疼痛和屈辱彻底打碎青曼所剩无几的自尊心。

“啪!”出手比花烟要轻,细鞭在青曼臀上吻过,留下淡红色的痕迹。

“一,谢谢主人。”

“啪!”

“二,谢谢主人。”

。。。

过了十几下,刑杨的温柔让花烟有些看不下去,只听她对青曼说道:“青曼,我要你向你的主人提出请求,求他重重地抽你的屁股。”

青曼内心也渴望一次酣畅淋漓的责打,配合地说道:“求主人重重地抽打青曼的屁股!”

刑杨闻言,又忆起花烟说的青曼被调教过之事,忖道:“青曼也许喜欢更严厉的惩罚也说不定。”不再小心翼翼地控制力道,放开手将鞭子抽去。

“啊!一十八,谢谢主人。”

“啊!一十九,谢谢主人。”

。。。

青曼的痛叫中混着满足。

细鞭呼啸不停,刑杨听着青曼的呻吟,越打越是热血上涌,手上的力道也是越来越重,有几下鞭梢划过嫩菊和玉户,让青曼浑身战栗。

“五十!谢谢主人。”

罚毕,青曼双眸微闭,胸膛起伏着,似乎还在体会痛楚的余韵。臀上红痕交错,花瓣莹莹沾露,诱人非常。

花烟走至刑杨身侧,附耳道:“青曼还没到位,待会你不要留手,我们再加把劲,让她完全释放出来。”又对青曼说道:“表现还不错,最后一轮,我与刑少主会同时惩罚你,让你牢记自己的本分和犯错的代价。”

花烟拿出一根藤条递与刑杨,又接过刑杨的细鞭,说道:“鞭子抽背,藤条打屁股,这次不用计数了,打到我认可的状态我会喊停,知道了吗?”

“知道了。”

刑杨和花烟分站两侧,配合着节奏,一下下抽击在青曼的身上,两种不同的痛楚交替袭来,让青曼越来越进入状态,呻吟变成了叫喊,叫喊又变成哭喊,身体也不再听话地匐着,开始扭动起来。

青曼背上的红色越来越密、越来越深,屁股上一条条指宽的红印已经盖过了先前的鞭痕,从上至下铺了一层又一层。

刑杨控制着力道,不愿让这美臀有任何破皮的地方,打得十分均匀,虽已经挨了很多下,青曼的屁股没有狼藉一片,还是鲜红可人,只是股间娇嫩处的水光越来越亮眼,让他心猿意马。

约莫过了百下,青曼已经被打得意识迷离,剧烈的喘息着,花烟终于觉得差不多了,左手猛掐住青曼的一个乳头,右手细鞭精准地抽在青曼的臀缝之中。突来的两处剧痛让青曼厉叫出声,抽搐了两下,花蜜竟喷薄而出,双腿一软,再也跪不住,倒在地上。

青曼醒来是在不认识的房间里,日已西沉,浑身的伤痛提醒着她白天发生的事情,想到在刑杨面前的丑态,脸又涨的通红,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他。

这时,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传来,让她心神不宁。

“青曼,醒啦?”

“嗯。”听刑杨直呼名字,青曼却不知道该称呼他什么,想起白天的宣誓,心中挣扎了一下,还是说出了那句“主人。”

刑杨走到床边坐着,柔声道:“不必听那花烟的,喊什么主人,与其他女杀一样喊我少主就好。”

“少主。。。”青曼想了想道,“我听紫鸢姐喊你主人的呢?”

“紫鸢是我的女奴,看来你也是想做我的女奴了,对不对?”

“啊。。。才不要。”青曼红着脸转向一边,撒娇的样子让刑杨心花怒放。

“来,给我看看你的伤。”

青曼没有拒绝,闭着眼任刑杨解衣宽带。

“胸、背上的伤还好,不用处理,屁股上的我给你上点药吧。”刑杨观视之后说道。

“屁股还不是被你打的。”青曼嗔道。

“啪。”

“啊~”

刑杨轻轻一掌拍在青曼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笑着说道:“对,就是本少爷我打的,你别看我平时好说话,在我手底下做事,错一点就要给我把屁股打个稀巴烂。”

“哎,紫鸢姐姐好惨。”青曼装出怜惜的语气说道。

“怎么样,怕了吧,那以后本少爷的话你听不听?”

“不听,任你把我的屁股打个稀巴烂去。”

“嘿,你还跟我唱对台戏,看来要再抽你一顿。”刑杨装作恼怒,心里却无比开心,青曼终于从魏家堡被灭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还会跟他打趣了。

刑杨一边为青曼涂着伤药,一边欣赏着她曼妙的胴体,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美轮美奂。

青曼则被他的来回涂弄挑起了感觉,甚至轻哼出声音来。

邢杨边涂着伤药,边体会着青曼绝美的屁股。浑圆又挺翘的臀型,如水磨豆腐般滑嫩的触感,一触即弹的紧致,都让他许久也不肯将手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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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10 15:40:15 | 显示全部楼层
青曼在他的抚弄下渐渐春情上涌,呼吸急促。

邢杨见时机已到,顺着腰际一路吻上背脊,又将青曼翻转过来,狠狠地吮上她的唇。

青曼只嘤了一声,就沦陷在邢杨狂风般的攻势中。

也不知吻了多久,邢杨吃够了青曼舌齿间的芳香,又吻上下巴和脖子,再越过锁骨爬山高耸的山丘,用力一啜。

“呵呃。。。”一声悠长的呻吟从喉头传出,青曼宛如灵魂出窍,娇躯绷直上挺,双手紧紧按住邢杨的头,一股暖流流过小腹,竟已去了一次。

邢杨的嘴又往下走,正欲发动总攻,忽听得眼神迷离的青曼问道:“少主,你还记得答应过的我的事吗?我娘她到底身在何处?”

该来的终究逃不过,邢杨的欲火瞬间消退得无影无踪,满满的愁绪飞上心头,蔺无瑕啊,蔺无瑕,你究竟在哪,我该怎么给青曼一个交代呢?

第六章

蔺无瑕此时在白嫣如的眼前。

白嫣如做梦也没想到,本是江湖第一美女的蔺无瑕,如今是这般憔悴可怜的模样。见她面色肌黄、双目无神、衣衫褴褛,也不知道受过多久的非人对待。

“嫣如姐,没想到今生还能见到你,哎,终究你也没能逃过余不凡的魔爪。这段日子,吃了很多苦吧?”蔺无瑕缓缓道。她中气不足,声音沙哑,要不是牢内实在太静,恐怕很难听清。

白嫣如被抓进大江盟数月,受了无数的刑罚,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过来的,尤其是屁股,多少次打烂了又治好,要不是大江盟的伤药有奇效,只怕现在已经皮肉尽碎了。今日,她突然被人架着来到地牢深处,却看到这幅模样的蔺无瑕,见她受的罪比自己犹有过之,也就不好诉苦,只能道:“无瑕妹妹,你怎么在这?你当年回魔教后便销声匿迹,我还以为你退隐了,怎么会落在余不凡手中?”

“哎,余不凡这个畜生,八年前他带着正道打败魔教,我就被他抓了来,起先他要我做他的女人,开出各种条件,我都不从,一年过去他失去耐心,露出了恶魔嘴脸,强迫我与他行欢,过程中我趁他不备将其打伤,他怒极,就把我囚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日日折磨,以泄心头之恨。”蔺无瑕身体虚弱,连说了这么多话,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咳完又道:“我多少次想寻死都被救了过来,现在的想死都没力气了,哎。”

“妹妹这几年受苦了,想不到我们这一届女杀姐妹先后死于非命,就剩下我们二人,还被囚在此处,生机渺茫。”白嫣如悲从中来,不禁流下了眼泪。

这时,几个大江盟的女卒出现,将二人拖至一处行刑房。

女卒们扯掉蔺无瑕身上仅剩的几块破布,将她高高吊起。

蔺无瑕虽被折磨已久,身体纤瘦,但还是能看出当年武林第一美女的曼妙体态,只是满身的旧伤触目惊心。

两个女卒一前一后,也不言语,手中的鞭子便已经招呼上了,蔺无瑕的身子如同风中残柳,被抽得前后摇曳。

没有哭叫和求饶,蔺无瑕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痛楚,刑房里回荡着噼啪声和微弱的呻吟,刺激着白嫣如的神经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名女卒终于停手,也不将蔺无瑕放下,任她在鞭子的余力下微微转动。

蔺无瑕浑身爬满了或红或紫的鞭痕,低着头不动,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能证明她还活着。

“无瑕,无瑕!”白嫣如焦急地喊道。

“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一旁的女卒冷笑着甩了白嫣如一个巴掌,道,“给我闭嘴!”说罢便扒光了白嫣如的衣物,拉着她的头发将其拖到一张刑凳上。

白嫣如的身子比蔺无瑕丰腴,皮肤极好,即便是在昏暗的刑房里依然是洁白透亮。此刻她的上半身斜趴在冰冷的木头刑凳上,乳房正好被刑凳的边缘托起,双手被钳制,双腿分开跪着,臀部高耸,所有的敏感带都曝露在外,任人宰割。

一个女卒走上前狠狠地抓了一把白嫣如的娇乳,指甲都陷进肉里,让她痛叫出声。她的胸部丰满酥软,进入大江盟以来,已经受到了各种各样的摧残,尤其是女卒,最是喜欢折磨此处。

“照例问你一句,郁千秋、刑杨一伙人现在藏身何处?反正你也不会说的,对吧。”女卒说道。

白嫣如不回应。

“哼,动手!”

同样是一前一后,一个女卒持着宽木板子,狠狠地砸向白嫣如的屁股,一个女卒用鞭子卖力抽打着白嫣如的前胸后背。

“啊。。。啊。。。啊!”不像蔺无瑕般默默忍受,白嫣如痛叫着扭动身躯。

百来下之后,白嫣如的屁股被打得高高肿起,两边臀峰已经深红发黑,随时都可能渗出血来,胸部和后背也布满了红紫色的鞭痕,只有小小的几块肌肤还留着白皙。

白嫣如虽哭得梨花带雨,仍是不肯招供,现在只盼望被打死了之。

放了刑具,前面的女卒开始用力拧白嫣如的双乳,每下必留青紫色的淤伤,后面的女卒换上鞭子抽打她的大腿内侧和股间娇嫩处。

来自前后的剧痛让白嫣如双眼发黑,几乎窒息。终于在嘶叫到发不出声音以后,白嫣如晕了过去。

醒来,白嫣如发现蔺无瑕在帮自己涂抹伤药。

“让我死就好了,无瑕妹妹,何必费心帮我医治。”白嫣如欲推开蔺无瑕涂药的手,却是毫无力气。

“嫣如姐,这几个月你都熬过来了,现在更不能放弃希望,我听闻郁护法联合了秦教主的旧将,共同对付余不凡,说不定马上他们就能打进大江盟,救我们出去了。”蔺无瑕缓缓道,“方才受刑时,我听狱卒提及一个叫刑杨的人,他是何方人物,妹妹在魔教这么久也没听过此人呢。”

“刑杨是秦教主的子嗣,从未在魔教出现过,由我和我相公抚养长大,妹妹自然是没听过的。”白嫣如道。

“秦教主果然英明,竟有此等遗策。只是嫣如姐,你和司空门主都被擒,不知刑公子当下可好?”蔺无瑕问道。

“他无事,现在应是和郁护法一起谋划复兴魔教的大计,只是可怜了我的女儿,剧毒在身,我却未能谋得解药,现在也不知情况如何了。”想起司空桐,白嫣如湿了眼眶。

“郁护法精通草药毒物,定能治好令爱的。哎,我也有个女儿,据说魏家堡已经被灭了,也不知她是死是活。”蔺无瑕悲从中来,声音哽咽。

“青曼无事,与刑杨、郁护法在一道呢,只是其他人就。。。”

“青曼没事?那太好了!”蔺无瑕虚弱的脸上露出欣喜之色,“魏天冈把我送出堡的那一瞬间,我就与魏家堡恩断义绝了,只是放不下这么乖巧的女儿,他们现在住在哪,可安全?”

“安全的。”白嫣如不敢多说。

“我知道你是怕隔墙有耳,你看这里。”蔺无瑕将墙角处的几块大青砖挪开,竟露出一个能进一人大小的密道。

“我在这里关了好多年了。”蔺无瑕又说道,“几年前开始,每到半夜,我就偷偷在这挖,先往下挖一段,再往前去,遇到挖不动的地方就换个方向,几个月前,还真让我挖出一条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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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10 15:40:36 | 显示全部楼层
白嫣如听之精神一振,又奇问道:“那妹妹为何不逃走,还要留在此处受折磨?”

“通路虽是挖成,却没有通到大江盟外,而是靠近后门口的一处花园里,妹妹我这么多年来武功尽失,没有办法打过守卫逃出去,我看姐姐的气息,应还有几分功力,可以一搏。”蔺无瑕道。

“好,大不了一死,也好过天天在这受罪,今晚我就带你就杀出去!”白嫣如激动地说道。

是夜三更,二人一前一后钻入密道,爬行半个时辰,终于来到出口。

蔺无瑕拉着白嫣如的手,颤抖地说道:“嫣如姐,一旦出去,九死一生,你将刑杨、青曼他们的藏身之处告诉我吧,万一我侥幸活下来,我想再见我女儿一面。”

白嫣如闻言道:“好,妹妹记住了,原魔教总坛西南方十里处有一个瀑布,瀑布后的石壁上有一处洞穴,穿过洞穴再走三里路会看到一处山谷,郁护法他们都住在山谷里。”

“妹妹记住了!”蔺无瑕说罢与白嫣如一同跳出密道,外面一片漆黑,只能依稀看到后门口有若干守卫在徘徊。

“无瑕,我去引开守卫,你趁机逃走,若是我也能成功逃出,我们在山谷里汇合。”

“姐姐,你待我真好。”

“我们这一届女杀就剩你我二人,不管怎样,至少要有一个人逃出去。我要出手了,你注意行动!”

“不必麻烦了,嫣如姐姐。”蔺无瑕突然换了一种气质,憔悴不堪的神态一扫而光,眼神锐利、神态自如,只听她又道,“哎,你对我这么好,叫我怎么忍心伤害你?”

同时,数十盏灯一齐点亮,白嫣如还没从蔺无瑕的话中回过神来,已经看到余不凡的脸就在自己前方不远处,一下子魂飞魄散,跌坐在地上。

白嫣如再次见到蔺无瑕是半个月之后,她勉力睁着眼睛,打量这个认识了几十年的人,忽地轻笑了下,转过脸去。

这十几天,她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小牢房里无人理睬,每天只有一个馒头一碗粥裹腹,已经憔悴得不成人样,连张嘴说话都很费力。

蔺无瑕则是风姿卓越,岁月似乎没有在武林第一美人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还是那么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只是现在,那美丽的面庞布满了怒意,明亮的双眸充斥着恨火。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蔺无瑕不甘心,她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

这个计划本是她向余不凡提出的,原想立个大功,白嫣如说出邢杨藏身地的时候,她以为得手了,因为当时白嫣如的愕然是如此的真实。可百十号人沿着那瀑布找了一天,也没找到什么洞穴,最后她亲自下水,弄得一身狼狈,结果毫无收获。

“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猜到你是来套我的话的,你一开口,咳咳咳,我就更确定了。”白嫣如缓缓说道,“我认识的蔺无瑕,永远不会亏待自己,以你的美貌心计,怎么可能沦落到这种境地。又是扮丑又是挨打,你还真是颇费心思了。”

“贱货!要不是你死不松口,我哪要这般受罪!”蔺无瑕恼羞成怒,拿起皮鞭对着白嫣如劈头盖脸就是一阵乱抽。

白嫣如虚弱不堪,无力躲闪,只能蜷在地上,拿手护住面部,任她抽打。

噼啪之声持续了好半晌,蔺无瑕胳膊酸痛得举不起来才肯罢手。

白嫣如单薄的衣服已经被抽成布条,浑身布满了红紫色的鞭痕,不少伤口已经渗出鲜血,痛得滚在地上发抖。

蔺无瑕丢了鞭子,上前跪在白嫣如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叹道:“姐姐又何必如此倔强,刑杨、郁千秋他们势单力薄,灭亡是早晚的事,只要你告诉我他们在哪,我保证你能舒舒服服地生活在大江盟,你就与我一同住,我们品茗赏花,就像从前一样,岂不开心?”

“是吗?”白嫣如幽幽地说道,“你要是真过得这般惬意,如此处心积虑地对付我这个囚犯是为何,只怕你现在的地位岌岌可危了吧?咳咳咳。。。”

被说中痛处,蔺无瑕愤恨地连甩了白嫣如好几个耳光,心里却在咒骂着另一个女人——魏三娘。在魏家堡输给她一次,在大江盟居然又被她挤掉位置。蔺无瑕想不通,这女人除了床上功夫,没一样比得过自己,怎么就每次都能爬到自己头上。

魏三娘此刻正在余不凡的房里,看着余不凡与两个女娃行云雨之事。这两个女娃是她千挑万选的,又经过她几个月的精心调教,妩媚婀娜胜过青楼头牌。

“三娘,你知不知道我有时候真的想一掌打死你。”余不凡似乎已经尽兴,边享受着女娃们的伺候边对魏三娘说道。

魏三娘听得冷汗直冒,连忙跪在地上道:“奴婢惶恐,不知犯了何错,如果主人对二女不满意,奴婢马上将她们换掉。”

余不凡摆了摆手道:“你错在让我留恋美色,几乎把江山都要忘了。”

听到这话,三娘松了口气,奉承道:“现在大江盟已经掌管武林,余盟主的武功天下无敌,即使纵情声色又有何妨。”

“总还有郁千秋、刑杨他们一伙人在与我作对。”余不凡起身披上外衣,望着窗外说道。

“奴婢听闻蔺无瑕的计划失败,探出个假消息,要不要奴婢出马,凭奴婢的手段,定能从白嫣如嘴里撬出蛛丝马迹。”魏三娘闻言道。

“这几个月什么手段都用过,只怕这女人是不会开口了。”余不凡道,“也罢,你去试试,再不行就杀了吧,不要花过多的心思,你还有正事要办。”

“是,主人。”魏三娘允道,“主人吩咐的事情奴婢一直在办,马上就能把人送去方、徐两个知府那边。”

“嗯,下去吧。”余不凡挥了挥手。

“是。”魏三娘带着那两个女娃一同退了出来。

待三人走远,余不凡拨动房内机关,一侧墙壁平移,露出暗门。

推开暗门是长长的甬道,尽头之处灯光昏黄,有沸水翻滚之声传来。

“庞护法,情况怎么样?”余不凡人还未到,话已先出。

一名头发全白的老者负手站在一口巨大的铁鼎旁,闻言道:“还不够。”

此人名唤庞邪,魔教原右护法,擅长炼丹之术,魔教传功法宝龙血圣丹便是此人炼制。

“秦岳、魏天冈、司空见,三个高手还不够么?”

“恐怕还要两个这个级别的高手才够。”

“还要两个?”余不凡眉头紧锁。这个级别的高手,据他所知武林上已经超不过十个,而且都是威名显赫的人物。“难道真要去惹少林、武当的那些老怪物?”

“老夫倒有几个人选。”

“愿闻其详。”

“兰心剑派的燕玲珑。兰心剑派虽势力不大,掌门燕玲珑却是个武学奇才,功力不弱于魏天冈,只是为人低调,绝少显山露水。原禁军教头阎迟,因得罪了宰相被流放于蜀地,此人武功极高,但行踪飘忽,难以寻觅。还有一个,就是你的老友,沧浪山庄庄主孟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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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10 15:40:59 | 显示全部楼层
闻言,余不凡陷入了沉思。

魏三娘见到白嫣如时,她已经被蔺无瑕折磨得奄奄一息,便命人将她带出牢房,好生洗漱,安置在自己的房里。

“你知道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若是可怜我,就赐我一死吧。”白嫣如躺在柔软的床上,对着三娘说道。

“我知道,你只管休息,我出去办事,有什么需要的吩咐丫鬟即可。”魏三娘说罢便走了。

白嫣如不明所以,但身体已是累极,吃了点丫鬟送来的东西,便沉沉睡去。

醒来已是深夜,白嫣如觉得口舌分外干燥,便唤丫鬟送了点水来喝,哪知杯水下肚,燥热更甚,浑身潮红,难耐得将衣服都快扯掉。

这时,房门被推开,魏三娘行至床旁说道:“嫣如姐,这是怎么了,快让奴家来看看。”

“我好热。”白嫣如感觉自己像锅里的饺子。

三娘将她的衣物尽去,纤纤玉手抚上她滚烫的身躯。

“呃啊~”冰凉的手指让白嫣如浑身颤栗,呼出声来。她的身体随着三娘的四处游走的手扭动个不停,呼吸急促,春水如潮涌。

魏三娘干脆也除了衣物,爬到白嫣如的身上,与她缠在一起。

“你。。。”白嫣如虽不情愿,但身体对欢爱的渴求压倒了一切,只能随三娘动作。

“姐姐保养的真好,一点都不似这个年纪的人儿。”魏三娘边说边揉摸着她的身子。

白嫣如久未承欢,又受秘药催发,如今身子的每一处都极为敏感,被三娘一弄,意识已飞到九霄云外,朱唇轻启,眼神迷离,艳得快要滴出水来。

三娘如蛇一般在白嫣如身上蠕动,舔舐她身上各处,辗转来到股间幽穴,使出拿手青楼功夫,轻啜慢捻,直叫白嫣如欲仙欲死,眼看便要登顶,三娘却忽然停下。待白嫣如的欲情微微平复,三娘又再度出击,如此反复多次,白嫣如已近崩溃,双手乱抓,急欲泄身以灭心中之火。

“姐姐,是不是忍得很辛苦。”三娘在白嫣如耳旁说道,“告诉妹妹刑杨他们在哪里,只要你说出来,妹妹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不。。。我不知道。。。求求你,求求你你别弄我了。。。”白嫣如虽已意识不清,仍是本能地抗拒。

早知没有那么容易得手,三娘取出一个瓷瓶,揭了盖子,捏住白嫣如的下巴,把瓶中之物尽数倒入她口中。这瓶东西是她特意在庞邪处取得,名唤醉梦散,能让食用者产生幻觉,把眼前之人当作心中最挂念之人,眼前之事当作心中最想做之事。

白嫣如喝了此药,眼里蒙上一层薄雾,嘴角带笑,已然深坠入美梦之中。

“嫣如,嫣如,娘子。”三娘用司空见的口吻说道。

“见哥。。。我好热,我想要。。。”白嫣如扭动着身躯。

三娘用双指抵住洞口,就是不进去,惹得白嫣如直往下蹭。

“见哥,你好坏,不要这样作弄我了。。。”

“嫣如,那你先告诉我,刑杨那小子又跑到哪里去了,我这几天都没见到他。”

“杨儿在、在他义父那啊,别说这个了。。。快点进来嘛!”

“嫣如,我的好娘子,只要你告诉我他义父在哪,我立马就让你爽个够。”

“在花涧谷地啊,就是西北方那个百仞山山腰处的一条小路进去,我都告诉你了,快点进来吧,奴家等不及啦。。。”白嫣如媚眼如丝,抓着三娘的手指想要往里送。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三娘得意的轻笑着,手指狠狠插入白嫣如的蜜穴,来回搅弄。

白嫣如大声浪叫着,扭动着屁股配合,她眼前看到的景象,是光着膀子的司空见在卖力冲刺,眼睛里充满了爱意。

自从司空桐醒后,郁千秋一直把她带在身边,以草药慢慢调理,还正式收她为徒,教她武学和知识。功夫不负有心人,司空桐的心智在慢慢恢复,虽未达到中毒前的状态,也与一般黄毛丫头无异了。只是司空桐的顽皮心性更甚从前,经常闯祸,没少受到郁千秋的教训。此刻,她便露着光屁股,趴在案上,受着鹤望手中的藤条。

郁千秋站在一旁余气未消,瞪着她说道:“你这个死丫头,我采的那些红珊菌又被你拿去哪里了,还不快说!”

“哎哟!”正好一下藤条落在臀峰,司空桐疼的大叫。“师傅,你不是说鲜艳的蘑菇都是毒的嘛,我都扔溪里喂鱼了。”

郁千秋闻言气得胡子都在颤抖,呵斥道:“你知不知道这东西方圆十里也未必能找到一个,你拿的这些,我采了两个月!鹤望,给我狠狠的打够五十下,今天不要给她饭吃!”说罢叹着气走了出去。

“领命。”鹤望淡淡地道,手中力道又加几分。

“啊。。。哎哟。。。疼疼疼,鹤望姐姐,你最疼我了,轻点、轻点好不好。”司空桐踢着小腿求饶道。

五十下打完,司空桐哭兮兮的整理好衣物,委屈地说道:“鹤望姐姐,师傅走了你还打这么重,我的屁股都要裂开啦!”

“我打轻了,他老人家等会要检查怎么办?”鹤望叹着气说道,“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老是喜欢气你师傅,他已经很宠着你了,要是换了我们这些女杀,皮都要被扒了一层去。”

司空桐眨巴眨巴着眼睛,说道:“啊。。。师傅他这么凶的吗?”

“你以为呢,身在福中不知福。”说话间,鹤望塞了一个馒头给司空桐,又道,“喏,拿着这个,去外头吃,别给你师傅看到。”

“嘻嘻,我就知道鹤望姐姐疼我。”司空桐好似忘掉了屁股上的伤痛,一蹦一跳地跑走了。

鹤望看着她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拿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妮子没办法。

花涧谷地四面环山,莺歌鸟语、流水落花,如仙境般脱离于尘世之中。司空桐在花丛中哼着歌,转着圈,吃着馒头,来到一处大树下。只见她瞪着眼睛朝一个树洞里看,又拿手掏了掏,自顾自的说道:“嗯,都在,红珊菌有了,川生草有了,只要再多一味黑目花就能做活气丹了。”

“小妹妹,你在做什么呢?”

“啊!”

忽的,一个娇媚的女声在司空桐的耳边响起,把她吓得差点坐到地上。

“哈!”魏三娘见此女居然是司空桐,心中狂喜,看来这次是找对了地方,这里就是花涧谷地。只是看这司空桐的反应,好似不认识自己,让她心生疑惑。

“你干嘛突然出现在我旁边,吓死我了。”司空桐回过神来,气呼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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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了,小妹妹,你一个人在这里啊,其他人呢?”

“其他人都在谷里啊。”司空桐看着她说道,“你是谁啊,我在谷里没见过你呢,你也是女杀吗?”

“我是魏三娘啊,你不认识我啦?”

“什么魏三娘,不知道,你认识我师父吗?”司空桐因为药物作用,从六七岁到在花涧谷地生活期间的这段记忆是空白的,自然不认识她。

“你的师傅是谁?”

“郁千秋啊,我哥刑杨的义父,嘿嘿。”

“我是你师傅的老朋友了,带我去见他可好?”魏三娘说道。她已经在花涧谷地的外围转了许久,始终找不到进谷的道路,应是有高人布置了玄学阵法。

“好啊,不过你得先帮我找一样东西,嘻嘻。”司空桐笑着说道。

“小妹妹,你要我帮你找什么呢?”

“帮我找点黑目花来,就长在这座山的山顶处,师傅不让我出谷太远,我摘不到。”司空桐指了指对面的山峰。

“那说好咯,我帮你找花,你带我进谷,可不准耍赖。”

“好,我就坐在这等你,你快去快回呀。”

“那一言为定,我片刻就回。”魏三娘运起轻功,飘然远去。

司空桐心情大好,她马上就能集齐三种珍贵草药熬制活气丹送给她的好哥哥刑杨了,哪里知道方才与她对话之人会给花涧谷地带来灭顶之灾。

第一卷完

第二卷 暗红蕉

第一章

冷雨潇潇,百仞山后山处一荒坟前,有两条身影伫立已久。

“义父......”刑杨轻触郁千秋之碑,心中凄凉,“花涧谷地一战,义父豁命挡住余不凡,换得众人逃生契机,自身却是尸骨难觅,我只能立此衣冠冢以作悼念,哎!”

“主人,切勿伤心过度,众女杀和将士们还在等着主人号令,随时可以与大江盟一战。”紫鸢安慰道,她站在刑杨一侧,为其撑伞。

“时机未至,如若妄动,不能功成,义父的牺牲就白费了。”刑杨怅然道,现在余不凡已是武林霸主,报仇之机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此时,突然从林中闯出一人,壮如蛮牛、满面胡髯,只见他大步流星来到郁千秋墓前,悲喝道:“老友啊......你居然死咯!”

“谁!”刑杨从未将此地点告知他人,怎会有人前来悼忌,当下拔刀相向。却见眼前壮汉手指轻弹即将刑杨的刀势化解。

“郁千秋是怎么死的?”壮汉对刑杨的攻击浑不在意,出声问道。

高手!刑杨不知此人身份,护住紫鸢后退的同时,运起寒月剑心心法,准备一抗强敌。

“不要怀疑吾之立场。”壮汉声如洪钟,“如果吾是你们的敌人,你们已经死咯!”

“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刑杨戒备地问道。

壮汉从怀里拿出一物,居然是花涧谷地的路观图。“当年吾被仇人追杀,身中奇毒,幸而遇到你的义父相救。而后因个性相合,他与吾成为好友。三年前,他邀吾到花涧谷地,为他训练魔教士兵,可那时吾有私事未了,遂答应三年后如期赴约。吾依路观图寻至花涧谷地,却见满目狼藉,一路寻到后山,才发现和老友已是阴阳相隔,恨啊!”

“这图应是郁护法亲自绘制。”紫鸢看着路观图说道。

刑杨的戒心下了七分,缓缓说道:“义父是被大江盟的余不凡所杀,而余不凡,正是魔教覆灭的元凶。”

“吾应该想到是他。”壮汉并无讶异,“当年之事,吾听你义父谈起过,他邀吾训练魔教士兵,也正是想对付余不凡,哎,如果吾能早点来帮他就好了。”

“阁下既是义父的好友,那就是我的前辈,敢问前辈名号?”

“吾叫阎迟!前辈不用,唤吾阎大哥吧。报仇之事,你筹划的如何了?”

“此处非是久谈之地,还请阎大哥移步至在下的落脚点,再做详谈。”刑杨说道。

“可以!”阎迟欣然答应。

——————

官路上,一队穿着统一蓝色服饰的持械人马正浩浩荡荡地向南前行,扬起阵阵尘沙,领头的骑手高举着大江盟的旗帜。

队伍中间有一架华丽的马车极为醒目。马车内,一名长得可以用妖艳来形容的削瘦男子手持皮鞭,他的膝下跪趴着一个不着一缕的俏丽女子。女子的身上布满鞭痕,哭得梨花带雨。

男人名叫尹山,是大江盟现任八大护法之一。此人来历不明,却深受余不凡的重用,入盟短短几个月时间就当上了八大护法之首。他的武功诡异又深不可测,盟内甚至有传言他的实力更在盟主余不凡之上,所以连盟主都对他忌惮三分。

女子唤作罗姬,是余不凡派来助他讨伐虎刀门和苇河剑庄的副手。

如今,尹山的副手却正像他的性奴一样被他踩在脚下,又被皮鞭折磨得痛不欲生。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尹山说话的腔调很柔,与他的施虐行为构成了很大的反差。

“属下……属下犯错了,啊!”

又是凌厉一鞭把罗姬的臀肉抽出血痕。“不对,我怎么不记得你犯错了。”尹山淡淡地说道,“我打你,是因为我路上无聊。”

一瞬间,罗姬的眼内闪过了委屈,继而又闪过一丝恨意。

“是不是恨我,但又不敢反抗,为什么?”尹山自问自答,“因为我的武功比你厉害,厉害很多,反抗我你会死。如果哪一天你的武功高过我,也能把我踩在脚底下抽鞭子。”

“属下……属下不敢!”罗姬听罢出了一身冷汗,她完全猜不透眼前男人的想法,只觉得他是个可怕的恶魔。

“怕吗?怕就对了。”尹山说道,“我喜欢别人害怕的样子,像张慌失措的老鼠,好可爱。”

“禀告尹大护法,虎刀门到了。”马车外有人传话进来。

“杀。”

“遵命!”

蓝衣暴徒们听令一拥而上,见人就砍。虎刀门众具为性情刚猛之辈,面对数倍于己方的大江盟敌人浑然不惧,举刀迎敌,誓死不退。一时间喊杀声四起,刀影与血沫齐舞,双方均有不少死伤。

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面对数量碾压的大江盟兵众,虎刀门弟子渐露败象。就在这时,一把威风凛凛的虎头大刀从虎刀门总堂飞出,直插入战圈之中,刀风余劲扫倒一片大江盟众。

“大江盟狗贼死来!”随着怒雷般的吼声,总堂里又飞出两男一女三条人影,为首的彪形大汉正是虎刀门门主南山虎胡猛,另外两位则是他的夫人双刀翠玉清和长子胡刚。

胡猛拔出入地寸许的虎头刀,一股纯刚的内力灌入刀身,反身一扫,竟将前排的三个大江盟兵卒拦腰砍断,宛若天神下凡。翠玉清和胡刚也加入战圈,接连砍杀数人。虎刀弟子看到门主如此神勇,一扫颓势,战意大盛,打得大江盟节节败退。

“哼。”一声冷哼,马车里的人动了。胡猛三人只听到衣袂翻飞之声,而后脖颈一凉,三颗头颅便一齐飞向天空。

马车里的罗姬就看到车帘子飘了一下,尹山的身体仿佛连位置都不曾动过,胡猛一家子已死于非命,眼里满是惊惧。她虽知尹山的武功很高,但眼前发生之事还是远超想象。

失去了领袖的虎刀门弟子当即斗志全无,不过半刻,已被歼灭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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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10 15:41:42 | 显示全部楼层
烟望庄,是取自花烟和鹤望的名字。

刑杨一行人从花涧谷底逃离后,变卖了魏家堡密室里的部分财物,买下了一个地主的庄园,加以修葺,取名烟望庄,作为落脚处,修养身息,图谋复仇大业。

庄内主要分为两个部分,一者是花烟和鹤望训练女杀的东庄,一者是以张有德为首的作战部队日常训练的西庄。

阎迟来了以后,自然成了作战部队的教头。他作风严厉,几天调教下来,作战部队已大不相同。

一日,邢杨正练习自创的天月三式,刀势浑然天成,时而寒气逼人,时而风雷阵阵。路过的阎迟见了暗自惊奇,取出随身长枪,出招试探。

邢杨练得忘情,却见一把钢枪直刺而来,出手便是天月第一式天生残月,一抹如弯月般皎洁又凌厉的刀光斩向阎迟。

“好招!”阎迟催动浑厚内力,长枪如龙挡住刀光。

“把你的招都使出来吧!”阎迟喝道,“注意咯,荡平千军!”一股湃然之力随枪势向邢杨横扫而来。

邢杨对阎迟试招之意了然于胸,催动寒月剑心心法,天月第二式寒月破天应手而出,冰冷刀气竟让周围空气凝固成霜。

刀枪相击,气劲席卷四方,一时间土崩地裂。

“再来!”阎迟再催内力,长枪以雷霆之势向邢杨袭而去,“蛟龙出海!”

“天月第三式,九天神月!”邢杨饱提内元,跃至半空,改运天威伏魔心法,刀光携着滚滚雷声斩下。刀枪交击一瞬,刀身竟受不了冲击,炸得四分五裂。

“小子功夫不错,只是你连运两种内力,不但武器吃不消,你自己的身体也容易受到反噬。”阎迟收起长枪说道,“不知你是从何处学得此两种高深的武功心法。”

刑杨把事情的大概告诉了阎迟。

“这两种心法运气吐纳之法并不相同。强行并用虽增加了招式变化,但杂而不精,弊大于益。”阎迟说道。

“那依阎大哥看应当如何?”邢杨问道。

“照老弟所说,寒月剑心心法能压制你体内的热毒,与你原先修炼的九天剑诀亦能配合无间。”阎迟说道,“而天威伏魔心法刚猛非常,适合枪戟鞭类作战武器,刀剑并不能发挥其全部威力。”

“阎大哥善使枪戟,小弟就把天威伏魔心法赠予大哥,以后对付余不凡能多一份胜算。”邢杨接他的话说道,“小弟把寒月剑心心法练深练精便是。”

阎迟闻言眼睛一亮,说道:“不瞒老弟,天威伏魔心法确实能让吾之实力大增,但无功不受禄,老兄会为你寻一口绝世好刀,让你的刀法可以尽力施为。”

“哦?”邢杨早就想换一把趁手的兵刃,“刀在何处?”

“老弟可曾听闻神铸山庄?”

“从未听说。”

“神铸山庄每十年开一次神铸大会,大会上展示庄内数百锻铸高手十年内打造的神兵利器。届时,山庄广发英雄帖,邀请被认可的武林高手与会,今年便是神铸大会召开之年,而吾自然是受邀之人。”

“竟有如此盛事。”

“这是英雄帖。”阎迟拿出一个金黄色的帖子说道,“大会认帖不认人,吾把这帖给你,能不能拿到绝世宝刀要看本事,但吾相信以老弟的武功应无问题。”

“那小弟岂不是抢走了阎大哥拿取神兵的机会?”

“无妨,吾早已超越了需要靠兵器发挥实力的层次,哈哈哈,在吾手里,凡铁亦是神兵。”阎迟大笑说道。

这时,鹤望前来回报,魏青曼和杏儿完成任务回庄了。

——————

虎刀门惨案过去一天之后,尹山的人马到达了苇河剑庄,却见剑庄上下寂灭无声,庄主俞修与其夫人凌飞霞站在庄门外,神色凝重。另有一男子双手被缚在身后,跪在二人之前。

“尹大护法,俞修似乎把所有帮众都遣散了。”马车外的人通报道。

“哦?”尹山从马车内走出,他想看这对夫妇玩什么把戏。

“尹大护法,苇河剑庄绝无与大江盟为敌之意,逆子俞铁年少无知,冒犯了贵盟,吾严惩不贷,已罚他五十大板、禁食三天,今日再命他向大江盟各位贵人磕头谢罪!”俞修指着跪着的男子说道,“逆子,还不快磕头!”

跪着的男子满脸悲愤,缓缓弯下身子磕头 。

“俞铁杀了大江盟弟子三人,伤了数十人,俞庄主,这事磕几个头过不去吧?”尹山轻笑着说道。

“俞某教子无方,大江盟想要命偿,就把老夫的命拿去,放过我儿,还望尹大护法成全!”俞修说完就把剑挂在脖子上。

“一条不够,再算上我的!”俞修身边的凌飞霞也把剑一横,“还望尹大护法饶过我儿。”

“哎呀,别这么激动,你们俩现在把自己给杀了,对大江盟又有何意义。”尹山轻飘飘地说道,“余盟主让我负责此事,便得给他一个交代。”

“尹大护法想要一个如何的交代?”俞修问道。

“抹脖子过于无趣。俞庄主,娇妻容颜身段俱佳,好福气呢。”尹山的语气轻浮。

“妾身已是人老珠黄,但若尹大护法看得上,妾身愿服侍护法。”为了儿子的性命,凌飞霞可以付出一切。

俞修脸色铁青,跪在地上的俞铁吼道:“母亲不可啊!大江盟欺人太甚,放开我,我和他们拼了!”

“唉,别急,我说过想要你的身子吗,你虽有几分姿色,也未免太高看了自己。”尹山调侃道,“让你代子受罚如何?”

“好,如何罚?”凌飞霞问道。

“我要你脱光了,背对大江盟众人跪下去,把屁股高高撅起来,让在场的大江盟兄弟挨个用手打一下你的屁股。”尹山邪笑着说道,“怎么样,受这一点点皮肉之苦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听到此言俞修怒得眼睛要喷出火来,他刚要说话,凌飞霞把手按在他胸口说道,“我做。”

众目睽睽之下,苇河剑庄庄主夫人衣衫尽褪,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正对着大江盟的众兵士,私密处在日光下一览无余。

“好。大江盟的兄弟们,刚才我说的话可听清楚了,一人一巴掌,开始吧。”好戏要登场,尹山语调变得轻快起来。

一个小头目率先登场,他来到凌飞霞跟前,看着她那撅起的白嫩浑圆的屁股狠狠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撸起袖子,甩开膀子,狠狠地招呼上去,把凌飞霞的臀肉扇得左右摇晃。“啪!”清脆的声响众人皆闻,接着大江盟人群内爆发出一阵哄笑。

“稍等一下,俞夫人,麻烦你每次被打都要记得说一声‘谢谢大爷’,声音响亮一点。”

凌飞霞心酸无比,眼泪涑涑地流下来,还是咬牙说出了:“谢谢大爷。”

大江盟众人再次爆发出一阵大笑。

在场的大江盟兵卒约二百有余,习武之人手劲都不小,十多人打过,凌飞霞的屁股已经绯红一片。

然而相较于心中的苦楚,肉体的那点疼痛是微不足道的。凌飞霞堂堂一位庄主夫人光天化日之下撅着屁股被人轮流抽打的事情很快就会传遍武林,想到此处,她已万念俱灰,如果不是为了儿子性命,早已一死了之。

俞修看着自己的夫人受此屈辱又无可奈何,强忍着愤恨,想着有朝一日定要尹山和大江盟加倍奉还。跪在地上都俞铁更是眼睛要喷出火来,如果不是被绑着,怕是立刻要冲上前去将大江盟众人生吞活剥。

两百多人终于快要轮完,凌飞霞的屁股已经紫红相间,高高肿起,有些不老实的人还趁机或捏或捅她的私密之处,她不敢反抗,忍着无边的屈辱说了两百多次“谢谢大爷”。

在最后一个大江盟兵卒打完之后,尹山来到凌飞霞的身边,用力地捏玩她那被打得又红又烫的屁股,问道:“恨我吗?”

“妾身已受罚完毕,还望尹大护法能信守诺言,放过我们……”凌飞霞用虚弱的声音说道。

“你一定很恨我。”尹山自顾自说道,“是不是已经在心里想过无数种将我杀死的方法?”

“我……没有。”凌飞霞回道。

“哦,你不恨我。”尹山的手游移到凌飞霞的私处,双指强行探入她体内,反复进出。“那你恨我吗,俞庄主,你一定很恨我,对吧。”尹山看着俞修的方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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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11-10 15:42:01 | 显示全部楼层
俞修已经气得说不出话,牙齿咬得嘎嘎作响。

尹山身形一飘,已经来到了俞修的跟前。“我感受到了,美妙的恨意,可是还不够。”说完,尹山竟然一掌拍死了跪缚在地上怒目圆睁的俞铁。

“铁儿!”

看到爱子最终还是被杀,俞修悲愤交加,一股心血喷口而出,命已丢了半条,如何还能反抗,被尹山轻易制住,丹田受到重创,一身内力修为顿时灰飞烟灭。

尹山拉起俞修的脑袋,对着底下兵卒说道:“把那女的杀了。”

兵众一拥而上,生意全无的凌飞霞没有反抗,在俞修的眼前被乱刀砍死。

濒死的俞修见此惨剧,忽然发出一声凄厉长啸,魂归九泉去了。

——————

一个月前,魏青曼和杏儿接到了作为女杀训练之后的第一个任务,联系卧底在各大江盟分支的女杀,整合情报,梳理线索。

青曼遗传了父亲的武学天赋,蝶舞剑诀火候已成,轻功花间漫步亦能熟练使用。

杏儿虽然练武迟钝,但在易容术方面天赋异禀,已近乎达到花烟的水准,经过她的手法动作,她和青曼虽还是两个妙玲女子,但已模样大变,即使邢杨在跟前也很难辨认。

目前大江盟的总舵设在澜城,以澜城为中心向外的八个方位均有分舵,分舵由八大护法掌管。

郁千秋还在的时候,女杀就已成功打入各个分舵,只有总舵戒备森严,很难渗透。虽是如此,还是被郁千秋发现了破绽,澜城有一家远近闻名的青楼,名叫澜江阁。郁千秋发现此青楼正是大江盟暗中操控,目的是吸引达官贵人前去逍遥快活,再想办法加以控制,让他们为大江盟所用。郁千秋训练的女杀水芸成功混入澜江阁内,成为一个重要的情报来源。

起初,任务进展得很顺利,女杀联络消息会用专用的花型符作为暗号,卧底的女杀看到青曼她们留下的花型符,会在记号处留下日期地点。为防万一,碰头时间是日期的后两天,而不是当天。

情况在数天前青曼杏儿与大江盟柳城分舵的女杀金缕接触时出现了异常。金缕确实留下了信息,青曼在日期当天前往约定地址踩点时发现气氛不对,周遭起码埋伏了几十号人,幸亏她乔装成乡村妇人并未露出破绽。

女杀变节的可能性不大,多半是金缕已被人识破。

“杏儿,我想去救金缕,她说不定还活着。”回到客栈,青曼与杏儿说道。

“小姐,会不会太冒险了,还是先回去禀告邢少主吧。”杏儿有些害怕。

“根据信息,柳城分舵并不大,兵卒不足百人,当下起码有半数埋伏在外等我俩上钩,而且是他们的主力。”青曼分析道,“现在是分舵守力最弱之时,如果你不敢去也无妨,在客栈等我回来便是。”

“杏儿愿与小姐共进退。”见青曼心意已绝,杏儿也只能舍命相陪。

金缕此刻被吊在柳城分舵的地牢中,她破烂的衣衫上面沾有片片血污,显然已被刑具伺候过。

三个狱卒在她身边指指点点,其中一个说道:“老大让我们别弄得太伤,操还是可以操的吧。”

另一个猥琐的矮小男人说道:“打了半天嘴硬,说不定操爽了,倒就招了,嘿嘿。”

“哼,让我先来!”发声的是一个身材粗壮的男子,他一把扯去金缕破碎的衣物,将她纤细的双腿擒在腰间,拿出自己的家伙捅了进去。

金缕并没有挣扎,似乎已经认命,任由身后的壮汉粗暴地侵犯,连哼唧的声音都没有。

壮汉完事了之后换成最先提议的那人,第三次才轮到矮小男人。

矮小男人没办法用前面二人的姿势办事,他看金缕一副半死人的样子,干脆就把吊着她的绳子解了下来,放在地上调整到舒服的位置。

没想到矮子才捅了几下,变故突生,金缕突然用双腿夹住矮子的头,一运力,就把他的脖子扭断了。

另外两人发现不对,刚要上前查看,却被恢复了五成功力的金缕轻松击倒,送去见了阎王。

金缕换上狱卒的衣服,把烧着的灯油打翻在稻草上。火焰很快蔓延,烟味把其它囚犯熏地连连呼救,这时金缕用刀劈开了剩下的牢门,囚犯和赶来支援的狱卒打作一团,她则趁乱溜了出去。

青曼和杏儿运轻功从楼顶上跳进分舵,却看到分舵一处火光冲天,正疑虑之间,看到一条黑影飞速窜出,用的正是花间漫步身法。

“是金缕!”青曼反应过来,立刻招呼杏儿一起飞身跟了上去。

三人刚到分舵外,却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拦在路前。

“崔莽!”此人金缕再熟悉不过,是柳城分舵舵主崔莽,外号巨兽,因其相貌丑陋,劲力又远大于常人而得名。

“金缕,这边!”青曼不想和崔莽硬碰硬,欲往小路出逃,正跑几步,却听见背后风声呼啸,一回头,却发现三块铺路方石飞射而来,连忙运功躲闪。金缕和杏儿也为了躲开方石错过了逃逸之机,还险些负伤。

三人再回头,崔莽已奔至眼前,只能拔出武器迎敌。

“终究还是吊出鱼来了,嘿,可别想跑。”崔莽笑着取下背后的狼牙棒,“乖乖听话,不然身上可要多几个窟窿。”

说话间,崔莽已攻向青曼。

“切不可硬接他的招!”金缕一面提刀支援,一面提醒道,崔莽力大无比,寻常武器根本承受不住他狼牙棒的攻击。

“哈!”青曼轻舞剑尖,身形在狼牙棒卷起的劲风中划过,却不料崔莽变招奇快,棒上尖刺眼看就要刺入青曼小腹。

还好金缕和杏儿联手支援赶到,迫使崔莽变招,转身横扫之下,金缕和杏儿两人被打出几丈远,金缕滚了好几圈才卸掉余劲,杏儿功底薄弱,这一下已是受了内伤。

青曼早就知道作为八大护法之一的巨兽崔莽非泛泛之辈,但真正对上,对方的实力还是超出了她的预估,今日三人要想全身而退已是非常困难之事,只能全力一博。

想至此,青曼运起十成内力,蝶舞剑诀第五式剑舞残阳倾泻而出,在接触狼牙棒一瞬间又变招第八式群蝶蔽日,剑气如网罩向崔莽。

却见崔莽以狼牙棒猛击身下地面,爆起的石砾瞬间破了绵密剑网。

见青曼讨不了好,金缕亦全力出招,以刀使出剑招穿花蝶吻,急袭崔莽要害。

崔莽一声冷笑,竟然用拳头直直打向金缕的刀背,浑厚内力加持下,金缕的钢刀应声而断。

“找死!”未等金缕收招,崔莽用狼牙棒末端猛击金缕腹部,金缕口中喷出鲜血,身子如断线风筝似的跌出好远,还未爬起,崔莽已如莽牛一般攻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青曼和杏儿合招分击崔莽上下盘,逼他回守,却未料到崔莽用上臂硬扛下了杏儿的攻击,狼牙棒击碎青曼的佩剑的同时还能打向金缕。

“快走!”金缕吼道,她把心一横,整个人抱住冲击而来的狼牙棒,巨大劲力把她身上的狱卒衣物全部撕碎,棒上尖刺深深扎进她的肉里,瞬间变成一个血人。

“这娘们是不是疯了。”崔莽混迹江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怕死的人。

青曼心中悲痛万分,也知局势已无法挽回,当机立断,拉起受伤的杏儿,运足内力,以花间漫步心法急驰而去。崔莽手中的狼牙棒受制,再想追去已来不及,只能目送她们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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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杨房内,青曼和杏儿在邢杨跟前,汇报她们整理的大江盟情报,说到金缕那段变故的时候,邢杨愁眉紧锁,当即命令她们跪下,呵斥道:“你们可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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